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老头乐乐呵呵的,像是很平易近人的样子,毕竟是最早一批跟着刘邦打过天下,征战四方之人,岂是平头小辈好得罪的。
丞相闻言,眉毛一挑,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事,扫了一眼杨景行,捋捋胡子说:“如此,倒是该恭贺陛下,喜得良才。”
杨景行看两人像是忘了他刚才的问话,不由有些焦急,但低头一想,对方不就是想要点面子嘛,摆什么谱。
可对方官大,自己还有求于人,只好学着方仲,做足礼数,轻言道:“失礼之处,请丞相见谅,只是刚才之事,还请明示。”
“哈哈,无妨,那小友姓金名枪手,自称从地下钻出,擅土石之术,故自称掘地武士,倒是应随将作少府行走。”
金枪手?
掘地武士?
什么破名字。
等等!
金枪手徐宁啊!
掘地武士,可不就是挖掘机司机嘛!
对上了!对上了!
杨景行想通之后,瞬间激动万分,忍不住弹起身来,冲向上首的方向,护卫在丞相身后的两人见势不妙,立马拔剑而出,挡在他身前。
“那是我朋友啊!我就是来找他的!”他冲着丞相大喊道。
“放肆!”丞相护卫大喝一声。
身后的方仲也惊慌失措,只是随即又想起这场景似曾相识,自己还吃了暗亏,拦或不拦,此时也为时已晚。
只见丞相身旁的砚儿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吓得打翻了酒觞,眼睛四下转了一圈,赶紧换上一副柔弱的状态。
而丞相只是扶起酒觞,向砚儿示意斟酒,然后慢慢品着,并不理会其他,将杨景行晾在一边。
这时,那名丞相随从赶来,沉声道:“禀丞相,阿君死于灶旁,未见行凶之人。”
丞相一愣,叹了口气,随即点点头,看向门口。
原来门口进来一人,穿着官服,却已满头大汗,想必是接到消息,一路小跑而来:“下官来迟,请丞相赎罪。”
“如今长安盗匪遍地,某深恐皇帝与太后之安危啊!”丞相直接甩出一个大帽子,吓得那内史浑身直哆嗦。
“还望丞相万万体谅,今城墙未起,以致出入难查,下官定当竭力办案,肃清盗匪,以安皇帝与太后之心。”
内史竟然直接跪地顿首,说话声音甚至带了些哭腔。
杨景行站在旁边,近距离看着这内史,想着这群人怎么了?杀人了啊,现场也不去看,光在这儿扯这些有什么用。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这年头天下初定,盗匪横行,游侠遍地,哪管得来,就算想管,那很多也是内史管不了的人,一个个都是二代,养了一群闲人。
所以只有唯上,才是出路,反正如今又没什么政事,地方王国侯国都有自己的属臣管理,就连丞相,也当过齐王刘肥的丞相,萧何一死,才回来接了位置。
还有一点,就是这内史并不属于丞相之人,个中关系,颇为复杂,所以
杨景行站在旁边,近距离看着这内史,想着这群人怎么了?杀人了啊,现场也不去看,光在这儿扯这些有什么用。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这年头天下初定,盗匪横行,游侠遍地,哪管得来,就算想管,那很多也是内史管不了的人,一个个都是二代,养了一群闲人。
所以只有唯上,才是出路,反正如今又没什么政事,地方王国侯国都有自己的属臣管理,就连丞相,也当过齐王刘肥的丞相,萧何一死,才回来接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