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也快好了嘛。”覃纭修打量着摆放在炕几边的鞋面和鞋底。喜滋滋的。
“早着呢。做鞋你也懂不成。”薛茗予一把将鞋面和鞋底往炕几下一藏,不让他打量。
“看看也不成。”覃纭修撇了下嘴。
“我说不成就是不成。”薛茗予昂着道。她在心底将本来打算给鞋子覃纭修的日期又往后挪了两天。
覃纭修见频频碰壁,薛茗予又像小刺猬一样,也不好再戏弄她。话头一转,“我那里有一萝杏子,以前一起参军的朋友送来的,可要去尝尝?”
薛茗予眼珠子直打转,这时代交通不发达,农业不发达,各种不发达,水果的局限性特别大。一想到杏子,口水就有点冒出来了。“好吧。”她说的无比勉强,手上却是快速的放下针线筐。
覃纭修强自忍着笑,往门外走去。
只是到了朝花夕拾,薛茗予吃了两个,就直喊酸倒了牙。这哪里是吃杏子的月份,怪不得这样酸了。
“那怎么办?这么多。”覃纭修说道。人家送他是图个新鲜,他吃着酸,却是不好再送人的。
“我们做杏子酱吧。”薛茗予歪着头说道。
“杏子酱?怎么做的?”覃纭修也很奇怪,自己竟然问起这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