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大耶本还痛心疾首,称此为“三千年学术界之损失”,结果在发现枕头下纸上的那根线后如痴如醉,彻底忘了云曦。
直到他激动地跑到社科园挥舞着手中的稿纸,当夜就被“保护”到国务园特殊津贴专家大院不得外出后,他才痛心疾首地暗骂云曦不地道和自己看不清。
大耶“心善”一力扛下成果,云曦则躲过了这个“烫手山芋”。
虽然大耶打破了铁律,成了文科非院士一级教授的第一人,但这种荣誉爱谁谁谁去受去。
十九岁,云曦参加燕平大学三段阶面试,马马虎虎地通过。
他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来,从此可以在社会学系“逍遥法外”,可愤愤不平的大耶早在一旁虎视眈眈,在云曦最美防备之时施行“黄雀在后”之计。
开学第一天,懵B的云曦被叫到学术理事会,两位本身就奸诈无比,又被“声名显赫”的国际著名语言学家“前院大耶”鼓动的理事长老太太“贼眼如炬”,颇有老炮儿气地坑死了云曦。
彻底入网的云曦因为受到两女一男“不XX就国家保护”的威胁与心中陡然升起的“不自由毋宁死”的感召,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自愿选择”去希伯来语系教书。
从此史上最年轻的21岁希伯来语系正教授诞生了,举国震惊,世界瞩目,然后,就没了。
老太太和前院大耶还想云曦多干几年,可不敢把云曦到底是谁透露给媒体,云曦也修习了无比厉害的遁术,一次又一次逃过了“媒忍”的追捕。
而后两年云曦“严格”执行老太太们的指示,还要躲避前院大耶以及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其他大龄老流氓的骚扰,只得兢兢业业,任劳任怨,期望收获年轻人们的喜爱。
哪知这群比自己年龄还大的研究僧同志竟然愤怒地斥责他是“年轻学者中的叛徒”,“老学究中的战斗机”,这实在是冤枉死本宝宝了!
二十二岁,云曦揪结的一批社会“不良”分子以及云曦座下研究僧中的鸡血分子以云曦为中心,展开四面旗帜,成立了流(chou)芳(ming)百(zhao)世(zhu)的先锋艺术派。
二十三岁,化名为“披萨屋”和“烙饼房”的两位“高风亮节”的老语言学家出版了两本辞典,分别著述处于迷雾中的“汪达尔语”与“原始白狼语”,震惊世人之余,“高风亮节”的云曦在学生们充满惊叹的议论中偷笑。
二十四岁,云曦在某一次先锋艺术团聚会后消失,着急的前院大耶把云曦的概况向国家全盘托出,是夜,燕平城展开了轰轰烈烈的“搜捕”行动。
搜寻数月无果,国家不得不宣布云曦失踪,并将他的事迹公诸于世。
前院大耶痛失友人,燕平大学痛失人才,社会各界还处于懵B状态没反应过来,但一切终究会平静。
而后三年,云曦渐渐被淡忘,只留“哥的传说”在燕大校园里不声不响地流传。
同样是这三年,“大通传媒”异军突起,三年狂揽万亿,力压“奇书科技”,成为全球第一大非融资集团。
四年后,一妇女走进旧百子巷,称是云家人,手里抱着一盒骨灰和一褓婴儿。
云曦至此卒年二十七,该妇女十年后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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