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寺、经堂。</p>
金池长老盘坐于蒲团，老僧入定，如肉身庄严肃穆。</p>
待经堂众僧静默许久，方才睁开浑浊双目，开口讲法：“我佛有五性九识之妙境。”</p>
“五性：声闻、独觉、菩萨、不定、无性。”</p>
“声闻者，沉迷于声色，因色而喜，因色而悲，如怒海孤舟不知何往。”</p>
“独觉者，不以色喜，不以色悲，与尘世自觉求索，不似无舵之船。”</p>
“菩萨者，感一切众生，度一切众生，已无物类之别，可化嬴鳞毛羽昆诸相，…………。”</p>
“不定者，已超脱生灵界限，感山川之气脉，江河之灵韵，一念化山海…………”</p>
“无性者，万法归虚，超脱诸界，入寂而明，…………”</p>
“…………”</p>
金池长老口中的色。</p>
指的是财富、权利、娱乐、美色等，声闻者便是沉迷其中的寻常之人，</p>
独觉者并不是将财富、权利视之为无物，而知道这些都只是为自己意识服务，不会沉迷于酒色财气。</p>
陈景按五性划分已至独觉境界，因此有所明悟，至于菩萨境及之后的境界，却不敢置喙。</p>
“现实世界也有五性之说，却与金池长老所言有别。”</p>
“声闻、独觉、菩萨，分为下乘、中乘、大乘，衍生之意更是极尽夸张，不过为了传教倒也正常。”</p>
“若以将金池长老口中的五性，与相学境界相结合。”</p>
“声闻是我相需达到的境界。”</p>
“独觉是修人相需达到的境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