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名贵的补品在大官人的体内产生了作用,燥热的火气需要宣泄,西门庆想要在女人的身上发泄一二。
如果是正常人吃了补药再发泄出来,阴阳调和会让各方面更好,但患病期间的西门庆是能补不能泄,因为每一次的发泄都会让他的病情更加严重。
补药加大了剂量,正常的方剂却减少了,陪西门庆的女人是二娘李娇儿,陈敬济原本是不想让她去,可是这个女人却主动以看望夫君的名义向病榻上的西门庆投怀送抱,出现这样的意外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事。
李娇儿的表率作用也吸引别的女人飞蛾扑火,与大官人戏耍的女人在增加,只是被大官人临幸的有身份女人却只有二娘一个人。
作死作死,不作不死!
西门庆的眼眶低陷而呈着黑色,明显是纵欲过度的表现,陈敬济端着补药来到床边小声的说:“爹,身体要紧,你不能这么惯着二娘。”
“我没有事。”西门庆端起药碗大口的喝干了里面的汤剂,“我比过去感觉更好,我娶了这么多的女人,没几个能真枪实弹的做男女之事,现在生病吃药反倒感觉生龙活虎,应付她们很轻松,这不就是男人活得最快乐的时刻吗?”
“但你的身体健康更重要啊!”陈敬济关心的说。
“男人活着不就是要满足女人吗?”西门庆一套世故的理论,虽然话有些糙,却也说出现实的道理。
陈敬济依然劝慰的说:“等爹的身体恢复好了再去做,那样不更好吗?”
“你很是不错,我这次病了才看清楚,以后我会把全部的生意都给你做,后院的女人也与你一起分享。”西门庆认真的说,“女人如衣服,有钱可以随时更换。”
“爹,你恢复了就好,其他的事不要再提了。”陈敬济连忙拒绝的说,他可不敢接受后院的女人们,那些女人都是大官人的妻妾,他怎么敢擅自沾染。
虽然他与后院个别的女人有过露水之交,但那些偷偷摸摸的行为不能公开的讲出来,尤其不能让西门庆知道他头顶的帽子已经泛起绿光。
“你先别急着推辞,我有个想法希望只是你我父子俩知道。”西门庆故作神秘的姿态,他费劲的坐起来,压低了嗓音说:“我想再要个孩子,可是我的身体好像不能够,所以我想让你帮我生一个。”
什么?生孩子?
陈敬济很想哭一下,他是男的怎么会生小孩,听大官人的意思是要与他一起生,男男在一起能生小孩吗?
“哈哈!”西门庆指着一脸郁闷表情的陈敬济大笑起来,他乐了一会儿又咳嗽起来,缓过劲才继续的说,“我是想让你与后院的那些女人给我生个男孩,如果你看不上她们,我可以再娶几个新的进来。”
靠!
陈敬济终于明白西门庆的意思,他这是要借鸡下蛋,大官人真的不行吗?借鸡下蛋也有风险,蛋要是有了,鸡还能存活吗?
武松主动找了过来邀请陈敬济到外边吃酒,虽然不知道武都头有什么事,但他还是痛快的答应,毕竟他也想了解这位武二郎改变的经历。
‘迎客’酒家的二层被武都头包了场,空旷的大房间里,摆满一桌子的酒菜就只有陈敬济与武松两个客人在边吃边谈。
“我想过了,可以为你做一件事,这样就报答你对武某的恩情。”武松没有边际的说出这番话。
大英雄报恩的想法实在很特别!
“你的仇人不多,但我听说陈家的财产被西门庆吞了,所以我决定杀了他。”武松说这句话时很随意,丝毫不介意一边服务的伙计。
陈敬济摇着头反对:“你与西门大官人没有恩怨,如此做会召来麻烦,我不赞成。”
他对付西门庆有了更好的办法,现在西门大官人信任他,并逐步的将家产与生意转给他来打理,此时要了西门庆的老命对他相当的不利。
“谁说我与那厮没有恩怨?”武松放下酒杯,他恨恨的说:“你知道五年前我的案子是怎么一回事吗?要不是西门庆从中捣乱,我又怎么能伤的了他,最后我逃离阳谷县像个流浪的人,而西门庆却混得人模狗样。”
原来武松与西门庆还有不能说的过去呀!
“现在这厮又将我的嫂嫂据为己有,这样的大仇一旦不报,江湖上的朋友岂不是笑话武某胆小怕事吗?”
得!武柏与西门庆换妻这件事还真没办法说谁对谁错,不过听武二郎说话的意思,他对潘金莲倒是有过想法。
“大郎怎么样了?”陈敬济插话问道。
“我兄长为了失去嫂嫂而病倒,现在靠着西门生药堂的方子度命,我看他的日子不多了。”武松咬牙切齿的说。
武柏啥时候生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