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应莲扭动着小蛮腰,袅袅婷婷的向陈礼义抛着媚眼。
“切”郝水仙一脸的不绡,她鼻子里哼了一声,一把拉起陈礼义。
“礼义啊,走,咱们来这桌,这里正在打的热闹,而且又都是老实人,实打实没虚头。”
可不象有些个狐眉子,明一套暗一套,净想着害人的招。
她这话一出,莫应莲的脸腾的红了,她涨红了脸,冲着水仙直瞪眼,可是她也知道,今天这码戏,那主角是郝水仙,可不是她莫英莲,她可没什么本事能让水仙难看。
莫英莲扭过头去不理他们,自己又和牌友们打起牌来,心中不满不由得小声说道:
“唉,陈礼义这个傻鳖孙,这会看把他能的,象个大款似的,等过一会呀,怕是连个渣也不给他剰。”
“唉,英莲妹子,甭理他们,咱们自己个玩自己的,那个陈礼义,平时看着人五人六的,可是一到事上,竟是个大沙雕。”
“哼,他呀,二的很,要一是他媳妇是个持家的好手,那日子准过得是稀里哗啦。”
“好手赖手又怎么样,这还不是老鼠给猫攒着,看看这两天,礼义家都成啥了。”
“唉,人哪还是得有个主心骨,就说这陈礼义,那就是个墙头草,风咋吹他咋到,可比他弟廉耻差多了,看看他多知道顾家,他妈一点也不敢得罪廉耻媳妇,连个屁都不敢放。”
“是啊,人家廉耻多疼自己女人,他才是个真正的模范男人。”
莫应莲酸酸的说,那廉耻又能干,又知道痛人,人家那上烧了高香了。
几个人边说边打牌,几圈下来,又听到那边是叫好声连边,几个人停了手,纷纷走过去观看。
那张桌子是这店里最大最豪华的台面,黑色的大理石台面上,有着自然纹理的阴阳太极图纹饰。
桌子椭园形,中间摆着一盆金钱草,象征着财源滚滚,四面围着聚赌的散客,中间有四个,正是张莫生,郝水仙,陈礼义和陈二福。
陈二福一边洗牌一边说:“啧啧,礼义哥,你和手气可真是太好了,边糊了两把,赚了一千多,你一会可待请我。”
“行,二福兄弟,咱弟兄,谁跟谁呀,还能说这个话,来,切盘卤牛肉,再来一瓶老白干,咱们边喝边聊。”
“好咧”陈老板一听,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这一晚上,那要是不榨他个盆干碗净,那就不姓陈。
他跑去切了一盘卤牛肉,颠颠的跑了回来,顺手又拿了一盒雪茄,这可是他昨天才进的,一支五元,一盒要整整的一百元。
陈老板将一大盘熟牛肉端过来,放在桌子上,又把一瓶二锅头老白干拧开盖子,给每个人面前的小酒杯倒满了酒,满脸的谗笑。
“嘿嘿,礼义,你今运气真好,要不要来支雪茄提提神,一准能再糊一把。”
“就是,有衣没帽,不够一套,来,姐给你点上。”
水仙一伸手从雪茄盒里抽出一支,亲自递到陈礼义的面前。
陈礼义只觉得一阵风袭来,他的心扑通通的跳个不停,急忙张口衔住了那颗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