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站在娘的面前,我只有两种姿态,撒娇和认错,现在无疑是要低着头认错的。
娘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先冷我小半个时辰让我反省,只听到她微微叹了口气,把我拉到她的身边,整理着我刚一路走略微凌乱的衣服,随后慢慢的说:“都十五岁的大姑娘了,怎么还是像个小孩子,连前些年也不如了。你让娘怎么放心把你嫁出去。”
我一愣,这还什么时候啊,就和我谈这个,难不成他们看好我那个从未谋面的表哥不成?当然,可能八岁前见过。
“听说表哥来了?”我试探着问,一边看娘的脸色。
娘的脸上还是刚才那番言辞下的表情不变,“小时候你们见过的,还有印象吗?”
我赶忙摇头,笑着顺手挽着娘的手臂“多少年的事情了,那时候那么小,您跟我说十岁的事情我都不见得记得清楚。”
“还说,十岁那年你把小丫额前的头发剪了几缕,那之后好久小丫一见你就护着头发你忘了?”娘提到这事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倒像是我做了什么好事了样,其实我做的的确是好事,小丫的头发全背后面去,我看着心里就不舒服,想给她剪个刘海好久了,最后好容易得手了,又……,就像娘说的那样。
“你与你表哥多年没见面了,想来你也记不清楚他的相貌,不过也的确是年少英俊,在都城也是才貌出众的人物。”娘的眼神略微有点出神,倒像是在怀念她的初恋情人似的,难道……?
赶紧推算一下,老妈的姐姐的老公,据说当年在都城里与当时还是太子,当今圣上关系颇为密切,皇帝也给他加官进爵的直至外姓王爷的职位,如今的城南王,人称南王,说来这也算是一个等级,都城内东西南均为王爷的称谓,即,城东王,城西王也确有王爷在,皇帝自己坐镇北边天子之位。东王是个老王爷,也就是先皇的兄弟,门下子嗣香火颇为旺盛。西王却是一个年轻的王,虽与皇帝为异母兄弟,却年少很多,今年也不过二十岁左右,看样子倒像是个闲散王爷,不过这太平盛世的,他纵是有治世之能皇帝也不会容他显山露水的。
说多了,总之一句话,那南王与娘亲看来有点问题。
对了,娘亲的父亲,我的外公大曙有名是文士,虽不做官,却官比学士,通俗点讲,很有人气。我娘嫁给我爹倒是匪夷所思了,不过现在更重要的好像是我的事情。
就在我这里想到十万八千里的时候,娘已经讲开了。
“你表哥现在和你爹爹和哥哥在前厅说事,过会会和你哥哥去后花园走走,你就在那假山后面看看,看合不合你心意,我特意和你爹讲过的,你仔细看看,过会你就呆在西边那个假山的后面,不多会他们就会过去了。”娘细细的和我讲着我的相夫流程,我简直要昏厥了。
先不说娘之前从没跟我讲过要嫁我的事情(大概是因为我女戒背得熟的原因),这种古代特色相夫的事情竟然叫我给碰上了,早起的床气也散了不少,我的床气很文明的,多半是继续昏昏欲睡。
之后在我几乎完全没发言的情况下被娘推出去了,我现在要做的,便是去找那个传说中的假山,然后藏在后面,等着我的对象出现,小丫兴奋的跟在我后面,像是我要出嫁了一样,我无语。
在小丫的一推一搡下,我的眼睛又眯了起来,不一会就感觉到硌脚了。这是我的特色之作,鹅卵石路,这说明已经进了后花园了,虽说我是眯着眼,但还是准确无误的朝那假山行去,我们将会在那里偷窥,我想到了一个词,下流。这哪里是道德规范强悍,尤其对女人更强悍的封建社会啊,竟让我这么一个黄花大闺女,名门淑女去做这等事情。
不过我也没有丝毫的罪恶感,因为这是除了哥哥以外的男性,重要的是,门当户对的男性啊,还有一点,这个是我爹娘物色好的,很有可能携手互残一生的对象,无论如何要打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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