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容对了不让蕊儿太过难过,又留下来陪了她两天,定好第三天一早出发。(本书由爱书者)
不过碍于有小青爷孙俩在,二人不便过于亲热,晚上自也分房而睡。
在楚容离开的前一晚,蕊儿说不忍见到分离,要他走的时候不必前来告别了。
楚容怕她难过,自然是答允了,第二天清晨在蕊儿房外站了许久,才随小清上了船。他却哪里知道,蕊儿早在半夜便已经乔装改扮自行划了船上岸购置了马车,等着他了。
看到小清送他出来,便不远不近地尾随在了他身后。
银面刚到门口,小凤便迎了出来,小声道:“老爷子来了,在书房等少爷呢。”
银面微微一愣,将马交给属下,直接去了书房。
一个老人正坐在书桌前拿着一本书细细阅读,象是不知银面进来一般。
银面走到老人下首,也不敢开口打扰,恭恭敬敬地垂手而立。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老人才收起书卷,抬起头来看向银面,眼里寒光闪闪,“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
银面看着地面,“孙儿不知。”
“是真不知还是诈不知?”老人冷哼一声。
老人抿紧了唇不再说话。
“你为何知情不报?”
“我不知爷爷所指何事。”
“楚家后人居然是一个男丁,名叫楚容……”
银面知道芙蓉既然醒了,这事也瞒不住,“孙儿只是想查清楚些再回禀。”
“哼,再查清楚些?如果我不来。你会回禀吗?”
银面别开脸不看老人。
“我看天时测到神剑落在了一个叫楚容的人手中。我当时还觉得蹊跷,神剑为何会被他所用。如不是久久不见你回报,也不会派人查探,也就不知芙蓉之事,更不知这楚容便是当年楚家的后人。既然他是楚家后人。这神铁为他所用也就是理所当然之事。如我不派人查探,你到底想瞒我到何时?”
“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知道,他手中的黑剑。”
“你没忘就好。当年搜尽了楚容也没找到这把神剑,没想到果然是这小杂种带了出去。”他却不知黑剑并非楚家流出,而是楚容在地宫所得。
“我会拿到黑剑地。”
“前些日子他身受重伤,你为何不出手?”
“对付一个伤重垂危之人,胜之不武。”
“胜之不武?你打小,我怎么教你地?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你如此心慈手软,如何成得了大事?你这样下去。以后如何压得下你那两个叔叔。以后如何当得了这个家?”老人气得涨红了脸,使劲拍着台面。
“孙儿自有孙儿的方法。”
“什么方法?与他单刀独剑的一对一决斗?”老人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是。”
“你功夫是不错,但据我所知,你还并非他的对手。”
“这是孙儿地事,孙儿定尽力拿到黑剑。”
“如果你败在他手下呢?”
“难道爷爷真的对孙儿一点信心也没有?”
老人叹了口气,“不是对你没信心,而是这个人太可怕,被二百多号高手围攻,居然越战越猛。被鬼毒偷袭正中后背。居然不死,逃回中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