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达木的长子梭洽被选为实帕,以童男童女十,祭献洽尼……”
“神器久不得安,血雾偶有涌动,诡异之事时常发生,自青藏高原,高僧东来,建石塔,以七宝镇之……”
“高僧不知名,坐化石塔,以身镇神器……”
瓦策念着刻木上的记载,泣不成声。
江晓蔷泪眼婆娑,悄悄抹泪。
贾行云似乎看到了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武器简陋的卡寨人,穿梭在崇山峻岭之间,英勇抗击日寇。
那个叫意达木的实帕头人,继承了傈僳先民的英勇,宁死不屈,以同焚的意志与敌人同归于尽。
这是一个伟大的民族。
贾行云从瓦策解读的刻木中,解析出三条信息。
所谓的玉石桥琥珀牌坊是一种乱人心智的巫术机关。
洽尼神器的开启与封印,与血祭有关。
骷髅兵大概在六百左右。
但是一路上遇到的骷髅兵规模远不止六百。
说明,红光影响的骷髅不分敌我,凡土中所埋,皆可影响。
说不定斩杀的骷髅兵中还有傈僳的先民骷髅。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贾行云在担心,担心所谓的高僧有夸大的成分,血鸦笛已经解封,血雾将会吞噬活人。
吞噬的活人会变成红毛尸,红毛尸死后化成骷髅变成骷髅兵。
扎哈和扎伊唯知道寻方令,也知道洽尼的神器是血鸦笛。
但是刻木记事上,并没有记载洽尼的神器是血鸦笛,更没有记载寻方令。
傈僳族的初代洽尼,为了保证自己的权威和神秘性,没有将血鸦笛的来历传承下去。
那么扎哈和扎伊唯又是从何而知。
贾行云有且只能想到赵猛。
看来,这个局,远在鹅城的赵猛才是最终的下棋人,缅北的所有人都是棋子。
那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血祭。
贾行云想到了其中关键。
龙川墓中的长生军需要血祭复活,他想在这里先做一番实验。
难怪长生堂不亲下场,月小柒也只是在外围盘桓。
难怪赵猛要给自己提示。
他在暗中推动,他乐见其成。
并且笃定自己可以取得血鸦笛。
想玩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雄鹰天空盘,猎人林中藏,幕后黑手摘桃的把戏?
赵猛哪来的自信?
贾行云为了印证自己想法,抬头问瓦策,“刻木传说有没有记载血祭的方法?”
瓦策在破旧的木刻板前快速浏览,指着一副古老的图纹道:“有的,这里有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