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同样是求药救人,跟路小木当初相比,她真的幸运太多了。
“那么今天为什么没忍住呢?”
“你失踪太久了,久到我害怕,怕你从此不再回来了,我只想跟你站在一起,不管将来要面对什么,如果是你所愿,颠覆了这卧龙国又如何?”
“呃,其实没有任何人胁迫我,就是我早就看这个封建王朝不顺眼了,现在又有了特别的能力,就想付诸于行动,推翻它,还政于民。你想帮我也行,你先告诉我接下来该怎么做,既保障那群学生不受国王迫害,又能推进改革,如果解决得好,我就相信你的能力,必定委以重任。”
宝乐转了转眼珠,可不想因为是熟人就照单全收,当军师也要验验真才实学才行啊,如果办法真的有效的话,白得一军师,还能借此摆脱当前的困境,那就太棒了。
“你可还记得当初为何与我提分手?”少爷轻抿了口咖啡,淡淡的问道,颇有种旧事重提,重翻旧账的意思啊。
“这话题跳跃性太大了,当初也是为了你和你家人好啊。”嗯哼,她是好人一枚,一心向善,挑不出毛病的。
“叩天最后的预言,就是关乎你的,说你是他命定的弟子,也是最合理的接班人,你可以成为新的神明,刚好你又拥有了神奇的能力,是可以凌驾于王权之上唯一的人选,只有站在巨龙的头顶上,你才有能力指点江山,令万民归心,届时谁敢不服?”
这是一个有野心有魄力的少年啊,不愧是叩天的转世,成为普通人了,也不普通不起来,只要抗过了生死劫,必是人中龙凤啊。
“可这个世界除了人类,还有妖族与魔族,我要是取而代之的成了神明,他们的爱恨就转到我身上了,说不得会将祸事引到人类身上呢。”
听他一席话,犹如醍醐灌顶,对啊,挤下了叩天,她就可以当神棍了,有了至高无上的神权,再来改变这个世界就变得简单得多,心中暗喜不表,默默的将问题升级。
“我以为你会比较担心叩天,看来你似乎已经知道神明的去处了。妖族?是你救的那群似魔非魔的物种?倒是头一次听说,她们来自远印山么?”少年的好奇心一下子就勾起来了。
“我制造的案发现场,这么容易鉴真伪么?你就没想过她们已经被大火烧死了吗?“
“嗯,我没想过你会杀生,毕竟你对半魔也十分的友善。”说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对万物亲善友爱的宝乐无奈摊手,又对上少年依然执着的眼睛,知道话题是绕不过去了,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好端端的提啥妖啊魔的。
藉无有问必答,还表了诚心,她若再推三阻四的,不就成了过河拆桥的小人么,她哀怨的看了眼对面等待解惑的人,他此时特别像一只嗷嗷待哺的雏鸟。
“妖也是神明的信徒,生活在密林深处,我也是花了好大力气才将她们赶到远印山的,也促成了那场信徒乱战,也进一步确认了叩天不存在的事实,至于救他们,也是出于对人类的保护,这群妖是可以御兽的,她们既可以指挥凶兽袭村,也能将凶兽约束在密林里,算是一把双刃剑吧。”宝乐倒是没怎么隐瞒,只保留了巨塔里的秘密没讲。
“飞马也是你解救的么?就在与我看完比赛的当天夜里?怎么做到的呢?”藉无恰当好处的把握了谈话的节奏,既不令虹念反感,又让人有说下去的欲望。
“嗯,天马们真的太惨了,你是不知道,人类竟然给它们下药,为了参赛,不惜伤害它们,我好不容易忍到晚上才行动的,几百匹天马在天上飞的场景,太壮观了。”宝乐还积极的分享了一些解救天马的趣事。
藉无或多或少听说过一些,他只知道有的马场被拆了,甚至翻地三尺,却不知是为了拔出深埋地下的连骨铁链;知道贵族少女痛失爱马哭泣晕厥,却不知被化妆物毒伤双眼的小天马又是何其无辜;只知道宝乐喜爱天马,却不知道会是这种喜欢,她的心纯净又美好,可包容万物,又能否容得下他?
宝乐边说边喝水,清水见底后,才惊觉又被牵着鼻子走了好大一圈,说了好些不应该说的话,郁闷的瞪了藉无一眼,就懒懒的趴在桌子上装死。
“我查遍了史书,历任的男命豆者,会突然满腹经纶,成为治国之栋梁,更多的人,会新掌握一两样神奇的技艺,比喻精通制造业,造大车大船,建水利工程,房屋设计等等,还能快速的发现并运用新能源,一夜之间由普通人变为旷世奇才,有着一气呵成的创造力,权贵们都说这是神赐的能力。
就说百年前的自行车,发明它的人,自己是个瘸了腿的乞丐,从未学习机械制造,在无法试验,没有辅助力,只是花了些时间打磨些零件,马上就能骑行上路,连失败的半成品都没有,就好像曾经组装过千百辆一样。”新的话题,不变的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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