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营女帐去,还不是因晨曦的颈项……这都是夫君昨晚闹的!”晨曦说着,头也没敢抬,脸红了,“要不是营女翠蝶告诉晨曦,晨曦当还蒙在鼓里!这走了一路的,都丢死人了!”
闻言,席君睿才注意到晨曦系在颈项上的袍带,定当是在遮掩着甚么,他勾唇一笑,“过来!让为夫瞧瞧!”
“呃……”晨曦头更低了,躲闪着,紧张地握着拳头。
忆起昨晚令她耳热心跳的一幕,晨曦迷惑了,不知怎的,这成熟的男子让她逾来逾有依恋的感觉。可他的高深莫测和高高在上的霸道举止,又让她望而却步。
望着眼前的女子,席君睿不住的腹绯,她要拒绝他呢,还是真的在害羞,昨晚要不是被她无意的勾起反应无法抑止,以他一贯的倨傲,他是决不会碰她的。不过,他跟这女子,总有些意想不到的磕磕碰碰,昨晚那场不期而来的欢爱,还是被打断了。忆及此,席君睿的神色滞了滞,可臂膀还是不由自主地伸出,拥紧了女子。
轻轻地解开女子脖子上系着的袍带,雪白娇嫩的颈项,一朵玫瑰般妖艳的花朵,那么的扎眼,手不由自主地,解开女子的上衣,少女丰盈傲挺的双峰和雪色肌肤上朵朵艳红的花朵,隐约可见,他不由得一阵心驰荡漾……
“夫君,今天晨曦出帐,见到了那天碰到的两个小兵,还教育了这两个不识字的小兵。哎,夫君,晨曦给你出个主意,是不是在军中办个学堂的,那些不识字的小兵,可以到学堂里学习,既可以打闲暇,又可以教育他们,好好当兵,做个好人,岂不是两全其美!”
胸衣被解开,毕竟未经人事,晨曦不由的一阵紧张,喋喋不休地,掩饰着自己的慌乱。
小丫头,不知是不解风情,还是心中不情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席君睿沉吟半晌,“小丫头,你也这么想?本皇子正有此意!那些兵们除了执勤,平日的闲暇确是多了点。正因为闲暇,也就生出了许多事端来,是该整治了!”
“好呀好呀!夫君,就如此作个整治罢!也好把军中坏习气煞一煞,比如酗酒,比如斗殴。军中若办学堂,晨曦也可以当个先生,毕竟,晨曦才高八斗……”晨曦越说越兴奋。
望着眼前手舞足蹈的小姑娘,席君睿不禁莞尔,“军中大事,何时需要你这不懂事的小丫头插手了?不知天高地厚,只会自吹自擂。给本皇子在帐中好好地呆着,这几天别要出帐了!”
晨曦不住的懊恼,出帐散心,又成泡影了!
“可是,夫君,晨曦独自在帐中可是太无聊了!可否讨要你身上带的突厥金箫?你知道,晨曦喜欢吹箫。”方才翠蝶提及母亲以吹箫闻名天下,勾起了晨曦的思绪,她实在太想了解母亲了解母亲的秘密了,或许,只有他和他身上的金箫,才能解开此秘密。
感觉席君睿有些僵住,但他很快镇定下来,又是一脸的冷峻,“跟你说过多少遍,不得再提突厥金箫!”
晨曦一把抓住他的袖笼,眼眸中满是期待,“金箫真的是属于晨曦母亲的物件吗?金箫有什么秘密,难道不能告知晨曦?”边说着边伸手朝他怀里掏,“放在哪儿,给晨曦好吗?”
他握住了晨曦的手,眼眸凝视晨曦半晌,淡淡说道,“没带在身上。以后再说吧!为夫要出帐了,有事情要处理!好好的在帐中呆着!”
他在掩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