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一声细小的声引起了赵宕的注意,收回视线,扶着赵泞的手慢慢走去。
正准备在另一个桌落座
“赵宕,这边。”大爷的声音传去
眼示了下那个方向,也不管其背后有没有长眼。
这称呼还真是不客气
赵宕知道大爷的意思
“我们就坐那边吧。”赵泞的声音轻轻道,似乎她的声音总不会超过一个分贝。
最终赵宕坐在了僖姒的对面,比旁边还明显。
赵宕倒了,似乎一杯清水,只有这壶花纹不同。
水递给赵泞,这里已遣走了下人。
人渐渐坐齐,虽然一共准备了两个大桌,但旁边的桌子却是空着。
一道身影走来,他的脚步很轻,却不似修者的飘渺。山清水秀在他身后,简单的神情中似乎有深层的含义,不如赵宕那般出众,却是干净的泛着寒气。
是的,他身上,似乎有一股寒气,不同于天地,是由内天然的清逸,也使得他多了一分怡然之美。
赵家儿郎颜色上分毫不弱于女儿,甚至胜出很多。他只是淡淡的颔首,也不见弧度、一丝笑意,似乎引得其嘴唇的血色都分散,一道道浅浅的竖纹弱红分明。
赵家自己人之间,似乎并不在意礼数。
他径自走向人气多的桌子,随之落在了一个位子,却正是僖姒的左边。
桌子很大,间隔也够,他坐下,丝毫不觉得旁边会挤。在僖姒看过来的时候,嘴角浅浅一扬。
当他含露笑意的时候,就像颜色最浅的花,但依然美丽。
“诶你说,僖丫头姓僖,好意啊!”大爷道。
“僖姑娘可便透露,今年多大了?”大夫人道。
年龄,这也正是大爷想问的,他确实有将其招嫁进赵家的意思,她的医术不必说,人也顺意。但医者,有深厚医术的医者,通常年岁有高,若是修者,自寿命延长容颜不老,但年龄可能就两百加,甚至三百。
他不介意其年岁大于儿年,但还是不要大得太多,能比儿子小的自然是最好,但在医者中哪有可能小的。
难免不会隐瞒,女子最是忌讳这个,但她问还是要问的。她对这女子不了解,但大爷的意思自然清楚。
场面本来就安静,这个问题下来,似乎这片空气都在等着再次动静。
坐于主位的赵宕,丝毫未有不自在。
看着赵宕落在身上的视线,道“今年十八。”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