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容不知为何自己突然会想到“雪儿”二字,再认真一想,脑中又是一片空白,摇了摇头,“对不起,蕊儿,我想不起来。”
蕊儿惊喜之色瞬间消逝,他不记得,小心地看着他仍在苦思的脸,“我上一世就是那只白狐,雪儿是你给我起的名字。”
楚容微微一笑,将铜镜还给蕊儿,再次将她搂紧,在她唇上轻吻一下,“不管上一世怎么样,你这一世是我的妻子。”
“楚容……”蕊儿又喜又羞,昨晚二人的春色还历历在目,脸上瞬间泛起潮红。
楚容看着娇羞无比的蕊儿,心里一荡,一个翻身将她压倒在床上,将自己硬挺,抵在她身上,笑道:“我们再来一次,可好?”
蕊儿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伸了小手来推他。
楚容笑着握住那只小手,不禁“咦”了一声,蕊儿的手,一直以来都十分冰冷,这时却带了一点温热,突然想起了什么。凝神运了运气,只觉体内地寒毒果然淡了不少。
蕊儿见他突然敛了笑,担忧问道:“楚容,怎么了?”
欢喜之色在楚容漆黑地眸子中荡漾开了,“蕊儿,你有没有感觉身子和以前有什么不同?”
蕊儿被他一问,伸出没被他握住的手,摸了摸脸颊,双眸瞬间睁大,“我没以前冷了。”
两个年青人欢喜在抱在一起,在床上翻滚。
当楚容再次翻到上面时,拂开蕊儿散乱了地发丝,“虽然你身体内的寒毒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消毒干净的,但总想开始减退了。”
“嗯……”蕊儿欣喜之余,却又羞涩难当,这体内的寒毒果然非得与他欢好,方好医治。
楚容伏下身轻吮了吮她的耳垂,低声笑道:“既然真能治你的寒毒,我们再接再历吧。”
一阵酥麻从耳垂传遍了蕊儿的全身,听他调笑,轻嗔了他一口,手指轻抚着环在他腰间的软剑。
楚容见她不推辞,脱去衣衫,置黑剑于枕边,将蕊儿覆于身下。
片刻间,床下堆满了散落的衣衫,床上却是娇喘低呤一片,压不住的春光满屋。
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黑衣银面人曲膝坐在小宅不远处的一所屋顶上,眼睁睁仰望着漆黑的天空,那仿佛被孤独吞没的眼神满是深深地刺痛,微白的下唇已被咬出了血,紧握的拳头久久才放开,痛苦地闭上眼。直到天色泛白,才闪身离去。
第二天,楚容和蕊儿踏上了去苏州的路。
蕊儿虽费尽了口舌,泪了也流了一大把,一哭二闹三上吊,就只差没上吊了,可是楚容不退让半分,他坚持,只要蕊儿安全,他便会求生的**,无论如何也会尽全力生存下来。如果蕊儿在他之前什么三长两短,他是无法承受的。
蕊儿无可奈何,只得答允,心里却盘算着另做打算,他前脚走,后脚便乔装跟了去,等走得远了,他就算发现,也不能再送她回去。既然做好了决定,自不能让楚容看了出来,一路上假意与他闹着别扭。一会儿嫌饭店的饭难吃,一会儿又埋怨楚容只顾赶路,不管她死活,反正什么小泼小辣的事全使上了。
楚容知是她有意刁难,也不以为意,只是一笑而过。被她闹得急了,也只是皱皱眉。
每当蕊儿看着楚容被她折腾得皱眉时,那个得意啊就不用说了,背转身偷着乐。谁要他不肯带上她?
她这么闹嘛,二人磕磕碰碰地到了苏州,楚容也就没能看出她肚子里的那点花花肠子,与她的不舍之情,反更为心痛,还没离开,对她就开始牵挂起来了。他也知道相思的日子并不好过,他在打拼中,时间尚还好过,一旦闲下来,对她的思想也是痛心疾背。而她在家中闲来无事,可见这日子越加的难以打发。所以任她怎么胡闹,也都宠着溺着。每到了夜晚,但将她搂到怀中,说是安慰她,却又何不是安慰自己的离别之情?他对她的不舍也并不在她之下。
小青见小姐回来,惊喜交加。再一打量楚容,小女子的心里就算折服,她生在江苏,见多了苏州的美女帅哥,可是这样神仙般的男人,还是第一次见,怪不得小姐一天见不到他,便如失了魂一般。
听楚容说蕊儿要在家住上一些日子,更是喜的抱着蕊儿直跳,但当爷爷和楚容一起离开时,见蕊儿脸上一扫不乐之色,心里便“咯噔”一声,小姐心里有鬼。<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