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礼,你给我闭嘴。”白杭气得不行,“是那杨文礼先来找茬的,跟个水蛭似的一直烦人,我们又没要他的命也没让他缺胳膊少腿的,就给个教训怎么了?”
尤礼冷哼,“那这教训可真够大的,疼个一一夜把人折磨的半死,还不如一刀给人个痛快。”
“你看他那么痛苦,你怎么没一刀解决了他?”
“我是大夫,不是刽子手。”要不是自己手里没解药,又知道他药效马上就过了,他当场就出手救人了,
两人越吵越激烈,眼看着都要打起来了。
邢文明头疼不已,赶紧在中间劝架,“好了好了,都是自家人,何必为了个不相干的外人争得你死我活的。”
“我乐意和他争吗?是他蛮不讲理,总喜欢对别饶事情指手画脚。什么都不了解就开始乱喷,脑子不正常。”白杭话一点都不客气,他的儿子他护着,谁也不能。
“你我脑子不正常?分明就是阿煜做错了事,你个当爹的不及时指正,只知道一味的护短,你这不是爱他,你这是在害他。”
“等你当爹了再来教别人怎么做吧。”
“冥顽不灵。”
尤礼猛地一甩袖,连饭也不吃了,扭头就走。
邢文明怔了怔,忙对白杭道,“你别和他计较,他那臭脾气你知道的。我先跟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