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信,我要去问皇弟,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长公主到庆德帝处闹了很长一段时日,宣楚还是未能官复原职,以赎罪的身份,守在永乐宫。
女人撒起泼来,死杀也拦不住。周承熙到永乐宫讨对策,上官敏华坐在摇篮旁,不时地逗弄会咯咯轻笑的小宝宝。
“朕和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吼这么大声做什么,吓到我儿子了!”
周承熙恨得牙痒痒,耐着性子等上官敏华满足母子亲情后,再问她长公主的事怎么处理。
上官敏华奇怪地反问:“陛下,这事儿完全是您自个儿舀地主意,与不和人商量;妾已给陛下担了棒打鸳鸯的骂名,还要蘀陛下擦屁股吗?”
周承熙面上红黑不停转变,怒冲冲地回道:“朕哪里知道阿简这么不懂事,非但不为新政出力,还百般阻饶,哼,也不想想她若嫁进蓟州宣氏,朕的皇命还不成一纸废帛!”
“情之所钟么,陛下消消气。”上官敏华皮笑肉不笑地递上一杯凉水,她并无多大诚意,明显是在看笑话。
周承熙也瞧出她的戏弄之色,恨恨一砸茶碗,道:“情之所钟?!哼,身在这帝王之家,她最好给朕忘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上官敏华可惜地看着那个摔碎的茶碗,不咸不谈地回道:“陛下既然心里都明白,何必还到妾这儿来发火?赏公主几个俊俏的面首,时日一长,也不会记着还有这么一档子事
“那宣楚呢?”周承熙有些为难,“朕把他困在此处,是亏待了他。”
上官敏华忍不住大笑,周承熙恼羞成怒,问她大笑是何意。上官敏华掩住笑意,道:“陛下既不信宣家的忠诚,还管宣楚怎么样?”
“胡扯!朕绝对信任宣楚,要不,也不会将人放在皇后处!”周承熙卖力地吼道。只因为他现在是皇帝,他可以信任一个人,但是不能信任他背后的家族。蓟州宣氏为地方大家,若与长公主联姻,福兮祸兮实在难料。
室内小儿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上官敏华有些生气,将他骂出去:“说话就说话,吼什么吼,和你的宣将军谈心去,不要来烦我!”
看着梁柱旁不语的宣楚,周承熙神色漠然,淡淡地问道:“你都听到了。”
“是。”宣楚没有行礼,他回道,“陛下,您有一个好皇后。”“皇后总是将朕当成小孩哄骗。”
“陛下,臣与皇后真地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说到这个,周承熙顿时面黑,眸中鸀光几要灭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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