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济在仓库里住了一周,等待身体完全恢复到正常的状态,才谨慎的从仓库裂开墙壁的洞里钻出去,仓库的四周没有门,不知道当初建造的人是怎么将粮食、干肉及储备的东西放进去。
他大致辨别一下方向,决定朝着这群人走过的方向走,虽然可能有意外会发生,但身处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跟着别人走一定能走到有方向的官道上。
通过判断的路程行了两天的时间,当身上携带的酒肉都打扫干净时,陈敬济终于回到阳谷县的西门家。
西门庆没有表现出厌恶他的情绪,陈府送来财物的车队刚到不久,礼物让西门大官人的财力又加强了几分。
“你先去后院休息一下,顺便见一见你的几位新娘亲。”西门庆用较为亲切的口气向他吩咐道。
几位新娘亲?西门庆这厮又娶了新房?
陈敬济跟随着小厮郓二进入后院时,看见新嫁进西门家的两位小妾,俩人分别叫岳晓琳和岳灵珊,她们姐妹俩都是十七岁,是阳谷县油粮老板的一对女儿。
四位妻妾按照进入西门家的先后排列顺序:大娘吴月娘、二娘李娇儿、三娘孟玉楼、四娘岳晓琳、五娘岳灵珊。
西门庆真是好福气!
陈敬济非常羡慕丈人的美人缘,他才离开阳谷县两、三个月,西门家就出现这么大的变化,看来有钱人的世界真的很难懂。
陈敬济的房间搬进了后院,与西门娟同住在一个院落里,可是成过亲的俩个人却不睡在一个房间,按照西门庆自定的规矩,陈敬济还要与西门娟在西门家再拜一次天地,这次他要以干儿子的角色进门。
干儿子娶亲女儿,西门庆的想法还真是奇葩,陈敬济没有提出反对,丈人怎么要求就怎么做,他现在没有丝毫讨价的能力。
二次办喜事依然是风风光光,比起上次拘谨的走过场这回成亲倒是轻车熟路,看来这个拜天地也要多来几趟,难怪有钱有势的子弟最喜欢进洞房,天天当新郎确实有着非比寻常的滋味。
喧闹的仪式终于熬过去,陈敬济与西门娟进入后堂换衣服,成亲拜天地与酒席答谢客人需要不同的行头,这个传统一直延续到后世。
陈敬济的成亲服装只有一套新郎服,新婚夫妇所谓的换衣服就是一同来到后堂内歇息片刻,要知道拜天地也是很累。
西门娟正正经经的更换了一身蛋黄色的衣裙,她的个头不高,此时的脸色红韵,往日丰润的脸颊显出尖尖的下巴,她比上一次拜天地时瘦了许多,不再是那副胖乎乎的模样。
她减肥减得变了一个人,现在变瘦的西门娟不再是过去的那个样子,她变得不喜欢说笑,以前的胖丫头是那种没心没肺的女人,但现在瘦了的女人不仅一直沉默寡言,脸上的表情也学会应付不同的场合及人。
陈敬济不喜欢现在变漂亮的妻子,过去那个笨笨的胖丫头虽然不怎么好看,但逗着玩一些夫妻的私密事别有一番滋味,而现在如同改头换面的女人修炼成老司机,不再是什么都不懂的雏鸟。
“晚上你去厢房里睡,我不喜欢你身上的酒味。”西门娟轻声的对他说。
“今天是我们的成亲之日。”陈敬济像是提醒的回答道,“洞房花烛夜是新婚夫妻人生的一大喜事,我怎么能不与你一块起床呢?”
“明早我醒了叫你。”西门娟说完话走出后堂。
陈敬济无奈的叹息着,自从他向西门庆喊爹的一刻起,妻子西门娟就没有再给他一丝好脸色,他知道西门娟是气他没有骨气。
西门大姐与她的父亲西门庆是两种人,如果不是姓氏的相同,俩人的性格实在是格格不入,外人根本想不出父女俩已经一起生活了很多年,现在女儿虽然出嫁了,但她仍然是西门家唯一的子女。
热闹的答谢酒席乱糟糟的,陈敬济因为没有心思而提不起精神,他机械的一桌桌的敬酒喝酒,最后好不容易才完事,醉的如同烂泥的他被郓二及几个下人抬出婚宴送入西门家后院的新婚洞房。
陈敬济睡得昏昏沉沉,他睡到半夜口渴醒来,发现房间里不仅只有他一个人,桌上也没有半点的茶水。
他不由得生气起来,西门娟怎么能这么对他,再怎么不对他也是夫君,做妻子的冷落丈夫可是违背时下的礼法。
生气归生气,上门的女婿是没有地方撒火,他踉踉跄跄的走出房间,打算去后院的小厨房,他记得小厨房距离他住的房间不远,里面有茶水和点心,那是专门为后院女家眷提供零食的地方。
小厨房不难找,但往回走的陈敬济却有点迷路,酒醉的他已经分辨不清来时的方向,他凭着依稀的感觉走回他认为正确的住所,屋门没有上锁,他推开走了进去,房间内有股淡淡的清香。
外屋的床榻上好像还躺着人,陈敬济的心里生出一个念头,俗话说夫妻间床头吵架床尾和,一切的麻烦只有男女之事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他深深的呼吸了几下,稳住快速而激动的心脏,他慢慢脱掉身上的衣服,小心谨慎的爬上外屋的床。
躺着的女人被他温柔的触摸弄醒了过来,她没有大声的喊叫,丝毫不排斥陈敬济的拥抱和脱衣的举动。
俩人光在一起亲吻和抚摸,陈敬济觉得对方的身体有点陌生,不像往日触摸的感觉,而女人也觉察出异样,但燃烧起情绪的两个人都自动放弃了顾虑,于是水花拍打岸石,起锚的船驶入大海,风浪汹涌澎湃,大船上下左右摇摆,在惊涛骇浪中找到彼岸。
陈敬济觉得舒爽的不得了,他掌控的大船驶入这么带劲的灵域之地,体会着往日没有过的探险风采,最后他的船征服了桀骜不驯的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