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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六章,云涌(十六)(2 / 2)

“奉天承运,皇帝诏约。。。。。。”虽然是太后旨意,却是用皇帝的名义所发,这是郑太后一向爱用的。宣旨的黄门是郑太后宫中所出,笑容满面把这道旨意念完。

长公主这就惊住了,儿子新婚一月有余,母后这是做的什么事情看一看端慧郡主虽然也很吃惊,可还是低眉顺眼地提醒长公主:“婆婆谢恩才是。”

黄门含笑把圣旨递过来,高阳公主这才明白过来,站起身来一瞬间就已经想明白,对着武昌侯道:“侯爷招待公公,我要进宫去。”

武昌侯也是面色难看,觉得岳母是搅局的,她一向不喜欢南平王,觉得他过于狡诈。当年取亲高阳给自己,郑太后就对着齐伯飞是多加抚慰,把南平王说的一文不值。文昊与端慧郡主订亲事,因为有救治五皇子一事,郑贵妃事后微词倒是不多,是她当上了太后以后,话这才多起来。

“公主请,”武昌侯也想跟着一起进宫去,不过他得留下来陪着这些来人。夫妻两个人这一会儿是一个心思,家中只有端慧在,强压着她接旨,她不能不接。只有长公主对着这旨意还要缓一缓:“公公先在此相候,容我进宫去回来再说。”

端慧郡主有条不紊,命人给婆婆拿一件薄锦披风来呈上:“母亲披上再去。”长公主抚一下她的手:“等我回来再说。”

长公主这就匆匆入宫去,武昌侯在家中相待着宫中来人。端慧郡主命管事的送上点心茶水,这才回到房中告诉自己的丫头:“回家里去告诉父母亲。”这一会儿就是哭都没有精力去哭,端慧郡主再出来,听着公公相陪人的动静,再让人去寻齐文昊回来。

先回来的是齐文昊,他一听到就赶快回来。先不去见父亲,过来寻端慧。坐在小厅上理家务的端慧郡主听到齐文昊喊自己:“端慧,”这眼圈儿才哭了,没有动身子先去忍眼泪。

齐文昊把端慧郡主抱在怀中,柔声安慰她:“我不要,你放心,我先回来看看你,这就进宫去。”

抽抽鼻子的端慧郡主拉着齐文昊不让他去:“母亲已经去了,你再去,只怕太后会说话。”眼圈儿是眼泪在打转的端慧郡主看起来楚楚可怜。

“你心里难过就不必忍着,哭出来或许好些。”齐文昊还在笑着安慰端慧:“太后素来疼我,我去求她一定能成。”这事情是怎么出来的,齐文昊要发狠了:“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一个出的这个主意,我决不饶他。”

还是忍泪的端慧郡主听过齐文昊的话心里才舒服不少,她拭一下泪水,这是能哭的时候吗?要是太后要见,哭肿了眼睛就要有事情,至少要听话,或许太后觉得嫉妒,一定要赏下来人才是。

问过父亲在招待来人的齐文昊让人取来自己的衣服,再安慰端慧:“等我好消息。”也匆匆进宫去了。

武昌侯在厅上陪着来宣旨的公公,竭力地要弄明白事情。太后对于文昊房中没有人,一直是耿耿于怀。此时父子一个心思,是谁进的言,文昊新婚不久,这就赏人下来。京里这种糊涂奶奶多的是,不喜欢孙媳妇的,或是急着抱孙子的,都会干这种事情。可是太后这样做,齐伯飞也认为,是有人挑唆。

问来问去,今天进宫的是八皇子,太后下这道旨意以前面见太后的就是八皇子。武昌侯皱起眉头,他相信这话。南平王府的小王爷们遇刺,后来不了了之,朱宣也暗示过,这事情不可再查。

陪着说话的武昌侯一面在想,八皇子这样做是什么意思?高阳依然是有实权,他要当太子就经常往这里来问候。难道是想弄些什么事情出来?八殿下这一次实在实的是冤枉之极,可是知道的人都要怀疑他。

长公主一去不回,齐文昊也一去不回,武昌侯觉得度日如年,那一道明黄的圣旨摆在香案上,看着心里就透不气来。院中走来门上的人,引着一个人进来。武昌侯心一沉,这事情要闹大了。

来的人是朱寿,朱寿进前来,不出武昌侯意料之外地躬身行礼:“王爷多多致上侯爷,老王妃昨儿病了,今天更重,王爷恳请武昌侯准许,接郡主回家去探视。”妙姐儿不到四十岁,已经升级成老王妃。

朱寿口的王爷指的是朱睿,武昌侯当然是明白这是朱宣干的事情。眼前端慧不在,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武昌侯一片关心之色,让人去请端慧郡主,告诉她回家侍疾。再对着朱寿关怀一下亲家母:“病情如何,可要紧吗?”

没有一会儿,端慧郡主打扮过出来,对着公公看一眼,两个人都明白妙姐儿未必就病,这也太快了。武昌侯温和地道:“母亲病了,理当回家去探视。”

忍泪忍到现在的端慧郡主对着公公拜谢,这就转身随朱寿而去。如果武昌侯要是知道朱宣的打算,他一准儿不会这么好说话,让媳妇回家去。

朱宣听到女儿丫头回报,他向来是心思想的快,这才一会儿功夫,他已经想的停当。不过出于一个父亲的角度,有一些偏激。

坐在马车上的端慧郡主还在忍泪,一面感激公公婆婆,一面感激父亲,再想一想文昊深情,也是在患难之中才能体现出来。

王妃雪慧迎门相候,立于影墙后面陪着她往里面去,一面告诉端慧:“太夫人年迈,这事情不敢让她知道。”端慧郡主点头道:“我明白。”再问出来:“母亲如何?”

看到雪慧轻轻一笑,端慧这就明白过来,也是一笑,觉得心里烦闷又好些,父母亲这样接自己回来,一定是有了主意。

二门以内,候的是顾冰晶,两个嫂嫂陪着小姑子往房中来,朱宣这一家子人都在这里。妙姐儿没有病,不过愁容满面。看到女儿进来,让她身边坐下来,拉着她的手刚问一句:“是怎么回事?”

一句话未落,端慧郡主眼泪就“啪啪”地往下掉,沉着脸的朱宣缓缓说一句:“不要哭,是我的女儿就不要哭。”然后故作轻松一下:“接你回来是看你母亲,你再把你母亲惹哭了可怎么办?”

父亲这样的语调足以安抚端慧郡主,妙姐儿也收起愁容,如果再有人说妙姐儿遇事只会发愁只会落泪,觉得现代女性到古代以后,七情六欲中只能剩下狠和横扫天下,掌控天下的手段,这样不着调的评论不必再针对本书而发。这样评论的人问问自己,你自己刚强到陨石都砸不弯,是不是你不发愁你再不会落泪,没有七情六欲的会是什么?

家人无限的温暖,胖倌儿也老实不少,不再和姐姐斗嘴,反而问她:“胖倌儿新得的一匹马,你要不要,要就给你。”

“我去看看,喜欢我就要了。”端慧郡主这就破涕为笑。不管不顾别人都在面前,伏身在母亲怀中,抱着她的身子晃几晃:“给我做菜去,我陪着母亲去。”

一道乌云在眼前,一家人在这里竭力欢笑。妙姐儿就下榻来:“我给你做菜去,你来打下手。”母女一起出去。顾冰晶和雪慧送出去自去理家。

朱宣和儿子们坐在一起,开口道:“就按我说的办,你母亲病了,思归故里,安排起程的事情吧。”

新当上王爷的朱睿觉得父亲有些过激,这事情长公主和武昌侯一定力顶,齐文昊也不会同意,父亲这样安排会伤到长公主一家人,不过这消息今天晚上就应该有回音才是,朱睿先答应下来,又不是今天晚上我们就离京。

此时宫中,郑太后正在不耐烦,高阳公主哭哀哀:“请母后收回旨意才是。”郑太后反过来和颜悦色地对高阳说话:“你倒不急着抱孙子,我也是为文昊好,房中多服侍的人更尽心不是,这京里你看一看,哪一家里房里没有人,孙子成亲,给两个使唤人是我疼他们两个人。”

遍观京中数得着的人,就朱宣房中没有。郑太后提起来朱宣:“他成亲前人可是不少。房中多放两个人也是为着你媳妇好,小孩子家都****儿,文昊不往外面去,不是为她好。”

高阳公主只是不依:“文昊才成亲,小两口儿正蜜里调油一样,母后要是为我好,请收回旨意才是。”

外面人只回一声:“小侯爷来了。”齐文昊就闯了进来,高阳公主板起脸来:“你这样闯进来,象什么样子。”

跪倒在太后膝前的齐文昊拉着太后的衣袖:“我不要,我一个人也不要,”郑太后慈爱地看着齐文昊:“我有好东西,当然是给你和康宁,我最疼的呀,就是你母亲。”

等到皇帝赶来的时候,郑太后已经是勃然大怒在宫室中正在发脾气,高阳公主跪在地上只是哭,看到弟弟赶来,想想自己这些年辛苦,全为着弟弟和母亲,如今这一件事情是谁在挑唆?

皇帝先扶起来长公主:“皇姐别哭,坐下来再说。”再喝命齐文昊:“你起来吧,一定是你把太后气成这样,快来扶你母亲。”

武昌侯也进了宫,把那一行人丢在家中,正垂头立于一旁,听着郑太后大骂:“一群混帐东西,我赏给别人,都是欢天喜地的,只有你们这样忤逆。”

皇帝对着高阳公主和齐文昊使一个眼色,准备上前去劝。旁边的武昌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叩头不止:“请太后赏给小婿吧,公主膝下只有一子一女,小婿子嗣上也是少的,求太后赏给小婿吧。”

皇帝刚忍住笑,高阳公主也跪了下来:“母后赏给武昌侯吧,武昌侯房中侍妾,俱已年长无姿色,还是给了武昌侯吧。”只有齐文昊不方便说给父亲,他只跟着跪了下来。

郑太后是真的愤怒了,气的浑身颤抖,我赏给谁都要一片感激地来感谢我。向来与女儿是情怀无间,这一会儿觉得远隔天涯。

“我这作外祖母的给孙子一点子东西,你们都来对我闹,”郑太后觉得很是生气,挥手道:“不行,我赏出去的东西,我看哪个敢转手于人?”

这情景皇帝就没有相劝,长公主和武昌侯跪下来只是求太后赏给武昌侯,齐文昊脸上是倔强的神色浮现出来,他是坚决不要。皇帝再看看愤怒的郑太后,老太后为着孩子,也赏给皇帝过人,皇帝当然是满面欣喜的留着,在外孙面前碰这样一个钉子,而且还算是不小。

口口声声说着:“赏给小婿吧,公主子息尚少,”的武昌侯让皇帝只是忍笑,他走过来扶着浑身颤抖的郑太后,对着姐姐一家说一句:“太后平日里辛苦,公主和武昌侯起来说话吧,一家人有什么话是不好说的。”

再看齐文昊,这是个晚辈,皇帝对着他就板起脸来:“快扶你父母亲起来。”宫室之中,觉得最为伤心的是郑太后,爱女爱婿这样的不领情让她突然就想迁怒于人,这就抬起脸来是怒容:“是不是怕你的好亲家要说话,你们都进宫来了,端慧郡主呢,让她接旨。”

武昌侯再次跪下来,他回话道:“南平王府老王妃病了,端慧郡主回去侍疾了。”病了?郑太后神色冷起来,这病的还真是时候。

郑太后淡淡地道:“让人去看她,说我问她的病。”长公主阻止了,对儿子道:“让文昊为太后去看看吧,再给我们问候一声儿。”齐文昊走出宫来,犹听到身后有说话声,是郑太后的声音:“你们今天是要在我这儿赖上了,赖到我收回去才消停是不是?”

心里忧愁的齐文昊又心忧岳母的病,他也觉得不大可能,不过再出来安慰端慧也是必要的。打马往岳父家里去,在门上下了马,齐文昊匆匆往里面来。

熟门而且熟路,齐文昊只想着这事情可怎么办,还来不及想岳父和舅兄们见到自己脸色会是如何。耳边一道劲风闪过,再听到“嘭”地一声,一个皮球踢过来,重重地砸在身旁一株树上。

那株树粗如碗口,也被这皮球砸的摇晃几下,落下一些树叶来。一个小厮跑过来捡起皮球送回去,十几步外站的是胖倌儿,他用手臂挟着刚送过来皮球,叉着腰气势汹汹地看着齐文昊。

这才想起来舅兄们会是什么表情的齐文昊对着胖倌儿走过来,勉强笑道:“胖倌儿,文昊哥哥来接你姐姐。”

“你站住,”胖倌儿举起来皮球还要砸他,一面怒气冲冲的道:“胖倌儿现在,不和你好了。”然后对着齐文昊亮一亮胖拳头:“不许你进门,你要看我姐姐,先过我这一关。”

齐文昊觉得心中酸楚,胖倌儿都这样,岳父和舅兄们一定是更不客气,可是再不客气,齐文昊也要见端慧。

“胖倌儿,你让开,我是你姐夫,我接你姐姐是应该的。”齐文昊看着胖倌儿身边的小厮:“你们要是懂事的,把小王爷拉回去。不然我回过岳母,一定责罚你们。”

小厮们却是拉不动胖倌儿,只能对着胖倌儿好劝,齐文昊已经明白,不是岳父和舅兄让胖倌儿在这里拦自己,这是胖倌儿的私意。胖倌儿一定认为是自己欺负了端慧,齐文昊这样想着,心里是格外的难受。

二门上胖倌儿把姐夫堵在门外不让他进来,小厮们要不拦着,胖倌儿要过来打齐文昊。心里难过的齐文昊无心与胖倌儿计较,看着他和他自己的小厮们在争闹,心灰意冷的小侯爷在这秋风里,觉得有如寒冬。

“胖倌儿,住手”毅将军赶过来,虽然是冷面冷眼,却喝止了胖倌儿,对齐文昊道:“随我来。”跟在后面走的齐文昊跟在后面只是叹气,毅将军和胖倌儿头也没有回,带着齐文昊进到房中来,朱宣和儿子们都在这里。

这里却没有端慧在。朱宣看着女婿在面前行礼,再问岳母的病。这才淡淡道:“前几天夜里贪凉,我只说歇两天就好了,不想这就病重起来,又说心口只是疼。你一会儿进去看看去。”

“岳父,”齐文昊垂头丧气,想对着岳父解释一下,这一个房里的人都是冷着脸,象是这事情自己是罪魁祸首一样,齐文昊还没有来得及说。听到岳父又开口了,

“你来的正好,我正有话和你说,你岳母思家,越往后京里越寒冷,她其实是一直住不惯。我们是订好行程要走,这一病是耽搁几天可是还是要回去,我想让端慧侍疾回去,正要让你大哥去府上对公主和武昌侯说一声,你就来了,”这就是朱宣的主意了。

他一听这个消息,气的就差没跳起来,新婚燕尔的夫妻房中赏人,太后还真做的出来。南平王什么话也不想听,女儿是我的,嫁出去也是我的,给我们委屈受,那就去没有委屈的地方。人也嫁了,亲也成了,南平王本来就打算离京回去,这就行程不变,只是要把端慧也带走。

“等你岳母好些,再让端慧回来,”朱宣对着女婿这样说,齐文昊看着岳父只是泪下,心里明白端慧这一离京,再回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房中丫头走出来:“老王妃请姑父进去。”朱宣嗯一声:“你去看看吧。”齐文昊走进去,过了一会儿,房中传来他的大哭声:“这事情,与我无关,与父母亲也一定是无关。”

妙姐儿睡在床上,她不心口疼,也没有病,不过为忧愁面色是苍白。朱宣这个主意如果亲家是别人,也还行,可是面对的是太后。

儿子们都有种听老子的,只有做母亲的想一想要为他们担忧,再为女儿担忧。这就愁上加愁。等到齐文昊进来以后,跪下来就大哭,妙姐儿这就心口疼了,心都疼的不行。柔声安慰文昊:“我知道,我相信你,”

齐文昊只是大哭不止,把心里积压的酸痛都借着泪水哭了出来。床旁是侍疾的端慧郡主,默默递过来自己的丝帕。小侯爷听着岳母柔声道:“你和端慧说会儿话吧。”

“端慧,”齐文昊拉起端慧的手:“不要走,你走了抛下我一个人,我怎么办?”家里说话算数的是朱宣,端慧郡主是他最疼爱的长女。端慧郡主已经被父亲好好开导过,这就低下头也紧紧握着齐文昊的手,心里是十分的不舍,可是想想父亲说的对。端慧郡主低声轻泣道:“父亲要我跟他回去。”

“不要回去,端慧,”齐文昊对着端慧恳求地说道:“有我父母亲在,有我在呢,不会委屈你。”妙姐儿睡在帐中看着这一切,心里疼而且酸楚,儿子媳妇不和她都能帮的就帮,何况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这一块肉。

丫头重新进来:“王爷请姑父出来说话。”齐文昊擦拭过眼泪,对着端慧再柔声安慰一句:“你别走,我就来看你。”

端慧郡主看着齐文昊出去,转身扑到母亲怀中开始痛哭:“母亲。”妙姐儿抱着端慧郡主,为她擦眼泪,再陪着她泪下。

过了一会儿,朱宣重新进来,在床前坐下来。他是一笑来解妻女哭声,先拉开女儿:“端慧,别再招你母亲了。”再来女儿泪眼已经红肿,朱宣温和地告诉妻子和女儿:“咱们回去,还是一家人在一起,父母亲都疼端慧,还象以前那样。”

端慧郡主点点头:“我知道。”父亲说的话深深印入端慧郡主的心中,她觉得父亲说的是对的。朱宣对着女儿单独说这件事情:“这是太后不待见你,她要是不待见你,你留在京里,父亲不放心。自你成亲以后,觉得家里象是少了好些人,既然如此,你就跟着父母亲回去,还是家中的小郡主。文昊他有太后疼着,自然是有人服侍,你不必挂心。”

朱宣可以说是气急败坏,他也明白圣旨是不可以违抗,这个主意对于朱宣来说,是不让端慧受委屈的一个方法。至于女儿和女婿分开怎么办,朱宣就全然不管,而且要怪罪公主和武昌侯,我把我的宝贝女儿嫁到你家,就出这样的事情,这一位老王爷对着亲家是一心的愤怒,既然如此,那就不过了。

苦的只是端慧和齐文昊,端慧郡主还觉得父母亲疼爱,而齐文昊面临鸳鸯两离分,他又恨谁,恨举起这一根大棒的太后,太后并没有让端慧与他分离。换一家岳父也少有这样的事情,不一样的亲家对上来,这就有不一样的结果。

先回到自己的家中,齐文昊问过父母亲都回来了。高阳公主和武昌侯是太后撵出来的,这种待遇也是自小儿第一遭有。

听齐文昊说过话以后,长公主和武昌侯一起愤怒:“他这是什么意思”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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