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平浪静后,身边的女人伸手扭住陈敬济的耳朵,她故作发嗔的说:“陈女婿,你好大胆,竟敢调戏我。”
陈敬济听出枕边人的嗓音,原来是三娘孟玉楼。
他的脸色巨变,害怕这个女人真的秋后算账,怎么能这么不小心,他以为乱入到哪个丫鬟,但怎么却进了女主人的窝。
“你打算怎么办?”孟玉楼的嘴唇贴近他的耳朵,娇柔的声音令陈敬济的心里十分的痒痒,停泊的船又想要出海。
两只手又不老实的探了过去,没有遭到拒绝,开启的船轻车熟路的驶进去,不一会儿就梅开二度。
后场结束歇息的时候,陈敬济又被迫答应了孟玉楼提出的几个条件,他才被撵下床赶出房间来。
外面的天色渐渐放亮,东边层层的厚云变黄变红,陈敬济左右辨别方向后,便急匆匆的朝着他住的房间赶去。
“哎呀!”
赶路的陈敬济与一名刚从后院园子返回的女子相撞,一支毛笔落在地上。
“抱歉。”陈敬济没有细瞅对方,他赶紧作揖赔礼。
“嗯?是陈女婿呀!你这么早过来做什么?”女子反问道。
陈敬济抬头认真看过去,他撞的女人竟然是大娘吴月娘。
吴月娘的脸色泛着红光,像是小女生遇见追求的偶像明星,那种欣喜若狂的模样实在是又动人又惹人。
“我正打算向大娘你请安。”陈敬济灵机一动,他的脸上堆满笑容说:“前些日子在你的督导下总早起散步,现在已经养成习惯了。”
“哦。”吴月娘的表情又恢复平时那种拒人千里的形象,她想了想说:“既然向我请安,就去我那儿吃杯水酒再离开吧。”
吴月娘昂首挺胸在头前走,后面的陈敬济捡起地上的毛笔,他顺手揣进怀里,瞅见大娘没有回转头,便跟在她的后面。
大娘房间内的地面比较干净,空中飘着的香烟缈缈,正堂里供着观世音菩萨。
陈敬济知道这样供奉的含义,大娘吴月娘是想要个孩子。
她与西门庆成亲有几年,俩人一直没有孩子,为了传承西门家的香火,她容忍西门庆不断把新人娶进家。
“你能答应我吗?不会把看见的事告诉给任何人。”吴月娘低头合计了一会儿,她看着陈敬济用诚恳的语气说。
大娘这是真有事了,这要是放在几个月以前,陈敬济不会相信吴月娘有情况,但他昨晚误入孟玉楼的房间,有过不一样的经历后,他对西门庆的几位妻妾有了新的认识,丈人西门庆能多娶女子进门,但他却不能满足每一个女子的基本需要,三娘孟玉楼如此对他,吴月娘会不会也一样对别人呢?
陈敬济有些嫉妒得到吴月娘芳心的男人,大娘长期信奉菩萨,她的相貌秀美,越来越有菩萨身上那种典雅、高贵的气质。
“为什么不说话?”吴月娘又问道,她的口气一改平时稳健的作风,“你想对大官人告密吗?”
陈敬济依然没有接话,他觉得沉默得越久,最后得到的实惠就越多。
“随便你了。”吴月娘破罐子破摔,她朝陈敬济伸出右手,“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陈敬济没有从怀里取出毛笔,他的手攥住吴月娘的手腕,“我什么也不会说,因为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真的?”吴月娘的眉毛微皱,她的手没有反抗,好像抓住她的是别人。
陈敬济得寸进尺,他用力拉了对方,当两具身体贴在一起时,双双均发出不满意的喊叫声,吴月娘身上的某处薄弱的地方撞到对方下面硬的所在,受到瞬间的疼痛令他俩不由得发出声音。
伺候大娘吴月娘的丫鬟赶来的时候,他俩已经及时分开距离,脸上恢复本来身份地位的模样。
“你下去吧,我与陈女婿说几句话。”吴月娘对庞春梅吩咐道,“你别让外面的人随便进来。”
庞春梅狐疑的瞅了瞅陈敬济,她判断此人不会有问题才听话的离开。
看见忠心的小丫鬟走了,吴月娘的脸上布满了生气的神色,她小声责怪道:“陈女婿,你怎么能对我无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