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兵器谱(2 / 2)

典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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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画戟

方天画戟,古代兵器,在戟杆一端装有金属枪尖,一侧有月牙形利刃通过两枚小枝与枪尖相连,可刺可砍。

小沛县城西南一里的草坡,泥土湿软,鹅黄色的小花热闹地开放着,空气中浮动着青草与春雨混和的清香,宁静中充溢着生机。

骤然马蹄声疾,泥土飞溅,小花被无情地碾碎,清晨的静谧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八匹雪白的骏马飞驰而来,马上的骑士一色青衣青甲,神情彪悍,体格雄壮。八人八马来到草坡上的大营辕门前,猛的齐刷刷立定,马上的青衣人一齐跳下马来,抖开手中原本卷着的青色大旗,左右一分,在辕门的两侧各插上了四面大旗。然后八个人又翻身上马,由来路奔弛而去。八面大旗在微风中猎猎作响,只见上垂手的四面旗上都有一个斗大的“袁”字,下垂手的旗上则是“纪”字。

半晌,急如爆豆的马蹄声又一次响起,仿佛是草坡下升起了一朵黑云,来的骑士黑衣黑马,弹指间已到了近前。原来马上是一个豹头环眼的黑大汉,掌中倒提着一杆丈八蛇矛。他看到门前的八面大旗,楞了一下,然后重重地哼了一声,双脚一点马镫,身子呼的拔起,凌空一个倒翻,落在了辕门前方不远的一块大石前。他吐气开声,手中的矛尾竟没入石中半尺有余。接着黑大汉从怀中掏出一面火红色的大旗,系在矛杆之上,旗上的蓝月光中赫然是一个金色的“刘”字。黑大汉飞身上马,拨转马头下坡去了。

又过了片刻,“支扭”一声,沉重的辕门打开了,一队骑兵簇拥着一位年青的将军涌了出来。青年将军骑着一匹通体红得象火炭似的战马,头戴三叉紫金冠,身上穿一套兽面吞头连环铠,虽然面色有些苍白,却有着一种威风凛凛的霸气。他环视了一下辕门前的九面旗,微微一笑,突然纵身跃到大石前,双掌齐出拍在了石面上,“波”的一声,丈八蛇矛一下从石中跳出,落在了他的手里。旁边的众骑兵的喝彩声还未出口,只觉眼前一花,八面青旗又都到了青年将军的手里。他把旗子向手下抛去,一面喝道:“把拜旗收好,准

备迎客1众人轰然应答,纷纷向营内奔去。

青年将领从马背上取下弓箭,张弓搭箭,仰天射出。营寨中的旗杆顶端卷旗的绳索应声而断,一面紫色大旗“刷”的展开,迎风飘扬,朝阳把旗上的“吕”字映照得闪闪发光。

纪灵慢慢地走进了中军大帐,表情上带着一种疑惑。他的眼睛突然睁大了,刘备!大耳贼竟然坐在大帐之上,被待若上宾!他大惊之下,抽身就走,一边陪同的几位吕军副将连忙上前阻拦。这下纪灵可急了,他双掌一错,一股大力迅猛地向外推出。几名副将不敢硬接,急向两旁闪开,可仍然拿桩不定,向后连退了好几步。

纪灵大喊:“取我刀来!”可是他面前忽然多了一个人,温侯吕布!纪灵出手不算慢,可他的手刚一伸出就失去了力气,吕布的手象一圈钢箍似的扣住了他的脉门。纪灵快两百斤的山东大汉,被吕布象拎小孩一样给拎到了刘备的面前。

纪灵勉强把一杯酒倒进嘴里,什么滋味也没尝出来,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吕布那有些苍白的脸。吕布终于说话了:“你们两家看在小侯的薄面上,各自收兵休战如何?”

“我奉主公将令,手握十万虎狼之师,专捉刘备,岂能善罢刀兵!”纪灵率先反对。“我们怕你不成?”黑脸张飞的声音象头顶响了个炸雷,“你比黄巾百万如何?你想擒我大哥,先过了我这关!”酒席上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好象箭已上弦,一触即发。

众人突然鸦雀无声,脸上都不禁变了颜色。“取戟来!”这三个字回响在每一个人的耳畔。方天画戟,这是江湖上每一个人都不得不尊敬的一个名字,它几乎成为了天下第一的代名词,谁要是轻视它,谁就是在轻视自己的生命。吕布缓步走到帐口,朗声说道:“我有一法,是战是和,从天而决。从辕门到中军一百五十步,我立戟于辕门之外,若是一箭射中戟上小枝,天意罢兵,不然,任你们杀个你死我活。”纪灵简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百五十步,射中小枝,纵是后羿复生、由基在世也未必能中。“好,军中无戏言!”刘备当然也点了点头,可脸上却罩上了一层忧色。

吕布把手中酒干了,挽起袍袖,一式“犀牛望月”,弯弓如秋月行天,按弦扣箭,弓步拧身,稳如泰山。

他大叫一声:“着!”箭发如流星坠地。

“叮”的一声轻响,箭正中画戟小枝,帐上帐下采声雷动。刘备的眼睛一直死死盯着那小枝,心中默默祷祝,此时才长出了一口气,脸上露出笑意。另一边的纪灵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吕布仰天长笑,把弓扔在地上,一手牵着刘备,一手握住纪灵,笑道:“天意不可违,你们两家化干戈为玉帛,可喜可贺,斟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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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虹剑

青虹剑,与倚天剑齐名的神兵,削铁如泥,锋利无比。它是曹操所拥有的两口宝剑之一,剑柄上有金嵌的“青虹”二字。黎明,朝阳如血。赵云一个人单枪匹马在沙场上搜寻着,身前马后到处都是奔逃的百姓。有的人伏在死去的亲人身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号。赵云的白马,银甲,白袍都已被干涸的血染成了赭红色,他的银枪上还淌着浓浓的,红红的热血。到底是敌人的血,还是他自己的鲜血,赵云也说不清,他根本也不在乎。他的眼睛被忧虑和焦急烧灼得通红,布满了血丝,可是他锐利的目光仍一刻也不放松地扫视着面前闪过的每一张面孔。

百姓惊惶的呼喊和凄利的哭叫猛然响起,一支曹军从一座低岗后面撞了出来。马上的骑兵毫不在意地纵马冲过四散逃命的人群,弓上弦,刀出鞘,铁蹄踢腾,成扇面形向赵云包抄了上去。

一股浓烈的肃杀之气,好象疾风瞬间在赵云身边弥漫。赵云的目光仍然扫视着前方,没有回头,仿佛对身后的变化毫无察觉。

骑兵们一色锦衣金甲,他们的服饰表明了身份,他们是中军虎贲营,也就是曹丞相亲随卫队的成员。本来虎贲营在平时是不投入战场的,他们总是留守在丞相身边,保卫丞相的安全。这一次追击刘备之战,曹军的铁骑如虎入羊群,势不可挡,刘备手下那点人马根本不堪一击,所以他们也不禁手痒,在帐前背剑官夏侯恩的率领下出来过过瘾。

夏侯恩身披金铠,背上背着一柄长剑,身后跟着十几个手下,缓缓地向赵云逼了过去。他手中的铁枪柔柔地,轻轻地向赵云的后心刺去,就象情人的爱拂。不过冰冷地枪锋传送的不是温柔,而是死亡。

赵云却没有抵抗,甚至连一丝躲闪的意思都没有,他好象已经痴了。夏侯恩的脸上不由地浮出了愉快的笑意。

笑容凝固在夏侯恩的脸上,如果他会后悔的话,他一定会为自己所犯的这个致命的错误后悔。可是死人是不会后悔的。

赵云反手从敌将的咽喉中抽出了银枪,血箭激射而出。十几名虎贲营的骑兵的脸色都变得苍白,有两个趴在马背上大口地呕吐。他们不敢相信,又不能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一起仓皇勒转马头,狂奔而去。

赵云低头看着敌将尸体背上的剑,他的忧急的眼神中忽然掠过一丝欣喜。枪芒闪动,剑已到了他的手中。

剑柄上赫然有两个金色篆字:“青虹”。

偌大的庄院早已空无一人,院墙大半都已被火熏黑了,墙头上还有几处余火在燃烧着。赵云推开虚掩的院门,一个柔弱娇小的身影就映入眼帘,赵云急忙伏地行礼。院外的哭叫声,喊杀声好象一下子变得很远很远,恍惚间他似乎又看到那腊月漫天飞舞的白雪,雪中含苞待放的红梅,梅花旁亭亭玉立的佳人,还有那回眸的一刹那中无限的风情。

“妾身得见子龙将军,阿斗可有救了!只要将军能把这孩子护送到他父亲身边,妾身虽死无恨。”糜夫人的声音轻柔,如同风中摇曳的嫩柳。

赵云轻轻一颤,抬起头来。糜夫人怀抱着阿斗,坐在墙下的枯井旁边,她面色苍白,双眼由于哭泣而微微红肿,左侧小腿上的伤口流出的血迹把白裙染上了一片殷红,就象一只折翅无依的小鸟,楚楚可怜。“夫人受难,赵云之罪也。”赵云虎目含泪,心底涌起万丈豪气,”请夫人上马,赵云就是步行死战,也要保护夫人杀出重围。”

糜夫人的眼中多了一种凄楚的神情,凄楚得让人心碎。人生总要面临许多选择,可是有些选择却令人十分痛苦。但人们有些时候还是不能逃避选择,因为他们知道逃避的后果是更加的痛苦。她把阿斗轻轻地放在地上,勉强地站起来,身躯微微颤抖,一丝血又从她腿上的伤口慢慢地渗了出来。她知道她已经没有选择,这是她唯一的选择。

所以糜夫人死了。

赵云呆立在井边,糜夫人的声音还在他的脑海中回响,“妾身实在无法脱身,将军休要两误。此子的性命全在将军身上!全在将军身上!”

他突然仰天长啸,双掌齐推,烧坏的院墙轰然倒塌,枯井被掩埋在一片瓦砾之中。他小心翼翼地把阿斗缚在护心镜之后,飞身上马,绝尘而去。

刀枪如林,赵云在奋战,曹军向潮水一样,杀退一层,又裹上来一层。赵云终究是怀抱阿斗,不敢恋战,只是用银枪荡开一条血路,夺路而走。猛听得“哗啦”一声,赵云眼前一黑,连人带马掉入了陷马坑中。四面的曹兵合拢上来,长枪挠钩,密密层层,已然封住了整个坑口。

赵云面色变得苍白,他回首四顾,坑壁如刀裁斧削,平整异常。他牙关紧咬,指关节由于过度用力而发白。此时他的面前又出现了飞雪,红梅,倩影,回眸,他突然平静如秋水。

“横扫千军!”随着一声春雷般的断喝,一团白光从坑中飞跃而出。枪尖钩头,如滚汤泼雪一般消失在剑影里。青虹剑正稳定地握在赵云的手中。

赵云刚出陷马坑,马延、张剀、焦触、张南这四个人就出现在他面前,他们一言不发地出手,因为他们对自己的联手一击有信心。赵云立刻感到了无形的压力从各个方向迫来,惊退的曹兵又一次包围上来,四下里都是钢铁的墙,死亡的网。

赵云深吸了一口气,掌中的剑身竟变成了红色,他出剑。“风卷残云!”,天地似乎一时间都变成了红色。手起,衣甲平过,剑落,血如涌泉。

赵云直透重围。

是役,赵云砍倒大旗两面,夺槊三条,前后枪刺剑砍,杀死曹营名将五十余员,一战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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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八蛇矛

丈八蛇矛,全用镔铁点钢打造,矛杆长一丈,矛尖长八寸,刃开双锋,作游蛇形状,故而名之。

当阳,长坂桥。长坂桥并不算太长,桥面是用各色杂木拼驳而成,因为常年的马踏车碾,原先涂上的油漆早已剥落殆荆桥下的流水被秋日的阳光晒得暖洋洋的,懒懒地流淌着。桥两头连通的土路上静悄悄的,一个行人也没有。但是留心的人会发现桥东头一片杨树林中飞腾起冲天的尘土,似乎在林后面隐藏着些什么。现在就在桥上凝立着一匹乌骓马,马上端坐着一位黑铁塔相仿的大将,他的手中横端着一支黑杆黑缨的长矛。无论是人,马,还是手中的矛,甚至黑色的矛缨都如同铁铸纹丝不动,只有太阳的反光在蛇形的矛刃上游走不定。他虽然只是一人一骑,却仿佛一把大铁锁一样封住了任何人过桥的企图。

远处隐隐有喊杀之声随风飘来,土路的尽头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一匹红马,不,是一匹被血染红了的白龙马驮着一位浑身浴血的青年将军向长坂桥冲了过来。马上的将军一手持枪,一手握剑,虽然已是气喘嘘嘘,可仍连连加鞭坐骑,并不时回头向来路张望。他背后尘土飞扬中隐约可以看到招展的旌旗和兵器的闪光,喊杀声已迫近了许多。

赵云纵马奔到桥边,一眼就看到了桥上黑衣黑马的张飞,大喜叫道:“翼德助我!”

张飞微一催马,已经到了桥下,为赵云让开了一条路。他的嘴角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轻描淡写地说:“子龙快走,追兵有我对付。”似乎眼前转瞬追至的千军万马根本不存在一样。赵云的马已上桥,他回首看了一眼张飞的背影,目中竟有泪光闪动。

一个人一生可以有很多朋友,但是他能够真正了解朋友的机会并不多。他在春风得意的时候,也许会忘了一些朋友,也许会结交新的朋友,这时他的朋友正可以了解他。而当他在生死存亡的关头,也许发现失去了朋友,也许还会找到朋友,他这时才能真正了解朋友。

遮天敝日的尘土中,从长坂桥的西,北,南三个方向都传来了好象雷鸣一般的“轰隆”,“轰隆”的马蹄声。在一面面五颜六色的旌旗的引导下,一队队衣甲鲜明,刀枪闪亮的曹军骑兵犹如一条条蜿蜒的长蛇,从各个方向汇集过来,一眼望不到尽头。曹军的前锋到了河边,全都扎住阵脚,一字长蛇在桥西排开。除了风中大旗的翻卷,阵列中偶尔刀枪和铁甲的撞击,仍在行军的曹军后队的脚步,黑鸦鸦的曹军阵列中听不到一声人喊马嘶,肃穆中透出凛凛的杀气,不愧是东征西讨,久经战阵的劲旅。

在每一面大旗下,都立着一员大将。他们或高或矮,或胖或瘦,身上穿的衣甲也颜色不同,但是每一个人的眼睛中都精光闪烁,手中的各式兵刃更是发出令人胆战心惊的寒光,显然都是斩将无算的顶尖高手。

张飞就立马在桥前,横矛冷对着曹军的千军万马。他就如同一座铁铸的塑像一般,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对面的敌军。他的手稳定,干燥,他的身形放松,平静,完美得无懈可击。无论多么猛烈的攻击,似乎注定会被他手中的蛇矛挡住,碰个头破血流。

一股无形的力量布满在张飞的周围,所有的曹兵都在他身前的一箭之地站定,谁也不敢越雷池一步。每个人的手心里都冒出了冷汗,紧张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曹营众将都感到了从张飞身上发出来的杀气,杀气寒入骨髓,冷得可以使血液凝固。桥东的树林中的尘土更是令人不安,谁知道这是不是又是诸葛孔明的妙计呢?

只有傻瓜才会出头去接这惊天动地的一击,所有的人都在沉默中对峙着,阵前的空气象铅一样的沉重。

一顶青罗伞盖从曹军的阵后向阵前迅速移动着,伞盖下金甲红袍的黑须老者就是当朝一品丞相——曹操。曹操素来疑心很重,所以他一定要亲自到两军阵前看一看。这时,他

听到了张飞的第一声大吼。

“燕人张翼德在此!谁敢与我决一死战?”巨雷般的吼声中,严整的曹军队列中竟也发生了小小的骚动。曹操闻声脸色大变,急急对左右说:“昔日云长曾说,翼德在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诸位千万不可轻敌!”话音未落,第二声大吼又已传来,声音却只在三丈之外了。紧跟在曹操身边的夏侯杰大惊,厉喝道:“拦住他!”五百名刀牌手呼拉一下从两侧涌了出来,刀牌相接,五百面盾牌把曹操护卫得与铁桶相仿。

张飞的马已冲到了刀牌阵前,但见他提缰勒马,气运丹田,挺矛怒吼:“战又不战,退又不退,却是何故——”最后一个“故”字的声浪排山倒海般向四野滚开,隆隆不绝,连桥下的河水似乎都被震得停止了流动。五百名刀牌手只觉两耳象被利锥刺破一样痛不可当,不由自主地丢掉了武器,痛苦地用双手捂住耳朵。而拦在曹操马前的夏侯杰胸口仿佛被铁锤重重一击,哇地喷出一口鲜血,倒撞下马来,眼见是不活了。曹操的脸上一下失去了血色,他拨马不顾一切地向西跑了下去。青罗伞盖一动,牵一发而动全身,数万名曹兵

如蒙大赦,象退潮似的一起向西奔去。

张飞立马桥东,扫视着河东岸的一片狼籍,只见丢弃的旌旗,金鼓,刀枪,盔甲满地都是,不少自相践踏而死的士兵,马匹的尸体散布在整个原野上。他会心地一笑,对身边的二十几个骑兵命令道:“把马尾的树枝解掉,拆毁长坂桥,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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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弦琴

五弦琴,琴身用整棵的梧桐木雕成,琴上张着长短五弦。靠近琴尾的地方略有些发黑,好象曾经被火烧灼过,又名焦尾琴。

南郑之地,古称天狱。中斜谷道是逶迤五百里的石穴,实非兵家用武之地。但是就在离街亭不远的山间小路上,大队的人马滚滚不息地在向南急行军。一行行的步兵都轻装结束,手中拿着大刀长枪,迈着比平时至少快一半的步伐匆匆赶路。在步兵队伍的两侧,一列接一列的轻骑兵打马扬鞭,飞快地从步兵的身边超过,毫不停留的向前奔去。从队伍中打出的旗号可以看出,这是一支魏国的军队,队伍无论向前还是向后都一眼望不到头,算来人数少说也在十万以上。

一位少年将领立马在路边,不时地挥动着马鞭,催促着气喘嘘嘘的士兵们再加一把劲,不要放慢脚步。他似乎对队伍的行进速度满意了,策马奔回到树在路旁的一座小山上的绿色大旗下。大旗上的七重流苏代表着魏国大都督的权威,而黄色流苏则为平西之意,旗上的“司马”两个大字说明了旗下那位老将的身份──他就是刚刚复出不久,平孟达、克街亭的平西都督司马懿。

“父帅,为何如此十万火急地去争西城这一弹丸之地?”司马昭多少有些不解。

司马懿捻须微笑:“西城虽是山僻小县,却是蜀军屯粮之所。若得此城,南安,天水,安定三

郡均可收复了。”他忽然笑容一敛,目光中多了几分忧意,陷入了沉思之中。

西城县城真是太小了,奉令前来搬运粮草的五千名蜀军把各条大街小巷都挤得满满的。随说蜀军训练有素,但在这么大的变故面前,能面不变色心不慌的人还真不多。又有谁能想到呢,十天前蜀军还捷报频传,兵锋直扣长安,现在街亭一失,蜀军竟然面临着全军覆没的险境。人喊马叫了大半天,总算把粮车打点好了,可士兵们的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没

有底。

看着一位副将带着一半人马压着粮车渐渐远去,诸葛亮轻轻吐出一口气。突然,一个惶急的“报!”声在身后响起。“司、司、司马懿率、率大军向西——”,探马气急声噎,话说不下去了。“报──”又一名探马跌跌撞撞地跑上城头:“司马大军十五万,蜂拥而来!”

不到半个时辰,已有十七次探马飞报,司马懿的先锋骑兵离西城不超过三十里了。诸葛亮身边的文官们面面相觑,额头上不断地渗出冷汗。放眼望去,天地相连处烟尘滚滚,轰隆轰隆的马蹄声清晰可闻,西城的城楼似乎都在这声音中摇摇欲坠。

充塞于天地间的蹄声中,一个不可思议的命令响起:“开城!”

司马懿脸上的神情古怪至极,他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整个西城静悄悄的,仿佛一个置身于战火之外的世外桃源。城墙上空荡荡的,既没有蜀军的旌旗,也没有防御的士兵。四面的城门都大开着,二十几个布衣百姓旁若无人的埋头洒水扫地,就象在等待着什么似的。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琴声。

诸葛亮端坐在城楼之上,身穿八卦道袍,显得仙风道骨,气度不凡。他的左右各站立着一名童子,分别捧着宝剑和拂尘。他面前放着一具瑶琴,正在缭绕升腾的香烟中凝神弹奏。琴声走宫调,中正平和,时而如巍巍高山,时而如潺潺流水,令人心旷神怡。

一声清亮的长啸中,司马懿嘴角上挂着一丝冷笑,迈着方步向城门走去。琴声放缓,已然转为了徵调,每一个音符音韵悠长,舒缓中却蕴涵着力度。司马懿的脸色变得严肃,嘴角绷紧了,他忽而大步后退,忽而疾步斜行,足下的留下的脚印越来越深。

诸葛亮用眼角的余光向城下扫去,面上可鞠的笑容显得有点僵硬,司马懿离城门只有五十步了。他的脸色骤然变得血红,而后又马上恢复了原样。琴音猛地拔高,清可裂石,直冲云霄。那曲调一路上行,越行越险,竟不留丝毫回旋的余地,进入了羽调的路数。一点水渍出现在诸葛亮的后背上,慢慢地扩大开来。

司马懿的脸色铁青,绿油油得好象要滴下来,十分怕人。他的头盔上有一缕细细的白色水气笔直地向上升起,可见他的内力已经发挥到了极至。近在眼前的城门竟似乎又远隔千里,他每前进一步都可以感受到重如泰山的压力。忽然琴声急转直下,一泻千里,坠入了商调之中。琴声回绕低沉,渐渐微弱,变化虚无飘渺,直至几不可闻。可是司马懿却感到了沉重的压力,杀机,到处是隐伏的杀机。

“铮铮”,瑶琴中竟然发出了金戈铁马之声,急促激越,正是令人血脉贲张的角调。司马懿脚下倒踩七星步法,急急后退,但是琴音更急更密,杀伐之声大作。一连三个强音,他脚步踉跄,站立不稳,百忙中一个倒纵,身形飘出数丈之外。

他头也不回地翻身上马,大声说:“传令,后队变前队,撤兵!”司马昭不禁露出了惊异之色,十五万大军,何惧孔明一人?司马懿看了儿子一眼,丢下一句“他心未乱”,催马向中军赶去。

远处尘埃未定,魏军刚刚退去。

城楼上,诸葛亮抚掌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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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脊蛇矛

程普的武器,与张飞的蛇矛相似,但重量不及。吴荡寇将军、江夏太守。孙氏麾下宿将,善使铁脊蛇矛。初从孙坚,

於汜水关杀死卓将胡轸。后坚得国玺,普述其源流,并劝坚回江东,观时局以应天命。后坚击刘表,普败蔡瑁、杀吕公。坚亡,普随孙策,讨王朗、严白虎,攻刘繇、黄祖,周旋江、淮,咸积功劳。后曹公南下,权以普、周瑜共为左右都督。初,普轻瑜,后见其才乃服之,更同领军大破曹公。普又从围魏将曹仁於南郡,与瑜同掌兵权。后瑜得病,普代引军赴合淝为权助战。后以普为江夏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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