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当初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不总是自己做早餐的,不仅是早上起不来的时候上街上混吃的,有时候想吃什么直接去店里买。
卢伊人以前胃没事的时候爱吃东街的烧卖,西街的烤冷面,不是刺激性的,就是难消化的,时间久了,胃负担重,也就无福消受了。
陆重淮把车开到巷子口,等她下车后又把车子靠墙贴了贴,他车技很好,挨墙很近却不至于蹭到门上的漆。
他下车把驾驶座这边的后视镜撇了九十度,之后牵着她进去吃早餐。
蒸锅里散出的热气袅袅的飘进眼里,湿蒙蒙地氤氲了一层水雾,卢伊人用手扇了扇,从雾气中解脱。
一生病就不能吃东西实在难熬,最主要的是不知道什么东西不会起反应。
洋葱辣椒是坚决不能碰的,油腻的也不行。
上回她忍不住吃了几个灌汤生煎,吃的时候觉得缓解了食欲不振的毛病,可中午睡了一觉醒来,吐得一塌糊涂,几天都喝着粥,那阵子吃点粗粮都会吐。
卢伊人太了解自己的身体情况,不敢再在陆重淮面前出状况,只能喝点清汤寡水,这阵子连面食都不敢多吃。
陆重淮在这方面还是很体贴的,从不在这时候当着她的面吃独食。
她不能吃口味重的他也不会吃太开胃的,她吃青菜粥,他不乐意吃蔬菜就随便弄点白粥加点儿咸菜,总之把肚子填饱了就送她去公司加班,这回等的没有昨天久。
说起来管理学有那么多门道和理论,但是总脱不开人情世故。
像卢伊人开的这种一人责任有限公司,规模小,只要能带着自己的团队赚钱,危难关头能渡过那些风风雨雨,有令人信服的力量,士气不会差到哪儿去。
卢伊人就是他们眼里翻云覆雨的神,每过掉一道关卡,他们对她的崇拜都多一分,现在在陆重淮的暗中扶植下更上了一层楼。
辛苦忙碌了一天一夜,事情终于得以解决,陆重淮也有机会带她去他们的婚房看了。
四周都是才建成的新房,暂时没有人搬来住,装修的老工人日夜兼程将屋内屋外改头换面,陆重淮又请家政人员把房子清扫得纤尘不染。
家具的用料十分考究,都是名贵高质量的进口产品,除了一些短时间实在散不掉的味道残留在各个角落,基本上可以住人了。
他们感情最要好时中央频道流行各种乌七八糟的经济类娱乐节目,比如答题做游戏赢幸运大奖这种,当然还有房屋装修改造的那类,当时卢伊人就发表了看法,指着电视剧屏幕说,我喜欢这个风格的电视墙,这瓷砖也好看,我欣赏这个艺术流派的壁画。
他记得一清二楚,甚至为了满足她的夙愿,请来了当年被请去录节目的画家。人家当初没对象,现在孩子都七八岁了。
时光易老人易逝,他真心实意的为他们亘古未变的爱情感到庆幸。
爱一个女人,就给她一个家。这是她最早的广告作品里的标语,他连这个都记住了。
早在十多岁的时候,他们俩一开学就做过同桌,当年还不熟,他属于上课不怎么听讲也能把重点挑得十分精准的那种人,一段古诗词他多听几遍就会背,以至于他听着卢伊人念了整个早自习后说了大实话,换来她一记怨毒的眼光。
也许那时候就注定了,上天赐予他好记性,是为了给他未来妻子做贡献的。
卢伊人曾经惊讶地问过他,我说的话你都记得啊,结果他特别破坏气氛的来了一句,嗯,都记得,只不过有时候你说话特别像我妈。
她对着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此时此刻,她的目光从每个角落逡巡而过,眼眶隐隐有些湿润。
陆重淮拉着她的手来到阳台,谁成想原本打算给她看的东西不在了。
那天他吩咐秘书买了种子,只说要容易开花的,他种下以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