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歌自忖自己从来也没有做过亏心事,被夏家人这么想,怎么不恼?
“夏长芸!你最好嘴巴放干净点儿!”
夏晚歌恼火地道:“我的确是通过别人订的三桌客,但这个人是陈当归,不是别人!”
“陈当归?”
夏长芸嗤笑一声,道:“那个窝囊废?你说那个窝囊废能订三桌客?真是个可怜的男人啊,不仅被戴了绿帽子,还要帮别人背锅。”
“这位小姐,请你注意言辞!”
不等夏晚歌说话,赵梦堂忽然冷冷地看向夏长芸,呵斥出声。
开玩笑,陈当归那可是老大的老大的老大,正儿八经的东海集团一把手。
虽然孔长青命令他不能泄露陈当归的身份,但眼看陈当归受辱,他怎么能装听不见?
赵梦堂冷冷地盯着夏长芸,沉声道:“今天这三桌客的确是陈当归先生订的。陈当归先生与夏晚歌女士都是我们三桌客最尊贵的客人,如果你再对他们出言不逊,别怪三桌客不留恶客。”
“恶客?你居然说我是恶客?”
夏长芸从小跋扈惯了,听到这话登时叫嚷起来,要和赵梦堂闹个明白。
“长芸!”
只是无论老太太还是夏先进,都不可能允许夏长芸在三桌客这种地方放肆。
毕竟三桌客在北海市的地位很特殊,上面又压着一个东海集团,可不是夏家能招惹得起的。
喝止了夏长芸后,老太太忍不住冲着赵梦堂问道:“刚才你说,今天这一桌是陈当归那个废……那个小子订的?”
赵梦堂道:“是。”
老太太不解地道:“据我所知,陈当归连一份工作都没有,是个典型的家庭妇男,更没有什么交际圈。你们三桌客,为什么要为了他得罪一桌客人?”
赵梦堂没想到夏家居然所有人都瞧不起陈当归。
他虽然不知具体原因,但孔长青吩咐过不能暴露陈当归的身份,他也只能清了清嗓子,哼道:“这件事情是我们老板孔长青直接吩咐下来的,具体原因我怎么知道?你们要是想问,去问我们老板啊。”
孔长青直接吩咐下来的?
听到这话,夏家众人又是一惊。
去年夏家人在三桌客吃过一次饭,当时他们想要和孔长青认识认识,但连见孔长青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陈当归竟然与孔长青熟识?
这真的可能吗?
夏长芸再次忍不住冷哼一声,道:“说不定是某人勾搭的那位大老板,故意吩咐麾下的小卒子这样解释,好隐藏狗男女偷情的事实。啧啧啧,陈当归那种废……那种人,能让三桌客的老板为了他赶走一桌客人?”
虽然谁都没有接茬,但很显然,夏长芸这句话说到了众人的心坎儿里。
他们还是不相信这件事情居然是陈当归做的。
如果夏晚歌真的勾搭上了东海集团的高层,那位高层吩咐赵梦堂说一些谎话,故布疑阵,实在太正常了。
夏晚歌愤怒不已,正想辩解什么,老太太忽然摆手,开口道:“好了,这些事情回头再说吧!今天有贵客在场,都不要闹了,免得让客人笑话!”
夏晚歌是一个识大体的女人,再加上今天上午老太太忽然向着她了,所以老太君都这么说了,她实在只好打碎牙朝肚子里面咽。
“杨先生,这里就是我们北海市最好的饭庄,您里面请!”
在夏先进与老太太的邀约下,夏家众人众星拱月间,簇拥着杨守康进了三桌客饭庄。
而在送夏先进等人进饭庄之后,赵梦堂立马掏出手机,拨通了孔长青的手机号,将刚才发生的这些事情告诉了孔长青。
一听夏家人居然羞辱少夫人,还怀疑少夫人出轨,孔长青怒不可遏,道:“夏家这群人,老天爷赏了他们那么大的福分,他们居然不知道珍惜。少爷现在就在房间里呢,我这就给他打电话,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你先不要轻举妄动。”
“是!”赵梦堂恭声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