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就感到一股热流注满了全身,他不由得浑身一颤,从心底里涌出一股爽意,爽的那是不要不要的。
水仙递给礼义一支,又顺手给自己点了一指,轻轻吐了个烟圈,两支媚眼瞟了陈礼义一眼,轻轻说道:“礼义兄弟,我弟妹这是咋的了,咋就一言不发走了呢,我现在可是想她想的不行。”
“唉,咱别说她,一说她我就来气,一张牌翻过来,是个二条,拍的打出,陈礼义眼睛不住的瞄着水仙,那一抹春光也,春山同耸,沟壑里是密水横流,他的眼前似乎出现了新婚夜销魂的场景。”
“你们俩别只管自己快乐,有好烟好酒也让咱们沾点光。”
陈二福毫不客气的将一大片牛肉扔进口中,又吱溜喝了一杯酒。
“好酒,再来个雪茄,这可真是快乐似神仙,好酒。”
“糊了”张莫生一把推开牌清一色的二条,“糊了,我也喝两口。”
这一把礼义觉得稳赚不赔,下了个大注,一押一百,结果让舅舅糊了,虽然赔了钱,可那是自己家亲娘舅,也算不得什么。
紧接着,接二连三,陈礼义算是走了下坡路,他接边几圈下来,一把没糊过,一直赔钱。
“我说礼义呀,你不要再打了,这刚才赚的钱者赔进去了,再打可要赔老本了呀。”
张莫生猛吸一口雪茄,沧得他是鼻涕眼泪横流。
他一边抹眼泪一边劝着陈礼义。这一半会的时间,他可赚了不老少,刚才陈二福给他说,他们四开的分成,今个可以赚上不老少。
“舅舅,你别劝我,我还就不信了,我能一赔到底,来再押大的,一赌定终生。”
陈礼义把剰下的四百元一下推了出来,他要玩个大的,一百一百实在没个意思。
郝水仙笑脸如花,双峰颤颤微微,蹭得陈礼义有点心缘意马。
一句话说得豪气盖云天,陈礼义心里更是心缘意马,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跟她去过二人世界。
此时此刻,那里还有心思顾什么牌不牌的,只想多得至到水仙的好感,那啥顺了她的意,还能有自己的亏吃。
一圈下来,陈礼义心痒难挠,他已经第N次从身上摸出钱来,厚厚的一沓钱钞,越来越少,这会再拿出看时,仅剰下了两张十元的钞票。
“哟,礼义哥,你今可真是大开大合,就剰这点了。”
“可不,陈礼义,你咋正小气,这才几圈都没有了。”
郝水仙脸色有点差,他看着陈礼义,难免有些烦恼。
她听陈老板说陈礼义发了大财,这才矮了身段,屈意逢迎,要不然自己是什么人,在这楚阳集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可能会去正眼瞧陈礼义这样的泥腿子。
要知道她可是这楚阳集上少有的光棍人,谁能不给她面子,甩得开吃得起,人家谁不巴结她。
今儿个巴巴的赔了半天的小心,自己这才赚多少,一共九百,三家分不有店主的抽成,自己手里仅仅只剰下多少,就算拿大头,也不过是三百余,实在是太过少了,有点小失望。
陈礼义扭头看向舅舅,张莫生倒是不觉得有啥不妥的,这几圈下来,自己个根定能得到不少的分成。
看着意由未来尽的几个人,他哈哈一乐:“礼义他家里这几天日子不顺,难免有些时运不济,不过没啥,礼义啊,谁没有个马高蹬远的时候,我再给你出一千,你再走上几局,说不定就能转转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