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你再叫我小佟看我不收拾你!”
“叫你怎么了,小佟、小佟!”
蒙古包外一片嘈杂声将我吵醒,环顾四周发现此时仅仅剩我一人躺在羊毛毯子上睡大觉,而外头那些七七八八的说话声中我察觉到又是咱们队伍出了矛盾。
我裹上外套便匆匆出门,一番了解后才知道是李狗剩和老佟在打嘴仗,没有别的原因,李狗剩嘴碎,成天小佟小佟的叫着老佟,还指挥他做琐碎事情,老佟自然是忍不了了这才掐起来。
“要不是我妈走得早,我管你去哪,喂了狗我都不看一眼!”众人拦着老佟,他嘴里骂骂咧咧到。
“我是你舅舅,一辈子是你老舅,看你能耐的你还反了!”李狗剩个子瘦小,却也在那蹦啊蹦的,看身子板真动起手来可不够老佟招呼两拳的。
“各位同志,我们要保持队伍纯洁性,谨防害群之马破坏我们的计划。”我说了句,然后望向了赵旭东,他倒没有避开我的眼神,目光凶狠地瞧着我,估计昨晚坏了他的好事也是气得一宿没合眼。
俗话说不怕劝架打不成就怕无劝不敢打,我走到两拨人面前让他们放开老佟和李狗剩,要打就现在打个痛快,不要出去再让人看笑话。
这下倒好,眼见没人劝了两人吵嚷声越来越小,最后各自扭头走了。
“华子,你不怕他们真打起来?”强子走到跟前问。
我说:“打什么?一个瘦得跟竹竿似的、一个有文化有地位,骂个三天三夜也打不成。”
这时候一个牧民大叔骑在匹马上,手持一根长长的马鞭子吆喝着马群朝我们奔来,我手里的水壶差点掉在地上,该不会是让我们骑马行军吧!
这一匹匹高头大马膘肥体壮,光滑的脊背好像擦过了油,牧民大叔从马背上下来做了自我介绍,他就是我们此行的向导呼尔察,我们将骑着马儿去永生沙海寻找禁洞。
我问呼尔察大叔为什么领导不开昨天的解放汽车拉我们过去,他说这路上一半是草原一半是山地丘陵,车子是根本没法子穿行而过。
由于只有我和强子、陈老狗、李狗剩没有骑马的经验,所以被安排由其他人带领坐着一匹同行,正当我犹豫是做杨教授还是老佟的马时,佟小婉走到我跟前淡淡地说:“坐我的,有事问你。”
我咽咽口水低声和强子念叨:“这下完了。”
虽说我在际联村骑在马背上耍过,可那些马要比草原上的矮一大截,摸索半天才从马鞍蹬上去坐好,这草原中马儿一旦驰骋撒了欢地跑起来,我的腚就像要裂了般震得生疼。
这一路上佟小碗没问我别的事,单就昨晚她喝醉酒以后的事问了我十多遍,我都向毛zhuxi保证了我绝对没有占她半点便宜,她还是一脸的不信,非要说等事情结束后再好好和我算账。
我也有想过把赵旭东给抖出来,只是小婉对他有好感,这人平常看起来又不苟言笑一身正气,一旦我说出口肯定认为我是在污蔑。
从草原行至丘陵,我一路摇摇晃晃差点要晃晕过去,让小婉骑快点和杨教授打个招呼,先停下来休息会再走。
“妈的,老子要都要断了!”强子从马上下来,扭动着腰叫苦连天,陈老狗也是哼哼唧唧的一脸痛苦的表情。
“你们几个人别逞能了,不行就回去吧,别耽误我们完成任务”赵旭东骑着马到我们身边阴阳怪气道。
“我说你这个小同志,不知道尊老爱幼?你们老佟都没吱声你放的什么屁?要早个二十年你信不信把你收拾得服服贴贴。”陈老狗刚喝进口的水往地上一吐,朝赵旭东骂到。
“脾气还不小,好心当成驴肝肺……”赵旭东被这一通骂倒有些懵,又灰溜溜骑着马走了。
“呼尔察大叔,还有多久能到?”我走到向导身边问路程。
“到?那要看老天爷的脸色,运气好的话明个白天就能过沙海。”他把帽子脱下耷拉在脸上,躺下身子休息了。
我看了看手表说现在才刚过三点,现在加快点速度穿行而过来不及?
呼尔察大叔从脸上拿开帽子坐起来:“说个什么?你不知道沙海是个什么?”
我摇摇头,不就是沙漠戈壁之类的嘛,通往禁洞的一条路。
“后生,你莫要胡叨叨,永生沙海是这头的神的,不诚心孩子走破都见不着不说,命都得献出来给神。”
我说:“大叔你说话就好好说,一下沙海一下孩子的,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
老佟笑呵呵地走来:“这是晋语,内蒙地方话,他说的孩子是鞋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