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先进去。”申学才闷声说。
他和张兴结拜,他两泪眼婆娑。薛尚知道两人是有来历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来历?看来是有故事的两位。
薛尚先进去,随后申学才眼圈红红地进来。
薛尚:“我们兄弟赤手空拳出来闯荡,相互扶持混到今天位置。我们发誓要改变命运,如今有孟兄和申兄的加入,我们更有信心能够改变命运。”
孟文亮:“我们兄弟也是重视情谊的人,刚才看到你们二人兄弟情深,我们很是感动,我们愿意助力两位贤弟实现梦想。”
薛尚大喜,“先吃菜,在喝酒,否则压制不住酒水。”
孟、申二人上街去转了半天,针对薛尚的诋毁言论,他们也听到。
薛尚此人仪表不凡,能力出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两人很是为薛尚感到不平。
“我们兄弟二人能得到兵马使的青睐,士为知己者死。我们愿意和兵马使、张贤弟共创辉煌。”
四人干了碗中酒。薛尚诚恳言说:“你我兄弟四人要想开创辉煌,除了争取更大权势,还要有财力支撑。财力和权势相辅相成。孟兄、申兄,我不拿你们当外人,所以实话实说。”
孟文亮笑道:“薛将军,你是守着金碗要饭吃。你近水楼台,不用说别的,就是咱们这军营三千甲兵,需要马匹吧?购置战马,你可以出面联系,哪个马行有这笔大生意,不得意思意思。只要你琢磨,来钱的渠道多着呢。你岳父可是军政民政一手抓。”
薛尚起身对孟文亮施礼,“孟兄所言令我茅塞顿开。我一门心思以军功立世,现在看来,如果不是带兵打仗,和平年代倚靠军功升迁,官职不会太显赫。还望孟兄多多直言,薛尚愿闻其详。”
薛尚这边有了拓展自己势力野心,好在上天有眼,将孟文亮和申学才送到他身边。
夏雨在西南镇落脚,盘下一座幽静的小院,招募几名手下。手下四处张贴广告,萤火阁的牌子渐渐在西南打开局面。
单广泰受江遥之托付,照顾萤火阁的生意。他从长安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拜访夏雨。
单广泰利用自己家族势力为夏雨造势。久而久之单广泰几乎成了萤火阁不可缺少核心人物。
薛尚有心购买战马,继而从中能分一杯羹。晚上他从军营直接来到岳父家里,一身铠甲都没换下,先向节度使汇报自己近期行踪。
半个月时间和兵士们吃住在一起,神采飞扬的薛尚带了几分沧桑。李将军看到姑爷这般敬业,很是心疼。他也是带兵的人,知道带兵的不容易,知道带兵的责任有多大。
“父亲,孩儿之所以在军营逗留到现在,实在是不得已为之。除夕那天,孩儿只是想去安抚士兵,没想到张兴无故迟到,孩儿一时愤怒,将张兴杖责二十大板。三千人的军营,而且是咱们当做精兵强将培养的队伍。孩儿不可能让他们从一开始就养成散漫的习惯。所以在军营坚守到现在。今日孩儿给士兵放一天假,回家在父母膝前尽孝心。”
薛尚先到岳父面前陈诉理由,免得一会见到岳母又要无端发难。
“尚儿所做的一切,父亲都看在眼里。父亲理解你。同为男人,而且是有抱负的男人,顾大家舍小家,这是不得已的事情。”
“凤娇喜欢孩子,现在膝下有了娇儿,薛尚尊重凤娇的选择,只要凤娇开心,我就开心。”薛尚对岳父表明自己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