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还会变身?奇了。”被小惊了一下,也来不及去想是怎么回事,我换上拖鞋急匆匆地赶向了那道铁门。
门是半开着的,里面透出一阵蓝紫色的怪异灯光。而门口的地板上瘫坐着一个女人,我凝住视线一看却是金慈炫,连忙把她扶了起来:“喂,怎么了?”
我把她拽到怀里一看,这平时眼神暧昧不明的女人的一双俏目里仿佛真的要滴出水来了,微有些肉肉的脸蛋红潮一片,还紧紧地夹着双腿。我顺着她的目光向铁门里望进去,终于现了门口那个屏风的秘密。
那幅大型浮世绘色彩艳丽,让人一进门就是一阵目眩,大多不会仔细去看上面的人物形象。其实那个大鼻子,红面膛的天狗脸根本就是一张面具,这时候阿墨身着紧身高开叉的皮装和一双长的皮靴,脸上正带着那面具呢!
还别说,她浓黑的长和厚厚的留海下陡然出现这么一张面孔,就连我看得都有些背脊冷了。我再看她身边一张大木椅子上的曼曼,那小模样就更是惨不忍睹了。
眼睛上蒙着眼罩,嘴里还塞了一个扣球,全身更是被绑了个结结实实……此时曼曼好像好不清楚生了什么事情,不住地摇着脑袋,从扣球中不断低落口水的同时也一直在“呜呜”地喘着粗气。
而她身上这套绳子……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我一眼就瞧出了是典型的檽木流扭结缚,大致上的形式,应该是从缚道二十六式里的桃缚衍生出来的。两只胳膊被扭在同一侧的背部,使得整个人的上身都向前弓了起来,死死缚住肘关节的两条绳索又从背后掣出,与下身坐莲式的脚踝处绳结汇合,整个人就好像一只长了两个小耳朵的桃子一样无法动弹陷在了大木椅子上厚厚的皮靠垫里。
不过这会儿可不是什么研究技术的时候,我连忙放下金慈炫,冲上去一把扯掉了曼曼的眼罩,转头看着化身为天狗恶魔的阿墨哭笑不得地说:“喂,这下子搞砸了吧?”
阿墨带着面具,看不出她脸上带着怎样的表情,而曼曼的眼罩被扯掉以后一下子没适应这这间“刑房”里蓝紫色的灯光,一面挣扎着一面努力张着眼睛,最后终于看清楚扯掉她眼罩的人是我,“呜”地一声哭了出来。
“其实这无关紧要,但因为是你的女人,弄得太血腥不好,所以……就告诉你一声了。”阿墨说话的同时,我也赶紧解掉了曼曼嘴上的扣球的皮扣,把她一把搂进了怀里。
“呜……金风,你是疯子啊,和别的女人联合起来欺负我!呜……”
曼曼大概是受惊有些过度,哭着哭着还用小脑袋不停地往我肩膀上撞。这下好了,考虑不周把事情搞得这副样子,叫我怎么解释呢?
“你就不想想,我姐姐这时候刚下班在吃饭啊!你想把我们两姐妹都整死是不是……呜呜……”
我刚想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强行现编个理由来抚慰一下曼曼,耳边却传来了阿墨沉沉的声音:“金风,男人一点。你问她现在这个样子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