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桂香,你今晚把之前大山送来的肉切一半炒点辣椒,今晚我们和小牧一起吃。”
回到家,站着瞌睡的憨货瞧见苏牧,叫唤了一声。
苏牧一高兴就奖励了憨货两根胡萝卜。
之后苏牧回屋睡了一觉,起床时一抹晚霞挂在天际,苏牧悠闲的往村口走去。
“师傅,这是今天的鱼钱,五十三斤八两,一共三十块一毛八,三斤一两的河虾,一块七毛五分,总共三十一块九毛三分钱。”
苏牧抽出两块八毛五分递过,大牛接过钱后,师徒俩也聊了一会。
“算上下午老刘多要的二十斤黄鳝,还有这卖鱼钱,应该是一百零一块八毛三分,收入过百了。”
苏牧回到屋里,心情不错的他,哼着曲儿烧着菜。
鸡枞菇比较娇气,用其他东西洗了会留下味道,所以用南瓜叶洗刷最是适合,这是老一辈传下来的法子。
菇伞和菇杆分开,菇杆用手撕开,像是鸡肉丝一般,因而不少地方也喊作鸡丝菇。
三朵鸡枞菌看着少,撕完后倒也有一小碗,之后苏牧切了一斤肉,辣椒圈切圈,打算用来炒肉吃。
肉片在猪油中滋啦作响,农村的灶台架上一口荷叶大锅,烟火气浓郁,肉片煸香后放入姜蒜。
加入辣椒翻炒后,最后加入鸡枞菇,这一道菜不能加水,不然鸡枞菌吸了水就不好吃了。
两家人同时烧菜,只是落入胡叔鼻子里的确只剩下了苏牧这边飘来的香味。
“好香啊,今晚总算能尝尝小牧烧菜的滋味了。”
不多时,苏牧将菜端来,胡叔瞧见后不禁喉咙滚动,咽了一口水,“我去看看你婶那边,催催她。”
这会夜幕降临,不少人路过院子前,都忍不住驻足往院子里望。
“老胡,你们家今天烧的什么菜啊,这么香。”
“哈哈哈,今天我们和小牧一起吃点,伞把菇炒肉。”老胡瞧见那些人望来的眼神,有些得意。
“可真香啊。”
他们心中很是羡慕胡叔和李婶这两口子,住在苏牧隔壁就是好啊,都没过节,就吃上了肉。
很快李婶也端着菜上桌了,这时萧村长恰好来到了院外。
“老胡,你们把事情和小牧说了吗?”
“都说了,老萧我们正好要吃饭了,一起吃点吗?”
萧村长嗅着那香味,口中不断分泌着口水,但平白无故的他哪里好意思留下来吃饭,老萧只好伸手抹了一把嘴角后离去了。
“那是伞把菇炒肉吧,也不知是啥滋味,怎么会这么馋人,苏牧可真会享受呐。”顿时他就觉得家里的煎蛋不香了。
桌上最先被吃尽的自然是苏牧烧的伞把菇炒肉,伞把菇入口鲜味十足,口感脆嫩,吸收了伞把菇汁水的肉片也很是好吃。
与之相比,李婶烧的辣椒炒肉就黯然无光了。
吃过苏牧烧的伞把菇炒肉后,再吃辣椒炒肉,很是没有滋味。
“小牧,你这厨艺可真好啊,我家大山要是有你哪怕一小半的手艺就好了。”李婶由衷感慨一声。
就在李婶还想说些什么时,胡叔咳了一声。
吃过晚饭,苏牧提着鱼竿路过田埂,然后发现有两三人都提着竹制的鱼竿往河边走,来到河边一看。
好家伙,已经有了三人在那钓着鱼。
还有一人霸占了苏牧的专属钓鱼位,瞧见苏牧到来,不少人精神一振纷纷望来,不过其中并没有看到萧队长的身影。
苏牧心知自己钓鱼的事算是传开了,不过钓鱼一事还需沉得住气。
一个小时后,河边只剩下两三人,期间苏牧钓上了一条鲤鱼,也有人陆续钓上了鱼,但都是小鱼。
又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其余人纷纷打着哈欠离开了。
他们发现了苏牧也钓不上什么鱼,和他们一样都是靠运气的,没看到这么久苏牧也就钓上了那么一条鲤鱼,虽然有个一斤多。
但充其量不过是能吃上一顿好的,并不能以此赚什么钱。
众人有些失望离开后,不久后身后传来了一道令苏牧熟悉的声音。
喵
声音透着几分疲倦。
黑夜中一双发亮的眼眸出现,苏牧惊喜地转头时。
又听到了另一声不属于大橘的稚嫩呜喵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