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内心喜欢震撼,但她没有枫魂那般伟大,何况她现在确实怀有身孕,她不能不给孩子找个爹,而这个人一定得是楚容。爱^书^者^首^发“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
“如果你不肯答应,你就生下孩儿好了,我自会帮他们做亲子鉴定。”他刚在挟着玉真出来,便已知她确实怀有身孕。
“你…….”
“玉真,强扭的瓜不甜,孩子应该有他自己的爹。”
玉真那夜一时失足,便造成如此大错,刚知道有了身孕之时,又急又怕,但回念一想,这何不是自己的好机会?哪知这一切却没瞒过枫魂,她知道枫魂所说句句属实,只要他漏一句话出去,她不但得不到楚容,反会从此失了名洁,再也无颜面对这些人。
她恨楚容的无情,恨蕊儿的出现,恨这个枫魂多管闲事,老天为何对她如此不公,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而去。
枫魂看着狂奔而去的背影,叹了口气,悄悄跟了过去,他不想玉真有什么三长两短。
蕊儿转醒后,强迫自己仍处于昏睡状态,她的腿还不能动,走是不可能的,又不愿面对楚容和玉真,所以即使是醒了,仍希望自己能再次昏睡过去。
但事总与愿违,头脑越来越清析,身体的知觉也越来越明显。被握住的手上绵绵不断地传来地热流。再也不能让她无视。
她感觉得到握住她的手的是楚容,而那热流便是他源源输入的真气。
开始的时候,她还想,他或许是每天定时给自己输入真气,只要过一会儿,他便会放开她的手。可是她装睡了几个时辰,手上传来的热流从未间断。
“楚容,你该歇歇了,已经两天两夜了。你再不停下,自行调理,你内体会枯竭的。”枫魂抛了一个药瓶给他,“你和蕊儿一人服一粒。”
楚容一手接过,用大拇指推开瓶盖,顿时芬芳四溢。抖出一粒,轻轻塞到蕊儿口中,入口即化,一阵清凉从喉咙滑下。
楚容见蕊儿并未交服下的药吐出,才将瓶中另一粒药丸服下。将空瓶抛还给枫魂,“谢了。”
他这一系列动作均是一手完成,握住蕊儿地手上的真气仍没丝毫停滞。
枫魂摇了摇头出去了。
蕊儿却睡不住了,他如此已经两天两夜了,这么一直不断地输动真气,就算是再功力深厚之人,也无法支撑。虽然恼他,恨他,却不希望他为了她搭上性命。
这上天是造的什么孽,忍不住轻叹了口气。
“你醒了?”耳边传来楚容惊喜的声音。
蕊儿睁开眼。却将头转向床里,不去看他,想抽出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我没事了,你自己调息一下吧。”蕊儿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冷淡些,后面本想说。玉真还等着你完婚呢。可别为了我弄坏了身体。但眼角余光见他赤红的双目及疲惫不堪的憔悴身影,这刺人的话也就说不出口了,换作一声深深的叹息,这是何苦呢。
蕊容仍自将真气绵绵输入,直到她的脉搏强健起来,才慢慢收回真气,也不离开,就于床边靠在床栏上闭目而睡。调整着这两日来过渡消耗真气而引起地虚弱。
他闭上了眼。也就给了蕊儿独处的空间,试着动弹身体。发现又如上次醒来一般,上身已恢复了正常,但双腿刺寒,完全无法移动分毫。
就凭着这双腿,想离开这房间,只怕根本不可能,除非有人能助她。枫魂对她的身体太过了解,与楚容又是如同兄弟情份,求她将自己送走,定是不肯相帮的。
那能帮自己的只有狗儿了,狗儿一定也会知道玉真与楚容间的事,那他该不会愿意看到她难过,定会助她离开。
可是怎么走法,又该去哪儿,却得好好想想,左思右思,一时却没想出个万全之策,正想得入神,突然发现不知何时楚容已睁开了眼,正静静地凝视着她。
有种象小孩子做坏事,被大人当场发现的感觉,忙收敛了心思,问:“玉真呢?”
“这两日,不曾见过。”
“我想狗儿了。”
“我这就去接他来。”蕊儿和狗儿一直交好,如同亲姐弟,她心情不好,想到亲人,也是人之情常,楚容也没有往别处想。
等楚容走了,蕊儿已经想好了逃走的全路线,这次,她不能再让他发现。
屋里只有蕊儿和狗儿。
狗儿拉着蕊儿的手,看着蕊儿的盖着被子地腿,直落泪。
“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蕊儿笑着,捏他的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