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野驴子打了几十年的游击战,早就打成了精。声东击西,反其道而行之,还想在第二条路上进行一轮伏击。
“这就是国运之争啊,你们野骆驼都没这命,那你想法再好也没用。老子们一个泥石流挡路就破了你的局。”苟伟嘿嘿笑地看着两条道,黑夜里却是看不清地型,无法很好的布局。
“娘的,还是没有过来啊,动作也太慢了嘛,一百多公里老子们早就到了,他们倒好,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连个通信联络都保持不了。”
苟伟点了个火柴拿出地图看了看,总是下不了决心。兵们一个个你望我我望你也下不定决心。
“咱人太少了,如果咱们在野驴子沟设伏,明知道杂碎们要往漏斗山这边走,咱没堵住这太窝囊了。万一咱在这山边设伏,他们走野驴子沟那就没法交待了。苟班,难啊!”
“管他娘的,五指分散不如抓指如拳。咱们按原计划在野驴子沟里边两公里处设伏,我在这边路上挂些绊雷,然后在山谷里轰几块石头下来。长子,你组织埋伏,及时与追击分队联络汇报。半小时后共同行动,我开始炸毁这边山路,逼得他们往野驴子沟跑。”
选择很痛苦,却不得不果断选择,“犹豫不决战场大忌,就这样了。”
“指挥部,我红山围剿分队刚与敌断后部队于117号垭口交火,经半小时交火后击毙六人。我部牺牲一人负伤两人!
目前我部距野驴子沟十公里,预计两小时后抵达,请通报战场态势。阻击小组是否能如期抵达指定地域。”
“阻击小组四小时前失去联络,最后一次报告预计于十一点抵达预定作战地域!”
“围剿杂碎”指挥部也对苟伟作战小组现在所处位置失去控制,只能盼着苟伟能将敌人堵在沟里就是胜利,哪怕不能到达指定位置都行。
“指挥部,指挥部,我是阻击一组,我是阻击一组!”
“请讲,请讲,我是红山追击分队,我是红山追击分队。”
红山追击分队终于在野驴子沟七公里处收到苟伟小组通信联络。
“指挥部同意你们的作战方案,支队长指示,大胆地去做,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苟伟独自一人攀到山顶找到一些脆弱的地方,朝着谷口断断续续射击,扯好炸药将石头炸落,堆向谷中填住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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