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情宫的四位传人已经死了一半,小三葬大师更是无关紧要,是死是活都不影响大局。锦鲤枝更是命令咖啡雀杀了大师。
“我有话要说。”情况危急,小三葬大师大声道,“诸君,你们知道葬情宫的大小宫主为什么不出来吗。”
“停下。”
锦鲤枝这才让咖啡雀住手,“说下去,如果有参考价值,我会让你多活几天,不,也许是几年。”
“你们也知道了,伯乐是葬情宫的第二宫主,亦是大宫主的胞弟。我们的大宫主遇到麻烦了,所以伯乐等人提前出关,只为保全他的生命。”小三葬大师道。
“这等机密,你怎会知道。花轿、花马、花人、花圈会不知道?”锦鲤枝冷笑,“对我说谎,你能得到生命好处?”
“我说的都是实话。就像你说的,在你面前撒谎,我只会死的更快。”小三葬大师急道,“你该信我的,因为你……”
“我怎样。”锦鲤枝挥动宫扇,剑风怒卷,将小三葬大师抛向高空。
“原来你想亲自动手。”咖啡雀笑道,“我不跟你抢。”而且也抢不过,如果雀沧海没在这里,咖啡雀甚至不敢这样讲话。
“我并不识伯乐,也和葬情宫无关,收起你的无端猜想。”锦鲤枝道,宫扇再挥,嗤嗤嗤,剑气迸扫,划破小三葬大师的寿衣,“你身上也有伯乐的眼睛。”
“哈哈哈,你是如何知道的。”伯乐的声音再次响起,似乎很意外。眼睛,小三葬大师的背后浮起一个眼睛,并且盯住锦鲤枝、雀沧海等人。
“除了花马外,我选中的第二个寄体是小三葬,他在葬情宫地位低下,几乎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锦鲤枝,你非公鸦,自称锦鲤,是从哪个池塘里逃走的小鱼。”伯乐道,声音自那颗诡异的眼睛中传出。
“你就是伯乐。”雀沧海道,“听说你擅长相马,能否请你看一看我的马如何。”
砰!
雀沧海踹倒俏布斯,“就是他啦,我的马。”
小三葬背后的那颗眼睛并未关注雀沧海,更没去看俏布斯,只是瞥向锦鲤枝,似乎想看穿他的来历。“我自负宫鸦界的任何变化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唯独你,本宫看不出你的虚实。”伯乐道。
“都说了我是锦鲤,也不是出自哪个池塘,至于我的出身,你永远想不到。”锦鲤枝道。
“谜一样的鱼儿。本宫是红烧了你,而是清炖,蒸煮,油炸?”伯乐道。
小三葬大师很不舒服,因为他背后寄生有一枚眼睛,伯乐之眼。那眼以小三葬大师的血肉为食,方能维持生机。
花轿、花马已死。花圈、花人心生惧意,已经明白他们是伯乐投出去的探路石子,无关大局。“怎么办,花人。”花圈传音道。
“还能怎么办,逃。”花人道。
花圈与花人被红鲤宫的四位小宫主围攻,处于劣势,旁边还有圆桌会议的其他成员下死手,随时都有毙命的可能。“不能走,师父要是在我们身上也移植了他的眼睛,我背叛他,不是死的更快?”花圈遽地想道。
花人也有同样心思。
伯乐待他们如生父,可毕竟不是亲生的,就算是的,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牺牲掉他们,因为他就是那样的人,眼里只有自己。
“哪里去。”
虾力霸忽地笑道,“吃我小拳拳。”砰砰砰,砰砰砰!他打出数百拳,轰在花圈身上。
“噗!”
花圈吐出一百斤鲜血,“你这厮和皮皮虾一族有何关系?”
“哎呀,我没告诉你吗,人家可是混血,是皮皮虾和公鸦的混血儿。”虾力霸笑道,“我兄弟也是。”
虾力霸与黑小二是兄弟。
刷!
温酒侯运转行字诀,疾步如飞,电飚而出,挥掌按向花人的后颈,“你的人头,本侯收走了。”
“你能做到吗。”花人冷笑,“名不见经传的小公主,真当你是锦鲤枝吗。”
一听到锦鲤枝,温酒侯格外火大,锦鲤枝,锦鲤枝,不管走到哪里都是锦鲤枝,他真的是自己的魔星吗。“芳华刹那。”只听温酒侯怒道,他的右手多了一酒樽,樽中盛满了酒水,而且有花枝伸了出去。
“嗯?”花人惊道,“刹那芳华!是刹那芳华,你怎会种植出来千古奇花。”
花人也是爱花之人,收集了无数奇花异葩。更是听过“刹那芳华”的大名,无缘得见,今天才见真容。
“因为花开一瞬,也是你生命败谢之时。”温酒侯道。
从酒樽伸出去的花枝只长出一朵花,花分七瓣,每一瓣都有车轱辘大,遽然冲出,瞬间吞噬了花人。
“我本来是想用它对付锦鲤枝的,不巧,你更让我厌恶。”温酒侯道。
蓬嗤。
“刹那芳华”陡地炸开,里面裹着的花人也成了碎片,血雾迸洒,碎肢抛撒。温酒侯端起酒樽,轻轻洒开,哗哗,酒水化雨,荡去涌来的血雾。
黑小二、虾力霸、花圈悚然,向后退去,生怕温酒侯再拿出一枝“刹那芳华”,乘势夺去他们的生命。
“种植一株刹那芳华需要消耗大量的财力、心血,我只有这一株,你们放心就是。”温酒侯笑道。
“大家都是圆桌会议的成员。”虾力霸道。
“好好相处就是了。”黑小二道。
“嗯,是该相亲相爱。”温酒侯道。
能讲出这话来,三人都不信,什么圆桌会议,极悲殿,都是锦鲤枝一人说了算。他们想退出都难。
黑小二与温酒侯都是天鹅宫的人,丑小鸦贵为天鹅宫的大宫主,当即宫鸦界第一人,可这他指定的继承人是萌德公,和他们无关。只要萌德公活着一天,他们就没机会登上大位。
葬情宫的四位传人死了三人,只剩下花圈还活着。他惊恐交加,倏地转身逃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