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更奇怪的是,接下来他竟然拎着一萝杏子,跟着薛茗予后头去了小厨房,并且一直看着薛茗予亲自动手做杏子酱,而他竟然看得目不转睛。
经过烟渍熬煮,杏子酱还没冷却,闻着却是一股酸甜的香味,颇是好闻。
“什么时候才能吃?”这一问,覃纭修有点不好意思,他竟然像个贪嘴的孩子一样。
“要等凉了才好吃。若是夏天,放井下冰一冰,那才是更好吃。”薛茗予倒是不曾察觉覃纭修的不自在,径自说道,两人霎时又成了期待杏子酱的密友一般。
“等会若是吃着好,我再去问问还有没有的,若是有,再弄点来,过几****办宴会,也让你的客人们尝尝。”覃纭修若有所思的说道。他总是告诫自己,薛茗予还小,要好好等她长大。可是薛茗予却总是像个小妻子一样,帮他做这做那。比如和那些夫人打交道,连四哥都是颇为敬佩四嫂这么多年和那些夫人打交道的,而薛茗予小小年纪,竟是如此为他尽心尽力。那他也要力所能及的帮她才是。
“好啊。”薛茗予甜甜一笑。用大木勺将熬好的杏子酱往几个白瓷瓯里分装着,边装边说着,哪份是给安嬷嬷的,哪份是给樨嬷嬷的,哪份给陆伯和陆伯家的,哪份给她屋里的丫头。满屋子都是杏子酱的味道。
隔了两天,覃纭修竟然真的又搬了两大筐子新鲜的杏子来。
整日里除了必要的外出,就跟着薛茗予后头。她见杏子很多,做了很多的杏子酱,招待客人,再让客人带回家也足够了,然后又将剩下的切片晒干,打算做点糖渍杏仁干。
她坐在廊下晒太阳做绣活,覃纭修就拿了书在一旁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说话,时间稍微做长了,覃纭修就要她放下针线歇眼睛。中间他还亲自去给晒着的杏仁干翻个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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