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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只怪胤禛太过轻视这伙人,月朗星稀,他们寄宿于城郊一处寺院,明面上他并没有安排人刻意保护,暗地里却有手下三人看守,谁知第二日,三人和珠儿还有孩子全部失踪。
他亲自察看了现场,并没有发现打斗的痕迹,只是一处树丛后,找到了其中两名侍卫的尸体,这时候有人告诉胤禛,在珠儿她们住宿的厢房中发现了一截香头,他的一个手下认得这种香,这是一迷香,是白莲教内部人才会使用的,唤做香睡莲,人一旦闻得,会在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便可任人摆布。
紧接着,有人在她的枕头下面,发现了一封字条,字条上这么说:“四王爷,你的女人和儿子现下在我们手上,如果不想她们出事,请于三日后至小耳山,孤身前来。且记!天教主法事丁路敬上!”
胤禛震怒,这个教众对人一向自称为“天教”,已经湮灭了多年,如今居然死灰复燃,且嚣张狂放至此,就在眼皮子底下,将人掳走了!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白莲教,你们要是胆感伤害珠儿和我的孩儿,我定要铲平你们!”
他正一面安排人追踪目标,一面责罚安排工作的人,谁知一个鲜血淋漓的人却跑将进来,定睛一看,正是那个失踪的侍卫,他似乎是强撑着返回来的,背后中了一支袖箭,看他皮肤呈酱油色,那定是一直喂了毒的箭,他把手往北方一指,艰难说了一声:“旁各庄……”便不治而亡了。
这次他不敢再轻敌,而是由附近衙门调来数千官兵,带着他们飞驰至旁各庄,但是他找不到珠儿,他的人在村中挨家挨户的进行搜查,却始终找不到,她的下落,胤禛焦急万分,虽然并不明白,白莲教掳走珠儿母子的动机,但心中却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
突然他看到一个白发的老太婆在匆忙奔走,多年追踪的经验告诉他,她非常可疑,于是下马,暗中跟踪着她,果然她来到一处偏院之中,和一个蓝衣妇人互相交换了一样东西,又低语了几句,由于离的太远没有看清楚她们说了什么,但却可以肯定那蓝衣女人正是他们一直追踪未果的白莲教余党中的一人。
胤禛悄悄地让身后的亲卫把人都带来包围这个庄院,自已则留下,这时转了方向,他居然隐约听到她们在谈论着珠儿,悄无声息的接近她们,在大树后,正要现身捉拿她们时,却冷不防听到一声响动,紧接着就看到珠儿由一个小小的偏门中跑了出来。
他见情形急忙上前,抽出剑来,同时看到那个白发老妇急着向珠儿跑去,怕她对珠儿不利,就急忙赶上前去,一剑刺死了她!
谁知却换来她如此激烈的反应,虽然一直避免这样的想法,但此时胤禛还是忍不住地将她同白莲教联系了起来,外面此时响起了呼喊打斗之声,他知道一定是打起来了,正想出言安慰珠儿,却不料忽略了一个人,一把冰冷的剑从斜伸而出,抵在她的脖颈之上,他定睛一看,原来是方才那名妇人。
他不能动,只能眼睁睁见她被那妇人用剑而指,此时外面厮杀之声已渐歇,他却不知是那方赢了,那妇人五十上下年纪,寒着一张脸,尤其是她的眼神,冰冷似霜,他看着珠儿,她正看着那用剑指她的妇人,眼神中具是不至信,片刻我听见她沙哑的地开口道:“兰姨?为何要如此?”
那被她唤做兰姨的妇人,则忽然笑了,她道:“我的好珠儿,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道我们是谁么?我们本来打算要放过你,要怪就怪你这不争气的夫君!死咬我们不放!”
珠儿闻她言,似乎是呆愣了片刻,但她突然把眼光射向我,那蓄满泪水的眼睛中,藏匿着刺骨的冰冷,她这样盯着我片刻后,嘴唇颤抖着转向那妇人道:“兰姨,我知道你恨他把洋婆婆给杀了,但错都在我,如果不是我在此地,便不会把人引来。”她说完偏头看着洋婆子倒伏的尸体,眼中泪如雨下。
兰姨却道:“哼,我恨他不止是洋婆子之事,我更恨他令我等有家不能归,我恨他让我和我的男人阴阳两隔,我更恨我唯一的孩子死于他们,这些清狗的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