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来之时,距离楚韵歌夺取边越的政权已经一个月。安楚各地相当的平静,军队和百姓都没有过激的反应,尤其是百姓,他们几乎没有任何的反抗的便接受了这个事实,生活一如继往,从那些沉默的态度看来,似乎他们更欢迎楚韵歌。
迟迟没有楚韵歌登基的消息,边境也没有任何的消息,这样的沉默令夏侯至有些手足无措,他在心里不停的猜测楚韵歌的下一步动向,不知他是稳守边越的江山?还是对燕卫动攻击?如果是自己,选择应该是稳守边越的江山吧!
犹豫了许久,夏侯至终于将陈昭召进宫中。他觉得自己的疑惑,需要人分担,尤其是来自军队的强力支持,这样才能令自己心安。
“是,”看着他沉稳的神情,夏侯至觉得自己的心如同泡在温水中,慢慢的舒展开来,“朕想知道陈卿对楚韵歌的看法。”
原来他和自己一样,也觉得那么的不安,夏侯至皱起眉,是啊!军队。最恐怖的就是这一点,自楚韵歌去了安楚,夏侯至觉得自己最大的感觉是松了口气,他走了,边越会丧失了一半的攻击力,自己可以全神贯注于军队的展,没想到五年之后他的回归,竟然带来了这般大的压力,五年?他在安楚五年,仍然可以操控边越,那么他的触角是否已经探到了燕卫?这一点,谁都不敢保证。
声音颤抖得无法继续,夏侯至竭力的镇定心神,陈昭一直在犹豫,他一直没有回应,目光闪烁得令夏侯至心惊,“国君。臣觉得楚韵歌的势力不可能潜进燕卫,但是我们目前并不知道边越的军力展到什么地步,但是从他们三日就控制了海防看来,边越的军力在这五年之间有了飞跃,有一句话,臣不敢说。”
“国君,”迟迟等不到夏侯至的回应,陈昭轻声道:“国君,臣怕边越会与我国交战,一旦战事开启,国君……。”
越说越紧张,夏侯至突然从龙椅上探出身子,面上浮出的青筋高高冒起,“陈卿,你说楚韵歌什么时候会动对燕卫的攻击。”
真真的左右为难,君臣相对,都觉得这个问题着实令人忧心,陈昭忧心忡忡,踌躇良久,这才抬注视着夏侯至,“国君,臣觉得咱们应该现在就做准备,在国境线上屯以重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