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好运。”克里斯托和老查理也是看着我说道。
我冲他们点了点头,然后转头走了出去。
我的断钢就在肩上,匕首也在腰间,是时候结束这场可悲的闹剧了。
既然他们想要我的命,想要拿我当讨好帝国皇帝的筹码,那我就先要了他们的命,我会让他们知道他们做了一个多蠢的决定。
没有和任何人告别,我独自一人走上了街头,街上已经乱做了一锅粥,大部分的市民虽然表了态,但还是害怕地躲在家里,我能清楚地看到那窗帘之后一双双窥伺着大街的眼睛。
街上到处都是街垒,我看到一小队的卡波菲斯警卫队就躲在一连串的街垒之后,正在和他们的敌人交火。
至于他们的敌人看看那身雕刻满了浮夸艺术浮雕的铠甲,看看那如同疯子一般的眼神,他们毫无疑问是审判庭的士兵或者说教士,按他们自己的说法。
这些身穿重型铠甲的教士正在稳步推进,他们手上经过魔法加持的重盾能轻松地弹开泼向他们的子弹,另外一只手上的重型钉头锤则轻松地砸烂了一个又一个敢于和他们近身搏斗的城卫队士兵。
“auir!”我唤出火焰,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去,既然被我看到了,那这些审判庭的狗崽子们还是把命留在这吧。
“是萨伦诺维斯,”我很快被双方的人马发现,审判庭的人率先做出了反应,为首的教士高举起手中的钉头锤,“奉最高检察长范杜斯的命令,所有兄弟,和我一起诛杀萨伦!”
“该死的!萨伦是我们斯特兰的吸血鬼猎人,至少现在是!以后也是!你们就算想要抓获他,也得按照外交条例来,而不是直接入侵我们的首都!”
这支城卫队的队长显然也被审判庭的态度激起了真火,“他妈的!给我拿斯特兰之矛来!”
几名士兵收到命令,很快组装起了一把重型的长步枪,枪口就正对着正在冲锋的审判庭重装教士。
“以为弄一身的铁皮壳,再请你们的那些法师给你们附个魔,你们就天下无敌了吗!?见识一下科技的力量!给我打!”
“咚!”
如同巨锤敲击大地的声音瞬间响起,即便以我的视力,我也没能看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冲在最前面的教士,他的盾牌上已经被开出了一个大洞,他的胸甲上也不例外,整个洞里的血肉都诡异的消失掉了,我甚至能透过那个洞看到他身后的景色。
他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在斯特兰之矛击中他的瞬间,他就已经死了。庞大的身躯重重地砸在地面上,掀起了一地的尘土。
然后是第二个人,虽然我看不到子弹的飞行轨迹,但到了他这儿,子弹明显也就开始不稳定了,这个教士的上半身都消失了,就像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地削去了一般。
第三个教士则直接炸成了一地的碎肉。
这一切都是在不超过两个呼吸的瞬间里所发生的事情,当所有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地上已经躺了三具面目全非的尸体。
“好样的!”街垒后面传来队长得意的笑声,“让你们这些埃因霍芬的傻子尝尝厉害!”
“萨伦!我知道你能听得见,”他很快又说道,“我也不怕对面知道,斯特兰之矛已经进入冷却,我们还需要重新替它泵入蒸汽,剩下的敌人只能靠你了!”
“交给我吧!”
我大笑着拔出断钢,左手轻捻一个符文,等待多时的火焰就倾泻而出,点燃了这把巨剑。
“火焰标枪,去。”
又是两个呼吸的时间,两把燃烧着的能量标枪就从我的手中打出,我则提着断钢,紧紧地跟在它们后面。
即便不是最锋利的风系标枪,这个符文术对付这些审判庭的家伙也是绰绰有余,最前面的两个教士的胸甲被当场贯穿,这些在城卫队看来坚固无比的铠甲在我的符文术面前,和纸糊的也没什么区别。
火焰点燃了他们的身体,他们惨叫着倒在地上,我提着断钢,从他们身边匆匆经过。
这儿的教士总共才十一个人,现在只剩下六个,其中只有两个身穿重甲,其他人明显像是牧师或是法师一样的职业,身穿轻甲或是布袍,正满脸惊恐地看着我。
在他们的身后是一些身穿钢板护甲的老朋友,帝国的风暴突击队,看起来恨我的人这次来了不少啊。
“神圣之火会涤清你的罪恶!”其中一名身穿重甲的教士大吼着,挥舞着钉头锤冲了上来。
“滚开!”
我不耐烦地挥动断钢,一剑把他的钉头锤切成两段,又顺势切断了他的左手,“看看你的身后吧,白痴,”我一剑把他砍到,然后一脚踩在他的胸甲上,“你们审判庭的信仰不过是一个谎言罢了,如果那位伟大的皇帝真的能保佑你们,那你们的牧师也好,文士也罢,为什么会害怕的像一群失去了母鸡保护的小鸡?”
我几剑切烂他的铠甲,然后把他整个人举了起来,“睁大你的眼睛看看,你们自己人像个懦夫一样躲在你们的后面呢。”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被我举起来的教士失魂落魄地大吼道,“出来战斗啊!不是你们宣称的,神皇会保佑我们的吗!?”
我随手把他丢到一旁,慢慢走向另一名失魂落魄的重甲教士。
那些文职教士依旧害怕地躲在街垒的后面,这多少让我觉得有些好笑,也许整个审判庭里,信仰最坚定的就是这些最底层的可怜虫了吧。
真是可悲。
我一剑结果了这两个重甲教士,免得让他们继续承受信仰崩塌的痛苦,至于那些懦夫一样的文职人员和废物一样的帝国士兵?
我没什么兴趣。
“所有的重甲教士已经被我除掉了,剩下的人是你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