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昏暗的屋内上空缭绕着烟云雾罩,“滋”这时房门被人推开,一名男仆手中拿着茶壶走了进来,分别给屋内的男人们倒上茶,退了出去。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坐在靠窗长沙发上的男人率先打破了死寂的房间气氛。
“他们完成了任务的一半,貌似是这样的。”身材臃肿的男人抽了口烟说道。
“失败了可是没有钱收的,这点你应该了解。”坐在靠近门的方向光亮十分昏暗,隐在阴影中的男子开口说道。
“先生们,意外这种事情在任何时候都会出现的,哪怕是撒旦也会有打喷嚏的时候。”身材臃肿的男人靠在老板椅上说道。
“那孩子并没有被带来,任务是失败的,这点你必须承认。”靠窗的男人再次重复道。
“……”
“那辆车上的人现在都躺在克里斯蒂医院,最迟明天午餐前就会来伦敦。”屋内一直没有说话的身材消瘦男子突然插话道。
消瘦男子的话音刚刚落下,屋内的几人都不说话了,消瘦男子这个时候说出这个话,意思很明显是要再一次对詹姆斯下手。
“不行,我得到了消息明天除了有小镇巡逻队的护送外,伦敦警察厅也会出发。”
“查尔斯那个固执的像熊的人是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第二次的。”臃肿的男人坐直了身体,严肃的说道。他可不想让人发现袭击案是他们做的,哪怕最后会被人查出来,也要拖延时间,让他们做好准备。
“从西区找个死士,去做人体炸弹,能不能成功就这一次了。”阴影中的男子开口说道。
“被抓了,怎么办?”
“安排个枪手,无论死士成功与否,都让他上天堂报道。”阴影中的男子跟着说道。
“好。”
“那就安排吧,我有点累了。”身材臃肿的男人看了眼屋内的其他人,见没人反对,就票通过了。
屋子里的几个男人相继离开了,只有身材臃肿的男人还坐在办公桌后,“咚咚咚”敲门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异常响亮,“请进!”
一名体型高大的男子打开门走了进来,黑色的西装内衬白色衬衫,配上领口黑色的蝴蝶结,衬托得整个人异常的英俊健壮。男子走到办工作前,看着臃肿的男人轻声说道:“先生,他们已经离开了伦敦,钱他们拿走了一半。”
“送他们离开英国,这段时间不要回来了。”
“好的,先生。”黑色西装的男人说完离开了房间。
“从伦敦西区找个‘陌生人’,安排明天的事情。”臃肿的男人随手拿起办工桌上的电话,接通话吩咐道。
“有特殊要求吗?”电话那边一道低沉的声音回道。
“‘陌生人’就不要回来了,与目标一起消失。”臃肿的男人平静的说道,神色没有一点的波动。
“好。”对面直接挂断了电话。
爱尔兰敦小镇“洛克”旅馆
苏杭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目光无神的看着天花板,脑海内像过电影一样的回想着今天的遭遇,这还是自己‘重生’以来,第一次用枪,对于这种‘古老的’热武器自己还是陌生的很啊!不管是奥德里奇还是苏杭都是如此,前者生活在这个时代,可是接触枪这种武器上很少,更多的时候都是看别人用。后者到是经常用到武器,可是那些太‘黑武器’了,不是一个等级的。在学院时到是在影响资料上见过,博物馆里也有,真正用到是第一次。
中午在树林里面开枪时,自己开始明显可以察觉到自己的手由于枪的后坐力抖了一下,这个时代的热武器本身就存在一定的不稳定因素,比起后来的激光枪,1锁定热能炮都差了不止一星半点。不过好在最后击中了面具人,要不就很‘尴尬’了,自己的位置会被对面‘照顾’的。
1锁定热能炮:核武时代后,光武时代中期产物。
“伦敦警察厅去了吗?”查尔斯院长语气没有任何波动的问道。
“调查处和重案组都去了,封锁了现场。”
“你在伦敦等亚德里恩他们,有消息通知我。”
“另外,受伤士兵的治疗费用,我会让史考特联系你的。”
“好的,院长。”艾富里少尉说道。
艾富里少尉挂断电话后,在门外守候的警员带领下走进了一楼一间警察办公大厅。大厅内摆放着一张张的办公桌,看起来相当的拥挤,每张桌子上都或多或少有着些档案袋摆放在桌边,不过大厅内的警察到是不多,只有不到十人坐在办公桌前处理事务,看样子其他的警察都外出了。
办公厅的最里面是一间单独的办公室,办公室和大厅由木制精装隔板墙分离(也就是假墙),磨砂的玻璃阻挡了室内外的视线,对于办公室内的隐私性有了很好的保证,不过可以想见隔音效果不好。
在警员的带领下艾富里少尉来到了办公室门前,“咚”警员敲了敲门,屋内传出“请进”的声音。
“少尉,这间是组长办公室,副组长在等你。”说完就自顾自的离开了。
艾富里少尉打开门走进办公室,一名看起来有四十岁穿着警服的中年人坐在办公桌后面,手里拿着烟斗边抽烟边看着桌上一份敞开的文件,桌子的侧面靠墙的位置摆着铁皮柜子,一位身材苗条的金发女郎在整理柜子。看到艾富里少尉走进来,合上文件说道:“少尉,你只需要将你们遇袭的过程讲一下就好了。”
“布兰琪小姐,请记录一下。”中年人看着身旁的金发女郎说道。
“好的。”金发女郎放下手中的工作回答道。
艾富里少尉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对中年人讲述起来事情的经过,一边的金发女郎在傍边边听边记录。
爱尔兰敦小镇
苏杭和亚恒都起的比较晚,昨天实在是有点累,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莫林到现在都没起床,昨天被亚尔弗列得拉着在酒吧边喝边讲枪战的事情,都到了后半夜了,现在还沉浸在梦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