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只知道越强的敌手。对自己越是一种挑战。”
“哼,强辩。”
楚容上了崖告别了小青,购买了马匹快马加鞭地赶路,直到远离了苏州,才寻了间带着饭馆的客栈订了个房间,靠桌边的座位坐下,炒了两个小菜,要了些白饭填肚。
抬头见对面桌一个黑衣人正上下打量着自己,然后又不露痕迹地转开了头。
刚从下不久,就见一辆马上停在了饭馆门口。脑中一闪,不禁犯了疑,这马车在他身后已有两天。打量着赶车人,却是一瘦弱的男子,那男子戴着斗笠,斗笠上蒙着幕离,看不到长相。
男子下了车进了饭馆看了楚容一眼,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要了两个包子,一碗稀饭。
楚容听着那男子要包子时那明显压低的噪子,皱了皱眉。再看他拿着包子的手,衣袖略略下滑,露出一小节雪白的手腕,再看到她拉高幕离露出的雪白脖子,后颈处有一粒小小地红痔,无奈地叹了口气。吃完饭便直接进了房。
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蕊儿所扮,见楚容打了尘住了店,也忙要了间他隔壁地房间。
两天的赶路,灰尘扑扑,又周身酸痛,但去找了小二送来浴桶热水,打发了小二,删了门,便在热水中加了些治辽肌肉酸痛的药未,褪去衣衫,迈进飘着药香的热水中。
热水瞬间舒缓了肌肉的酸痛,靠坐在大浴桶壁上,雪白的粉臂随意地搭在浴桶边缘,舒服地闭上了眼。
就在这时,突然感到头顶有一双眼睛落在她身上,迅速地睁开眼抬头看去,只见一个依坐在房梁上,一条腿曲在横梁上,一条腿悬掉下来。
这一惊非同小可,忙将手臂抱在胸前,身子尽量坐低,将脖子以下的肌肤全掩在药水中。“谁在上面?”
梁上之人跃身而下,站在浴桶边,锁紧了眉头看着蕊儿被蒸气薰得微红的脸。
蕊儿看清来人,长松了口气,同时不安在心底蔓延开来,怯怯地小声叫了声“楚容……”
楚容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眼里有着一抹愠怒。
“你……怎么认出我地……”蕊儿自认乔装得十分好了。
楚容上前一步,拨开她颈边地秀发,“你难道不知道你自己后颈处有一粒红痔?”
微儿微微一愣,她颈后的红痔,是听小青说起过,但一直没放在心上,没料到这么一个小小地特征也被他记在了心里,心里没来由地一喜。心里一乐,脸上自然也露出了笑意。
“你为什么不听话,不好好留在家中?”楚容对她这般私自跟了来,十分头痛,也怪自己太过不小心,被她跟了两日方发现。
“我想你……”蕊儿偷眼看着楚容因为怒意而冰冷的脸,却并不怕他,反正他的冷脸从小没少看。现在反正离苏州已远,他是不可能再送自己回去的。
蒸汽中的蕊儿在昏暗的烛光的闪烁中美得如同雾中的仙子。
楚容盯着她看了许久叹了口气,她便是他的弱点,他再怎么笑傲江湖,到了她面前便只有伏低的份。
虽然放了药未的水已是暗褐色,蕊儿将身体藏在水中,并不会春光泄露,但她仍感到楚容象是可以看透她身体一般,羞红了脸,“你……打算就这么看着我吗?”
“你敢一个人跟了来,还怕我看吗?”说完在蕊儿睁大双眼,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除去衣衫,露出那让鬼神嫉妒的修长驱,迈进热水中。
“你……”蕊儿忙往后缩了缩。
还没能缩开,便被他抓住手腕,拉进了怀中,贴上他**的肌肤,脑中“轰”地一下炸开了。
楚容拉她坐在自己怀中,在她耳边媚惑地道:“你不听我话,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蕊儿虽与他已有肌肤之亲,但这般跨坐在他腿上,造成极为暧昧的姿态,仍十分难为情,慌乱得手脚都不知该放在哪里,又哪还敢回话他的话。眼睛东看西看,上看下看,就是不敢看身前之人。
楚容一声轻笑,崩紧的脸放松下来,捏着她的下巴,令她正视着他,“说啊。”
蕊儿装着傻,身体慢慢后缩,想摆脱这种让人瑕想连连的姿势。
楚容在她退缩的一瞬间,环住她的腰将她拉进,紧紧贴近自己的身体。
蕊儿一声轻呼,紧张得心都快跳出了噪子,接下来便是一阵狂乱的跳动。她柔软的胸脯贴着他结实的胸脯上,小腹紧紧贴着他的腹部,可以感到他腹部的收缩。而最**的部落正实实在在地压在一个硬硬的东西上面,滚烫的温度烫得她心里一阵慌乱,身体也瞬间起了变化。吓得哪里还敢动弹半分。
楚容的呼息急促起来,按住她的后脑,一低头,深深地吻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蕊儿的理智刹间被卷来的灵舌击破,回应地轻吮着探入她口中的舌,楚容舒服地轻“哦”了一声,更疯狂地狂吮着她口中的芳香。
按在蕊儿头上的大手慢慢下滑,顺着蕊儿柔美的后背一直向下轻抚。<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