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是刘立杆唱他的《伏尔加纤夫》,刘立杆拿着麦克风“嘿嘿吆嘿”地又表演又唱,邓宝仪坐在那里,笑得前仰后合,笑开心了,人也放开了,刘立杆走回去的时候,她还主动伸出了手,刘立杆牵住了她。
两个人接着干杯,玩骰子,邓宝仪又唱,刘立杆给她鼓掌,她站在那里,右手的手指指着刘立杆,用命令的口吻说:
“你再唱那首歌。”
刘立杆说好,站起来,又点了《伏尔加纤夫》,切歌,左手拿着麦克风,右手朝邓宝仪那边比划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说:
“接下来,这一首歌献给邓宝仪,希望她能够喜欢。”
邓宝仪双手鼓着掌,人已经笑得倒在沙发上。
刘立杆开始表演“嘿嘿吆嘿”,邓宝仪一直倒在那里笑,人就没有直起来过,直等到刘立杆唱完,坐下来拉了她一把,把她拉了起来,她人直起来,却又朝刘立杆这边倒了过来,倒在了刘立杆的怀里。
两个人接着搂在一起,合唱《真心爱人》,真的唱出了真心爱人的感觉,一首歌唱完,两个人已经抱在一起,情不自禁亲吻起来。
接下去,唱歌的时间就不多了,他们光顾着亲吻。
到了快十二点钟,刘立杆和邓宝仪说:“今晚出台?”
邓宝仪摇了摇头,刘立杆问:“怎么,不想陪我?”
邓宝仪的脸火烧火燎的,低垂着头不吭声,刘立杆看看手表,这里不行,他就要启用足浴店的备用方案了,不然过了十二点,那边的小姑娘也走了,今天就完蛋了。
刘立杆站了起来,佯装有些生气地说:“那我走了。”
邓宝仪急了,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叫道:“哎呀,等我去拿包。”
两个人到了下面酒店大堂,刘立杆掏出一沓钱,和邓宝仪说,你去开房,开好房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刘立杆说着就走出去。
他走到了边上的建设银行,想了想没有进去,他转身钻进等在路边的一辆出租车,和司机说:“带去去找一台AT机。”
司机奇怪了:“取钱?这里不就可以?”
“机器坏了。”刘立杆说。
司机“哦”了一声,启动车子开了出去。
既然已经在这家酒店住下,刘立杆就必须以防万一,不能把不必要的人引到这酒店里来,反正房间是以邓宝仪的身份证开的,有人就是查宾馆酒店的住宿系统,也找不到他刘立杆,这才是他的计划。
司机不知道把他带到了哪条街上,这里有一台上海浦东发展银行的自动柜员机,刘立杆看看附近没有什么异样,他和司机说:
“在这里等我,我取了钱还要回去。”
司机说好。
刘立杆看看手表,已经过十二点了,他把卡插进自动柜员机,分几次把今天的两万取好,放进了包里,坐上出租车重新回去,他看到邓宝仪站在酒店的门口,焦急地等他,刘立杆走近问:
“房间开好了?”
邓宝仪点了点头。
“想不想去吃夜宵?”
邓宝仪还是点头。
刘立杆牵着邓宝仪的手,下了酒店的台阶,他看到自己前面坐过的那辆车,还在这里排队等客人,就带着邓宝仪走过去,坐了进去,司机看到刘立杆笑了,问:
“现在要去哪里?”
“去吃宵夜。”刘立杆说,“师傅你介绍一个地方。”
“那就去东风路,去吃口味虾。”司机说。
……
刘立杆靠在床头,抽着烟,他看着邓宝仪穿好衣服,走进了洗手间,刷牙洗漱完毕,然后出来,刘立杆和她说:
“钱包在茶几上,要多少钱,你自己拿。”
邓宝仪转过头来,瞪了他一眼,不过还是打开刘立杆的钱包,从里面抽了一张十块,和刘立杆说:
“打车,我没有零钱。”
她站在那里愣了一会,走过来,站在刘立杆面前,沉着脸,看着他问:“你不想理我了?”
刘立杆赶紧说:“当然想,我是怕你不想再见到我。”
邓宝仪灿烂地笑了起来,弯腰亲了亲他,和他说:“我回去一下,你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带来?”
“想吃你。”刘立杆说。
邓宝仪得意地晃了晃脑袋,和他说:“那你等着。”
说完,她就走了出去。
刘立杆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摁灭,倒下去,抓过了邓宝仪睡过的枕头嗅嗅,枕头上还有她的香味,刘立杆把自己的枕头甩了出去,枕着邓宝仪的枕头又睡着了。
刘立杆再醒来,是被人亲醒的,他睁开眼睛,看到了邓宝仪的脸,刘立杆一把抱住了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