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74.只要需要,就去找吧
“嗯”,谢珍思忖着说,“你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你从来就没什么热情,你从来就没对我释放出火花来。你只需要你自己,真的,只想你自己的事,你需要我,仅仅在这个意义上,我要为你服务。”
可她这番话只能让他关上自己的心扉。
“怎么吟说法并没关系,我们之间存在还是不存在那种东西呢?”
“你根本就不爱我。”她叫道。
“我爱,”他气愤地说,“可我要――”他的心又一次看到了她眼中溢洒的泉水一样的金光,那光芒就象从什么窗口射出来的一样,在这个人情淡漠的世界上,他要跟她在一起,可是,告诉她这些干什么呢?跟她交谈干什么?这想法是难以言表的,让她起什么誓只能毁了她,这想法是只天堂之马,永远也不会进窝,它一定要自己飞向爱情不可。
“我一直觉得我会得到爱情,可你却让我失望了,你不爱我,这你知道的,你不想对我尽义务,你只需要你自己。”
一听她重复那句“你不想对我尽义务”,他就激动地说:“因为没什么义务可尽。你什么义务也不需要我尽,什么也没有,甚至你自己也不需要我尽义务,这是你的特点。我不会为你的自我贡献任何东西,它不过是一块碎布做成的玩具。”
“哈!”她嘲弄地笑道,“你就是这样看我的吗?你刚才还说你爱我!”
她气愤地站起来要回家。
“你需要的是虚无缥缈的未知世界。”她转过身冲着他朦胧的身影说,“我知道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了,谢谢,你想让我成为你的什么附属品,不批评你,不在你面前为我自己伸张什么,你要我仅仅成为你的什么东西!不,谢谢!如果你需要那个,倒是有不少女人可以给予你,有不少女会躺下让你从她们身上迈过去――去吧,去找她吧,只要需要,就去找吧。”
“不!”他恼火地脱口而出,“我要你放弃这种自信武断的意志,放弃你那可怕的固执,我要的就是这个。我要你相信自己,从而能够获得解脱。”
“解脱?”她调侃道,“我完全可以轻易地解脱自己。倒是你自己不能做到自我解脱,你固守着自我,似乎那是你唯一的财富。你是学校的教师,一个牧师。”
她话中的无理与任性令他木然,自从捅破那个膜见了血之后,他们就常陷入这种无聊的争执之中,热恋时的那种感觉渐渐淡薄,他很痛心但也无奈。
“我并不是说让你以什么狂热的方式解脱自己,”他说,“我知道你可以那样做。可我憎恶狂热,无论是什么样的的。那是在重复一些毫无意义的东西。我希望你不要在乎自己,不要在乎,别再固执了,高高兴兴的、自信些、超然些。”
“谁固执了?”她嘲讽道,“是谁一直在固执从事?是你不是我!”
她的话语中透着嘲弄与刻薄,使他无言以对。
“我知道,”他说,“我们都很固执,可我们都错了。我们还没有取得一致。
他们坐在岸边的树影下.沉默着。夜色笼罩着他们,他们都沉浸在月夜中。
渐渐地,他们都平静了下来。她试探着把手搭在他的肩上。他们的手默默地握在一起。
“你真的爱我吗?”她问。
他笑了。
“我说那是你的口号。”他逗趣说。
“是吗!”她十分有趣地说。
“你的固执――你的口号――那是战斗的口号。你的口号就是‘你爱我吗?恶棍,要么屈服,要么去死。”’
“嗯,试着了解,否则就算了。”
“那么你爱我吧?”
“是的,我爱。我爱你,而且我知道这是不可改变的。这是不会改变的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她半喜半疑地沉默了一会儿。
“真的么?”她说着偎近他。
“真的,现在就做吧,接受这爱吧。结束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