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文刀就值十文钱,制工与韧性都出乎意料,不是太好而是太差。
陈敬济欣赏完了便将刀递给樱子,“让他出去,别影响咱俩吃解药。”
樱子咯咯一笑没有说话,但西右卫门却知趣的离开了。
“你真想吃药?现在怎么又不怕死了?”
“游本昌南费了好大劲推销你,我念在都是中原人的面子上不接受不太好。”陈敬济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你想怎么吃?”樱子歪依靠在床榻上,她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静静的等待猎物扑过来。
“我喜欢后入式。”陈敬济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的说,“我在中原有过一个女人,她在大都住了很多年,后入式是她师门的没教授的招式。”
“她叫什么名字?”
“由子。”
“啊!”樱子的脸色大变,她腾的从床榻上蹦起来,“你究竟是谁?”
“本田不擅长用毒,但他却通晓你们师门的各类技法,你刚才用的毒是你们师门最一般的毒。”陈敬济顿了顿说,“由子是你的师妹?”
“她好吗?”
“怎么才算好?”陈敬济反问道,“她倒是很想念你,拜托我放你一马。”
“小师妹比较单纯,本田师兄的性格又很随和,他俩能被你所用说明阁下有过人的身份与实力。”樱子缓慢的分析道,“你在中原不好好治理大宋,来大岛做什么?”
这是被发现了。
“由子想与你做伴却不肯来大岛,我只好辛苦一些,谁叫朕是男人!”
樱子的脸红了,但她却与之前不太一样,她没有说话而是认真的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房间里一下子静了下来,气氛也慢慢变得古怪起来…
大都宴会设在将军府,幕府将军的本名叫幕府刘沛,将军是他自封的官职。
幕府刘沛的个头很矮,白白胖胖的模样给人一种和蔼可亲的印象,但熟悉幕府刘沛的人都知道这是假象,幕府将军是一个嗜血如命的凶人。
陈敬济从樱子的嘴里了解了一些信息,虽然提前有点意识,但参加宴会还是让他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那种感觉不是害怕,而是恶心反胃与恨意揉在一起的滋味。
将军府的门口有一个大鼎,里面有一锅汤水,大鼎下烧着火,火烧得时间不断,鼎内的汤水不住的冒着泡。
宴席在府内的院里,宾客们的饭桌拼在一起,桌上摆着酒水与果。
幕府将军的信件就是邀请函,有仆从领路送到指定的位置。
陈敬济坐下时看见周围的宾客来了不少,从他们的穿衣打扮上分析,应该包含着不同的身份,像他这样盗贼身份的有七、八人。
他身边的俩人都是商人,言语交流时知道一个名叫小犬一狼,另一个叫安倍进二,他俩经常要乘船跑商,去过高丽、大宋、西夏与吐蕃。
“幕府将军的小女儿是个美人。”安倍进二神秘的表情说,“听说宴会比试的头名能娶她做妻子。”
“可惜我不擅长武技,否则倒可以一试身手。”小犬一狼叹息着说,“娶了幕府将军的女儿,以后做生意一定所向睥睨。”
“比试不全是武技,还有别的项目。”送餐的侍者插话说。
“那太好了。”小犬一狼兴奋的说,“我终于可以娶将军的女儿了。”
“你别做梦了!”安倍进二不屑的泼冷水说,“来参加的各路大神有很多,凭你我的小能耐不会有名次。”
小犬一狼从怀里掏出一物说:“这是我从西洋购买的补药,能加强我的身体,到时用一用说不定会有效果。”
这是要作弊吗?
陈敬济瞅着小犬一狼的物件,黑黝黝的看不出是个啥宝贝。
“这东西敢用,你不怕将军吃了你?”安倍进二担心的问。
“不怕,只要能达到目的,试试没坏处。”
“它叫什么?”陈敬济好奇的问。
“没有名字,这是我从吐蕃国得来的神药。”小犬一狼得意的说。
神药?
听着挺不错,李师师从燕青手里得到的仙丹就是从吐蕃国得来,看来那里还有不少好东西。
陈敬济决定将吐蕃国也划入他的计划里,仙丹仙药总是令人痒痒。
宴会的比试科目张贴出来只有七项内容,比试武技只占一项,其他分别是学识、淫技、商业、辩论、体能与控制力。
学识指的是文采;商业指的是买卖;辩论指的是口才;体能指的是身体;
淫技与控制力没有详细的说明,但包含的内容却比较广,七项比试看似不多,但实施起来却没有圈定。
有了准备的小犬一狼起身报名体能,他的私药能短期增强人的精神与体质,他参加比试前分别送给陈敬济与安倍进二一粒,算是初识的礼物。
安倍进二等小犬一狼走了,把兴奋剂丸塞给陈敬济,“你留着用吧,我今天来没打算比试什么,而且我什么都不会。”
这是一个知时务者!
陈敬济没有客气的收下,不管药效有没有小犬一狼吹嘘的那么好,他都愿意留着备份,指不定哪天能用到。
比试武技在宴会的最后一天,他已经报过名,怎么分组是将军府的事,张罗大都宴会的主人一定早就想好怎么运作。
“啊!”
声音不大却从远处传来,陈敬济与安倍进二看见两名武士夹着小犬一狼走出来。
二人没有停歇,一直将小犬一狼拖出府外,一个拧住手脚,另一个熟练的将小犬一狼的衣服剥掉,等其一丝不挂时,两个武士一起拎起他,将小犬一狼丢入大鼎内。
“啊!啊!”
惨叫声忽高忽低,不一会儿,声音不见了,一股煮熟的肉味飘入府内。
看热闹的人鸦雀无声,个别人背转身开始干呕,发出无助的动静。
“闭嘴!”
其中一个武士大叫一声,他的眼睛扫视着干呕的人,“这是作弊的下场,你们还要为他点赞吗?”
闹动静的大多人强制的忍住,但依然有一个忍不了的人。
“找死!”
两个武人快步走过来,动作麻利的揪住干呕不停的人,拖拽不费气力,剥衣扒裤熟练而自然。
又一个送入大鼎的人。
嚎叫声响起不长,浓郁的人肉香气便又一次渗透过来,这次再没有人敢肆意表现,谁知道会不会成为第三个入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