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匆匆忙忙的去追尤礼去了。
邵青远和顾云冬,“……”继续吃饭,是不是有点不太严肃的样子?
白杭冷哼一声,坐回了椅子上,他还是很生气,“这个糟老头子,我就知道他一来,准没好事。”
邵青远默默的将一杯水推了过去,“嗯,那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顾云冬差点一口水喷出来,她转头瞪了邵青远一眼,随即才道,“爹,没问题吗?”
“没事,你们师叔就那样。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迂腐死脑筋。得好听点是一根筋,难听点就是是非不分,脑子秀逗了。”白杭喝了一口水,慢慢的冷静下来,“不过他裙是不坏,医术也好。”
他看向邵青远,“你也别生他气,他那性子就那样。”
“我和他不是一路人,以后远着就是了。”邵青远无所谓,这种不清楚状况却劝别人善良的人,他是半点不想沾染上的,就当普通长辈处着就是了。
不过他倒是难得见白杭气成这个样子,毫无形象的和师兄弟对骂,什么气度什么高雅全部丢得一干二净。
但他这是在维护自己,对于从没有长辈亲人护着的邵青远来,有种心情愉悦的满足感,以至于尤礼了什么他压根就不在乎。
白杭点点头,“你心里有数就好,接下来可能还会有很多师伯师叔来宣和府,到时候你都要认识的。他们这些人性子各异,但你放心,为医者大多都性子温和,像尤礼这样的,也就那么几个而已,你要碍于长辈不方便应付,你就和我,再不济,就去告诉你祖父,让你祖父去教训他们。”
“我知道了,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