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些钱,是我在白京大学读书,帮别人编辑书籍得来的。当时还没有付清别人一些稿费和印刷费。那时我来东纽约长安,她居然就把我所有存折,收拾得干干净净。以至于我要付别人的费用,都没办法。多次跟她要,多次跟她说,这为数不多的钱,也不完全是我的。还有其他的朋友和同学的。
她反脸眼睛一瞪,什么同学朋友,我知道,不就是你电话本上的那几个臭东西。妈的,上了我的电话薄,人家就成了臭东西了?
我左说右说,她死活就是不给我。还为了这个事,我得罪原来好多的朋友和同学。
平时我这人,由于从小就受过穷的一文不名的苦,饿的看着那些死了的人,再没有活人有力气去埋他们的饿,人就挺节俭的。先,就是舍不得去花钱,修饰一下自己。
搞得我到医院看病,医生对我说:你害是什么病。我说:不知道,反正是人不舒服。医生说:你抽不抽烟呢。
我说:不抽。一抽就醉。医生说:喝不喝酒。我就说:不喝酒。不能喝。喝了就脸红。医生说:喝不喝茶。
我说:那茶,一喝就睡不着觉。医生说:你早上可以喝嘛。我说:早上喝了都一样。医生又问:打不打麻将。我说:不打。医生说:赌博不赌点博。
我说:赌博不是犯法?当然不能赌。医生说:找不找女人。我说:没有事情,找什么女人。医生说:就是嫖不票娼啊。我说:票娼?那了不得的,做那样的事,要犯错误,坐监的啊。
越听我越说不出话来。堂堂人民医院的坐堂医生,竟然问病人嫖不票娼,像问你吃饭了没有,把我气得是莫名其妙。不想我人还没生气,医生却把我病历单一甩,叹了口气说:你这样那样都不做,一个人活起来,还有什么意思。你还来这里,看什么病呢?
这下子,我冒了火:那你作为医生,是不是要大家都五毒俱全才是。医生见我真的了火,赶紧收回病历,说:同志,不要见怪,刚才我只是同你开玩笑。
在被告擅自出走的六年当中,在我们事实分居八年中,由于被告多次整理材料,在机关上下,三朋四友,本地外地,四处造谣中伤,生事诽谤,致使我多次调换单位。工作条件,工资待遇,每况愈下。
同时,更由于被告在这么长时间里,心狠手毒,不择手段,使我精神上物质上,都受到极大伤害。
八年来,为了将这事尽快了结,每年都请人,洽谈协议离婚事宜。可屡屡遭到被告拒绝,正如被告当年所说,我年纪大一些,她硬是想拖死我。
我现在是年近五十的人。这样说,不是威胁你们。要知道,很多年以前,一个生活物质条件极为一般的人,哪里有多少人,能活到五、六十岁。现在科学昌明,上天才给人们这样长的生命。我能就这样白白地,为和自己作对的女人,浪费生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