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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四章,忧喜(四)(1 / 2)

 第四百八十四章,忧喜(四)

第二天妙姐儿醒来时,手就往枕头下面摸了一下,又摸到了一个方胜,淡淡的一点儿玫红色。打开了以后,上面又是两句情诗,旁边是一对玉润的精致扇坠,沈玉妙用手捂住了嘴,一个人在床上笑了起来。

表哥知错能改,果然重新写了两句。妙姐儿心里乐开了花。赖了一会儿床,不时看了今天的这封信,笑眯眯的只是看不够。

房外有脚步声传来了:“母亲。”端慧郡主和闵小王爷一前一后,一个蹦蹦跳跳,一个慢条斯理走了进来。

刚才把信收了起来,一时之间忘了收扇坠,端慧郡主就手从陵被上拿了,是一对玉鱼,放在手里看了笑道:“是给端慧和哥哥的吗?”一看就很喜欢,小巧灵珑的,拿在手上刚刚好。

被母亲赶快哄了下来:“这不是给端慧的,端慧要,母亲再找别的给你。”刚刚拿到手的,还没有把玩,眼看就要变成女儿的玩物了。

端慧郡主有些失望地看了母亲,她一进来就爬到了床上,坐在了母亲腿上,摇了摇头道:“端慧就要这个行不行,就给这个给端慧行不行?”然后看了斯文坐在床侧的闵小王爷,把他也拉下了水:“哥哥也想要的。”

沈玉妙冲了一双看了自己的儿女露出了笑容,笑道:“母亲还有比这个好的,给谁呢?”然后把端慧郡主从腿上抱下来,自己也下了床,拉了一双儿女到了镜台前,打开了首饰盒子,挑了一双玉马出来,分别系在了端慧和闵小王爷的腰带上,满意的笑道:“这个更好看。”

又挑了一个白玉簪子给了端慧郡主戴了,这才算是安抚了一双儿女。

梳洗了过后,带了他们外面榻上坐了等早饭来,一面问了:“哥哥去了哪里?”闵小王爷看了看正在玩自己腰带上的小玉马的端慧郡主,对母亲道:“去了父亲书房里去吃早饭了,我和妹妹就来陪了母亲。”

一时饭来了,两三样细粥,四样粥菜,正在吃的时候,刘妈妈进了来,对了王妃笑道:“老侯爷出门去逛庙会去,要带了小王爷和小郡主去。”候了吃完了饭,都带走了。

沈玉妙得之又去欣赏了一下自己收到的情诗,脑子里转了,是不是应该给表哥回两句呢。如音研了墨,笑道:“这香墨快没有了,昨天就对朱禄说了,让他书房里拿些来,敢是要再催不成。”

话刚说到这儿,朱寿进了来,送上来的果然是几锭香墨,如音笑着收了。朱寿正要走,听了王妃喊住了。

朱寿自从在封地上朱宣自己弄了封情信来故意给妙姐儿看以后,就一直怕见王妃,或者是见了王妃就老实得不行,一点儿恢谐流利回答都没有了,问一答一。

站在了当地,看了王妃脸上笑容满面,递了一个封好的信封过来,笑道:“这个带去给表哥。”朱寿接了出来王妃的院子,才觉得周身的紧迫压力没有了,又是那个顽皮的小子了。

“朱寿哥哥,”朱寿一听就听了出来,一脸不正经的笑回了头,看了身后站着的人,一身紫衣,是丫头晴喜。朱寿笑道:“你在这里等我呢,王妃让我书房里送信给王爷去,还要出门去领一位大人进来呢。这一会儿没有时间陪了你。”

晴喜有几分恋恋不舍的:“我这一会儿不当值,刚才在竹子林那边看了你往内宅里来,我就跟来了。你晚上记得来找我。”

远近无人,朱寿凑上前去做了一个嘴儿,笑道:“我一定来。”然后就往大门外来,迎一迎王爷说的那位新进京的大人。

这是马车甬道的一道门,门口一片场地,方便停马车。在下马石旁等了一会儿,也没有看到王爷说的那位大人。

正要先回书房去把王妃信送去的朱寿刚转身,又被人喊住了:“朱寿哥哥。”门外走过来了一个丫头。

门房里的几个人看了朱寿就嘿嘿的笑,朱寿有些脸白了,来的这个人是韩国夫人的贴身丫头,朱寿也同她厮混过。一看到她来就知道是什么事情。

只能出来走到树后的朱寿有些埋怨了:“王妃在府里没有出去,这信我再不送了。我们王妃生了三个小王爷了,还有小郡主是王爷最疼的。。。。。。”

来的这个丫头也是个说话不饶人的,立即就驳了朱寿的话:“以前你送了多少,也没有见你怕过王妃。又不是让你把信送到王妃那里去。你抽个空儿给王爷去就行了,难道王妃日夜守了王爷不放,连个插针的空儿都没有。”

一听就着急了的朱寿赶快回头看了看门房的人,幸好是离得远。朱寿声音更压低了:“我的姑奶奶,你小声一些,你怎么在我们王府门口说我们王妃呢。要是让人听到了,这可怎么办。”然后拉了脸:“你只管胡说吧,这信我是不敢送。”

韩国夫人的丫头这才转嗔为喜了,换了娇滴滴的笑容,哄了朱寿:“哥哥不给送,还有人敢送吗?哥哥是王爷身边最知心的人,只有哥哥才能贴了王爷的心送了这封信去。夫人让我带了好东西给你呢,你看看,喜不喜欢?”从袖子里又掏了出来一个手绣的精致荷包。

朱寿听了这几声哥哥叫的真甜啊,我想有几声哥哥听,满府里太多丫头等了叫我了。王妃地位日渐不同,这信是送还是不送呢?

送了这封信,要是让朱禄知道了,要看他好几天的脸色。来前同朱喜商议了,朱喜只是笑:“你自己看着送还是不送。”朱喜不当值的时候,成了家的他在王府外面住,随时在府里大门出入的只有自己了。朱福也是一样,近来就没有看到朱福送过这个。而且朱福回封地去了。只有我朱寿最倒霉,我送还是不送呢?

这个荷包真好看,再说是韩国夫人自己手绣的。王爷不吃槟榔所以不戴这个,成了亲只戴王妃做的,成亲以前也不戴这个,都便宜了四个小厮。朱寿得的最多。

再看了握了荷包的手,白乎乎胖嘟嘟,香葱小手固然中看,这胖乎乎的白白小手握在了手里也别有滋味。朱寿这一次犯了难。送还是不送?

韩国夫人的丫头又故作娇嗔了:“看把你为难的,难道王妃生了小王爷,以后王爷就再不出门了。上一次在京里的时候,也是王妃有孕了,王爷不是也照出来。我都听说了,武昌侯要约了王爷去玉春院看新来的舞娘呢,怎么就把我们夫人给撇了,你送了进去,王爷不来是他的事情,王爷今年的东西我们也得了。怎么到了你这里,就不给送了呢?”

朱寿一笑,得了王爷东西的人年年都不少。大人们也有,别说是夫人了,宫里的嫔妃也有呢,这个比方不能打。听了她说的也有理,再说同她在这里站了有一会儿了,回头看了门房里的人不时的伸头看了只是笑。

朱寿接了过来放在了袖子里,没有完全许给她:“王爷刚回了京里,忙的很。这信指不定今天明天后天给的,我得找个空子才行。”

韩国夫人的丫头这才高兴了,笑道:“你想着给就行了,就说我们夫人想着呢。”然后又塞了一张一百两银子的银票给了朱寿这才走了。

朱寿看了她离去了,袖了银票,这才想了起来,韩国夫人今年大方的很了,难道放债挣了不少钱。她爱乐爱玩开销大,以前打赏最多不过五十两,少了十两也有。今天一给就是一百两。朱寿嘿嘿乐了,女人年龄大了,怕王爷不和她来往了。一定是这个意思。

韩国夫人比朱宣小了几岁,也是三十出头的人了。

门房里的人看了朱寿过来了,都笑得不行,一起敲了朱寿:“给的什么?去买些吃的喝的来,不然我们去知会王妃一声儿去。”

朱寿找个椅子坐了下来,一面伸了头往外面看,笑骂了:“你们这起子嘴脸,也能到了王妃面前。”门房上的人还是笑着敲了朱寿:“见不到王妃,告诉王妃的丫头也成。”

磨了朱寿一会儿,被磨得不行了的朱寿袖子里取出了半两一小块银子,丢了下来笑道:“去打点酒喝吧。这人老也不来,我要先进去再来。”

耳边听了门房里的人高兴了,分派了人去买东西来吃。朱寿好笑又好气,是几时这些人都能来敲我的酒了。

进了书房里来,王爷面前坐了两位大人,正在说话。看了朱寿一个人进来,先住了语声看了看朱寿。

朱寿忙回禀了:“大人还没有来,我怕有使唤,先进来看看。”然后把王妃的差使先办了,压低了声音:“王妃让奴才送出来的。”

朱宣接在了手里,当了这几个人的面就手打开了,看了看笑一笑,这丫头回了两句情诗,虽然幼拙,写得真心。表哥看了只有心里喜欢的。重新折好了袖了起来,再看了朱寿道:“再去看一看吧,初到了京里,也许路不熟到的晚也是有的。”

朱寿答应了,重新又出去了。看了门房里这一会儿已经买来了瓜子咸蛋等下酒的东西,还有一点儿猪头肉,朱寿也不客气,我出了银子,当下坐了一面往外看了,一面吃起来。

沈玉妙看了朱寿送走了自己的情信,一个人回到榻上坐了,双颊晕红了,这是我第一次写情信。表哥看了,会不会说我写得不好,不管了,写给他就很不错了。难道表哥只喜欢写不喜欢收?

拿了一本书坐在锦榻上看了,如音、青芝带了小丫头们象平时一样都进来了地上坐了各自做针指,一面陪了王妃说闲话。

两只走到哪里带到哪里的猫,白雪与黑炭这一次回京里来才得了沈王妃的青睐,偶然会玩一下。但是小郡主和闵小王爷在面前的时候,怕猫抓了,从来不碰这两只猫。

此时一双儿女去了庙会上,再看了白雪一身白毛,两只眼睛一只碧蓝,一只有些发青。而黑炭也是一样,丢了书让小丫头抱到了榻上玩了一会儿,抱猫的小丫头站在榻下笑道:“我想着,王妃闲了的时候还是会重新喜欢这两只猫的。”

引了房里一片轻笑声。外面廊下喂鸟的丫头回了一声:“二夫人来了。”小丫头们丢了针线,早早的打起了帘子来。

方氏在房外已经看到大嫂逗了猫玩,这一会儿丢了猫在锦榻前站了起来接了自己,忙脸上带了笑容道:“大嫂不用接了我,我又不是外人。”

再看那两只猫,笑道:“养得这么肥,看了就喜欢。”一白一黑两只猫都是肥头大耳的。想来是冬天寂寞人暖床最好的。

两个人坐了下来,丫头们仍然是地上坐了小杌子做针指。青芝给方氏倒了茶来,笑道:“二夫人,请用茶。”看了方氏一眼,微怔了一下,二夫人眼底有青黯,象是没有睡好的样子。

看了青芝重新坐了下来,妙姐儿与方氏说了没有两句话,也看出来了她精神不佳,说话吞吞吐吐,欲语又止,再看了看丫头的样子。就对了如音使了一个眼色,看了她们一起退出了房去,才与方氏有一句没有一句的慢慢说了话。

每天上午的时候,如果是不会客,其实比较悠闲。太夫人上午要问一问家事,再照看了孙子们,很少会主动喊了媳妇去房里。

方氏来以前特地先让青桃来问了大嫂房里有没有客人,又去了门房问了,昨天有没有约了今天来拜的贴子,这才找了来。其实是有话说的。

如音带了丫头们出去了,沈玉妙随意的说了一句:“表哥说过几天让花儿匠进来呢,帮了我们整院子,原说让丫头们去对你和三弟妹说一声儿,我一早起来就把这事给忘了。”现喊了如音进来,让她去说了。

房里再对了方氏笑道:“你的院子你要怎么收拾一下,只管想好了,等花儿匠来了,一一都告诉了他,让他再帮了拿个主意去。”爱花的人也有方氏。

方氏道谢了,碰了茶碗喝了口茶,停了一停还是说了出来,是满面羞惭了不好意思:“夜来想了****,不敢想能跟大嫂攀比了,只是二爷这个人,也是个念旧情的人。房里两位姨娘又不象大嫂房里的姨娘那样懂事。

时不时就会到了二爷面前,大嫂也是个念书的人,卧榻之边,容不下别人。不是我不容人,只是还没有孩子,心里总是不放心。”

沈玉妙只愕然了一下,就恢复了常态,耐心的听了下去。方氏继续道:“人人都说大嫂是个能耐人,大哥那样的人,心也只在大嫂身上。请大嫂帮我出个主意吧,这话说出来其实是羞惭的,只是不说出来又闷得人实在是不好过。现在有了大嫂在身边,所以就来讨大嫂给出一个主意去。”

说完了第一段话的方氏脸红得不行,昨天晚上一个人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为什么大嫂房里没有人,王爷外面有人,去外面好了,至少眼前清静。再说王爷当了人从来对大嫂如掌中宝。方氏想了****,或许大嫂能给我一个主意。

没有想到会有人把自己当成“诸葛亮”的沈玉妙心里实在是同情又心疼了方氏,可是她和很多的人一样,有些事情没有弄清楚。

事情是顺势而为了,走马章台的人多的是,象表哥这样的人的确是不多。好象没有遇到过第二个。房里没有姨娘,可是差一点儿就联姻了,联姻进来的郡主比朱明房里的姨娘要厉害多了。

想想托了表哥,认识了那几位各式各样的郡主,人人也都有可怜去处,不比眼前的方氏心里更好过。表哥位高权重,要认识只是这些郡主夫人们。

昭阳郡主自小耳闻目渲,不得不有心计;山阳郡主没有得力的家人,不得不可怜;淮阳郡主事后偶然听了一听,寄淮王篱下,空有一个才女的名声,只是淮王手中一枚棋子;提起来就牙根发痒的小妖女丹阳郡主如果养在别人家里,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人人都羡慕我,我也有我的难处,我的不容易。如果我是昭阳郡主,或许我不会有太大的野心,那一年满朝青年才俊给她挑,非要好生生的招惹三个异姓王,弄得北平王妃与靖海王妃偶然来个信,还是对她成见满满。

小蜀王不成才,与山阳郡主又何干,赔了封地还不算,还要赔上亲事与名声的,想想也是从小教育而成,为了家族,为了小蜀王能地位渐高,也是可怜。

唉,我心心念念一提起来就不喜欢的淮阳郡主,也是自幼丧父,可能是从小就长得容貌不俗,孤儿寡母,****失业的,养在了淮王府上,只可恨她是枚棋子,随了淮王摆弄也就是了,怎么能妄自对没有到手的表哥动了心思。可恨又可恼,还不是你的呢。。。。。。

再想了,她一定心里苦,也盼了跳出来。。。。。。

“这件事情吗?”沈玉妙把思绪拉了回来,看了方氏可怜巴巴看了自己的眼光,把自己当成了救星。心底苦笑的沈玉妙不说话了,告诉她随缘随份,只怕方氏当我是在戏弄。她沉吟了。。。。。。

方氏的话今天一吐为快了,要大嫂管到兄弟的房里去,也要让她考虑一下。方氏接着道:“听说大嫂要为小郡主买园子,我想了今年园子一定是便宜的,我也想置办一下,一个有活钱生息,一个母亲大嫂都爱好景致,四时美景想请了家人一起去赏玩了。

二爷就说我有分家的心,我怎么敢有这样的心,在家里住着当然是舒服,再说父母亲尚在,怎么敢有这样心思,“方氏说着说着就掩面轻泣了,一时伤悲了:“我只是想有个孩子罢了,看了小王爷小郡主都可爱,我也想有个孩子。再求大嫂一件事情,大嫂平时看的医生一定是好的,几时请了来我也看一看,或许能早有孕。。。。。。”

方氏说着说着就语无论次了,一件事情没有讲清楚,第二件又出来了。今天上午遇到了这样一件难题,一早收到了朱宣情信的沈玉妙也心底渐沉了,象是我运气挺好,象是一直在走钢丝,好在我没有过份把握,也没有完全懈怠。

至少从此以后不会再一听表哥的花言巧语,就会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想到了这里不禁一笑,表哥有时候上演色诱,也很不错。

只笑了一下,赶快收了唇边笑容,方氏还在流泪。可是这个难题太难了,封地上还有两位姨娘呢,我也没有动过把她们赶出去的心。

沈玉妙委婉地开了口:“房里有姨娘,家家都有,自己想开一些。你要看医生,一会儿就让丫头们请了来,你要是闷了,我这里没有客,只管请来和我坐一会儿说说话。”

方氏住了泪,迟疑了看了大嫂,轻声说了一句:“王爷他。。。。。。对了大嫂。。。。。。”沈玉妙心底苦笑了,这苦笑只能放在心底,不愿意放在脸上给方氏看,这一会儿给她看了,她只怕当我在装假。

表哥今天晚上进不进房里来我还不知道呢。早上写了情信,哄了我开心,他一放了心,只怕又要去了外面推窗望月候了他的人那里了。我自己今天晚上还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呢。

“明哥儿一向是个厚道人,嫡庶有别,他也知道的。这样忧虑了,身子怎么能好,不如放宽了心养了身子,孩子也就来了。”沈玉妙态度一流,语气一流的温柔劝了方氏。

“你想有个园子,我觉得没有什么,钱不够我这里来拿,明哥儿那里,你再劝劝他,两个人多说一说,应该是能说得通的。”沈玉妙也不觉得方氏有个园子有什么。

劝解的话当然会让人好过一些,方氏一想了朱明昨天那些话,****恨他没出息,只知道守了王府过日子,全然不想到自己也要有些私产才行。

最后还有一件事情:“大嫂还有干的鹿血吗?找一些给我。有一个熟识的人家里有病了吐了几口血,说用鹿血最好。”是梁氏问方氏求的。

沈玉妙还真没有,笑道:“干的只有母亲房里有,”看了方氏的神色,笑道:“我去要一些来给你,不说是给你的就是了。”

送走了方氏,沈玉妙就喊了如音:“跟我去太夫人房里去。”带了人到了太夫人房里,太夫人这一会儿刚好正闲了,看了妙姐儿来了,很是高兴笑道:“我正想着你,你就来了。”

婆媳两个人坐到了一起,妙姐儿先说了一句:“都出去吧,我要和母亲说会儿话。”太夫人还在笑:“你又有什么私房话儿要和我说,不是说你表哥,就是要说孙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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