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济笑笑没有回答,女人想知道的答案不能明说,刚才他只是抱着赌一赌运气,短刃逼近,躲闪得再快也容易受伤。
花篮的营房内果然只有她一个人住,晚餐与休息都在帐篷里解决,士兵上战场一般都会携带三、四天的干粮,武将的口粮则有专人统一安排。
没有人在意将军增加饭量,有花篮的出面应酬,陈敬济便跟着吃个饱饭。
打胜仗的金兵将在两日之后启程,返回金国的都城。
晚上怎么睡?
这个问题对于乔装改扮男人的花篮不是个事,她混上副将凭着军功积累,做士兵的时候经常与男人睡在一起。
于是女人与男人躺在一张床上,不自然的是陈敬济,而动作夸张的花篮却大方的不像个女人。
“睡不着?”
“嗯。”
“不要当我是女人。”
“如果你是男人,我更要不敢睡!”
“为什么?”
“我不好男风。”
“你慢慢想,我要睡了。”
床不宽,但躺上两个人却不挤,刚有些困意的陈敬济被花篮的动作惊吓到,女人褪去身上的衣裤,光溜溜的靠紧了他。
“你能不能穿件衣服?”陈敬济小声的说,“我怕你着凉。”
“我的身体很好。”
嗓子难受,底火不住的燃烧,蠢蠢欲动的欲望渐渐苏醒,化为烈火的气息受不住干柴的焚烧。
陈敬济脱掉衣服,大刺刺的平躺下,男人在多数时候要会顺势。
“这样很好。”女人伸手搂着他。
……
顺理成章的事用不着详细的描绘,原始的本能让欢愉变得不那么神秘,无论谁上谁下或者谁强谁弱,临门一脚都是最累的人,汗水淋淋只换来片刻的满足。
陌生通往熟悉的最好办法就是身体的接触,不一样的打架方式成为不打不相识的最好结果。
梅花三弄后,畅快的人依然询问上一个问题:“为什么不躲开?”
陈敬济苦笑着,他很后悔没有选择去躲开,即便他的身体受伤也比此时被女人一次次的索要好。
“明天有一队人要去漠北部落,我想让你也去。”花篮轻轻的说。
“他们做什么?”
“漠北部落的女儿要嫁给金王,这些人是送彩礼。”花篮顿了顿说,“我有一封家书要送给父亲,你能送到吧!”
“能。”陈敬济果断的回答。
逃出此地有些难,能帮女人跑腿说不定会有好处,他不太掌握漠北部落的具体位置,但由漠北绕行中原却比较安全。
女人的书信早就写好,男人又劳累几个回合才得以小睡半个时辰。
送礼去漠北部落的人有一百多,增加一个陈敬济并不难办,花篮的本事挺大,将送礼车队安排得井井有条。
奔赴漠北车队的领头人叫济可多,是个经验丰富的商人,他做生意的信誉很好,经常穿梭于各个部落。
车队有十几个武师,陈敬济加入车队也是打着武师的名义,为了避免他的口音引起别人的猜疑,他在车队里是唯一的哑巴。
一路向北走得不慢,陈敬济有过很多次出行跑商的经验,自然很适应这种颠簸的时光,美中不足就是不能开口说话。
车队走了三天,忽然紧急停住,武师们发了武器并将大小的车聚在一起,围成一个大圈圈。
“狼来了。”
大漠上的狼很少是成群结队,它们来无影去无踪,只会攻击实力不济的商队。
济可多很懂狼的天性,他这次运送的货物很贵重,绝对不能毁坏。
狼来了三只,俩大一小。
“我对付一只。”一个健硕的武师大声的说,他的本事在车队里最棒。
“我再挑战一只大狼,剩下的小狼,你们几个能解决吗?”济可多扭头看着其他武师说。
“能!”武师异口同声的说。
陈敬济没有开口,他是哑巴,只干不说才是他的作风。
单挑大狼的俩人虎虎生威,粗放的刀法颇具大家的水准。
相对而言,群殴小狼的武师却比较菜,十个大男人被机灵的小狼耍得团团转,能听见冰刃碰撞,却看不到小狼受伤。
一群没有脑子的人!
陈敬济在一旁观战,他不愿意参与群殴,他觉得群殴是一种自降身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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