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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侯大人!大事不好了!宋、魏两位将军买马归来路上,遭人劫道,马匹尽失,百骑精兵也损了数名!”
吕布大马金刀跨坐在徐州府衙大堂上,一边惬意地享受着侍妾温香软玉,一边举杯遥望堂上雕花横栏,眯着狭长的眼,嘴角微微勾起。“曹贼・・・”但当某个人影在他脑海划过时,他的眼中就开始泛出点点寒芒。侍妾听见咯噔的响声,看见泛白的指节,心中突突直跳。幸好那攥紧的拳头很快便松开了,一丝冷笑浮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
可惜亲卫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将他的好心情再次击碎。
“这两个混账!连一点小事都办不好!他们人呢?”吕布双手咯吱咯吱捏得直响,脸色阴沉,侍妾望见亲卫进来便识趣地转回后堂了。他没有吼叫,只沉声问道。
“温、温侯大人。”听见吕布问起,正在门外的宋宪和魏续这才战战兢兢挪了进来。
宋宪衣甲凌乱,头盔也不见了,头发胡乱披着,面色惨白,几乎半挂在魏续身上,好不凄惨。魏续虽有风尘,倒不至狼狈。
“怎么回事?你们两个好歹也列属本侯手下大将,如何这般狼狈?”吕布沉着脸,他很想下令将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拖下去杖责,但魏续跟他有亲,而宋宪在他手下众将中也算是个勇武之人,如今竟被人劫了马匹,只怕事有不谐。
“温侯,是那・・・”两人对了一眼,魏续喉头动了动,迟疑了一下,正欲启齿,堂外却走进来一个人,轻施一礼,朗声说道:“温侯,宫在府外,闻报宋魏两位失了马匹,特来道喜。”
吕布登时脸上一黑,怒道:“陈宫!休要以为本侯不敢杀你!”霍然而起,便欲拔剑。
宋魏两将脸色大变,魏续赶忙道,“军师,莫要取笑我等了。失了马匹,喜从何来?”
来人正是吕布军中唯一的军师,陈宫。陈宫不慌不忙,背手而立,“敢问温侯平生大敌?”
“本侯自纵横以来罕逢敌手・・・”吕布仗剑怒目,“若要说,便是曹贼!”
“既如此,温侯以为如今实力能与曹公相抗否?”
吕布悻悻然,摇了摇头。
“曹公拥兵青兖,雄兵数万,谋臣如云武将如雨,不可正撄其锋。而今温侯后无可据之地,进无可用之兵,将者不过高张,谋者只宫一人。又有小沛刘备如鲠在喉,若欲与曹公争锋,则必先除去刘备。故宫特来报喜。”陈宫踱着方步,捻须徐徐说道。
“你所言有理,但本侯先前蒙玄德收容,今已夺其徐州,奈何再逐?却说喜从何来?”吕布面色稍霁,收剑入鞘。
“若宫所料不错,马匹必定为刘备麾下所夺!如此一来,温侯大可以此为由,将刘备彻底赶出徐州。徐州到手,稍加经营必能与曹公抗衡!故而道喜!”
吕布猛然虎目大睁,霍然逼视魏续道,“继之,可有此事?”
魏续哆哆嗦嗦道“回温侯,正是张飞那厮!”
宋宪却接口道“我们本以为报了温侯名号,那厮必定退兵,谁料、谁料他竟破口大骂,骂温侯是三姓家奴!声称要活捉了温侯,以报徐州之恨!”
“又是那环眼贼!真以为本侯怕他不成!”吕布勃然大怒,拍案而起“给本侯传令高顺、张辽,点兵杀往小沛,誓要取张飞首级!”
“温侯且慢!此事万万不可!”魏续接了命赶忙往外去,门外却有一人高声拦阻。急匆匆闯进来与魏续撞了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