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师雨,”盯着镇南将军宋师雨,汨罗王冷言道:“朕再问你一次,淇岛珠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回陛下,臣......并不知道,都是那纪武彦禀报臣的,臣......并不知道......”
汨罗王瞪着宋师雨,猛地从袋子里抓起一把珍珠向着宋师雨就扔了过去,“不知道,不知道,你告诉朕,你都知道些什么?”
眼见那飞落的珍珠有好几个打落在宋师雨的脸上,我忙伸手捧起那袋子,方便汨罗王取用,果然这一捧,汨罗王抓的更加顺手了,又是一把抓起丢向宋师雨骂道:“朕问你的事,你从来都是一问三不知,你知道什么?你告诉朕,你到底知道什么?”
“陛下,这不对,”我开口看着汨罗王说道,“宋将军不止是一问三不知,他还瞎、还笨,什么事都看不到!在那个女孩子去淇岛之前,全岛没有一个女人,陛下您知道女人哪去了?”
“哪去了?”
“全都玩死了。”瞅着宋师雨我说道,“被那个统领还有淇岛上他的下属祸害死了。啧啧,陛下对宫里头的女人如此爱护,这家伙却是有眼无珠,任由下属胡作非为,又是残害珠人又是祸害女人,那淇岛就是人间的地狱,陛下,您想想,整岛啊,真不是人!真给您脸上抹黑,丢进汨罗的脸面,啧啧啧......”
“宋师雨,”汨罗王一把抱起我手上捧着的珍珠袋子照着宋师雨就抛了过去,“你就是这么给朕守江山的?朕宰了你!”
珍珠滚落了一地,真的是很小很小颗的,别说与泷司处求得的珍珠相比小的不值一提,便是与青痕那时弄来的珍珠,也都是一个爷爷辈一个孙子辈。可即便是孙子辈,这些东西上面也沾染了珠人的血,凝结了珠人的命。
“陛下,消气消气,您这可就冤枉了宋大人!”
那宋师雨脸色白得没点血色,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听到我这么一说头不自觉地抬了一下,眼里充满了期待之情。
汨罗王转头看我,我正色道:“陛下且稍等,”手指快速地对着伺年勾动着,这家伙只管按着袋子不肯动,我“嗯嗯”清了两下嗓子,他总算动弹了,将手伸进袋子里,又掏出个珍珠袋子递给我。
那跪地上的宋师雨不知道在想什么,先时脸上还有一丝暗藏的喜悦,待到看见我手中又抱着一个珍珠袋子,那脸已是一片死灰色。
打开袋子,我捧起珍珠递向汨罗王,“陛下,您刚才冤枉宋将军了,您说他为您守江山,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冤枉,宋将军什么时候为陛下守过江山?我听说镇南将军属地,时不时就有乱民骚动,动不动就有百姓造反,这哪里是为陛下守江山,这是嫌陛下的江山太稳啊......”
果然,汨罗王抓起袋子里的珍珠又一次照着宋师雨的头上丢去,我摇摇头道:“还是陛下宅心仁厚,这要是阿吉,早一个雷劈死他了。哎!对了,陛下,那滁州大营的统领跟宋将军关系极好,滁州大营统领手下在山中寻获一棵上好的山参,手下呈给那统领本以为统领能献给大王,哪知那统领转身就给宋将军送去了,原来在那个统领的眼里,陛下都比不了这位镇南将军呢,你说这两人关系好不好?隔三差五祸害个人,闲的没事再构陷个谁,啧啧啧,就连栽赃这个女孩你看都干的漂亮,还要牵扯上镇远侯来个一石二鸟,能干,实在是太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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