现在,她和滕锦浩,好像可以不用保险套了,毕竟按照她的身体情况,怀孕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不过是这样一个想法,却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那般。有甜蜜,有酸涩。
骆姗只觉得对她而言最幸运的,便是经过了那么多的事情,滕锦浩却还在她的身边。然而骆姗也知道,对于她来说幸运的一切,对于滕锦浩来说却也是负担。
她的身体很难怀孕了,她的身上背着那么厚重的枷锁,这样的她,滕锦浩也要了?
或许是察觉到骆姗的分神,滕锦浩的大手立刻将怀中的女孩抱得更紧了些,两个人额头相抵,鼻尖都像是厮磨在一起。
“专心……”
锦爷的声音是那样的低沉性感,他的蓄势待发紧紧的顶着骆姗的小腹,有一搭无一搭的厮磨着。
骆姗的呼吸似是被他这种调戏意味过足的动作撩拨得混乱。
一双小手紧紧的攀着滕锦浩的肩膀,只是弱弱的问了句。
“滕锦浩,你真的想好了吗?要和我这样在一起,用这种见不得光的方式。”
滕锦浩并没有回答骆姗的话,只是释放了自己闷得要死的天性,霸道强势的将自己埋进骆姗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