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中贼徒有闻声者,数人持械走出,却见杨过奔成一道灰影,手中拎着那招供之贼,抡圆起来,喀喀喀数声,这几人或脑袋碎裂,或胸口凹陷,或脊骨断折,皆被立毙。杨过手中的贼人,也已然撞得浑身骨碎,不成人形,随手便掷在地上。
四下里贼徒或见状,或闻声,皆执凶器,团团涌上,杨过何惧这般乌合之众,拳打脚踢,下足重手,立时打死二十余贼,死得横七竖八,余贼多惧,大多转身逃去,未去者也不敢逼近,只能远远吆喝。
杨过奔至村中广场,场中立了几根木桩,两个和尚已被绑缚其上,缁衣敞开,胸腹袒露,二僧双目紧闭,口中只在喃喃念着:“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眼见是在劫难逃,索性念起般若心经,一来壮胆,二来也没别的话好说。
旁边两贼手上提了牛耳尖刀,地上放了两盆清水,显是要给这二僧开膛剖肚,剜心取肝。未成想突然杀出一个瘟神,轻描淡写间取了数十人性命,周边原本贼徒围拢吆喝叫好,此时早已一哄而散,一时间这两人惊疑不定,不知如何是好。只这犹豫的当口,杨过便欺到二人身边,手指轻推,左边贼徒手中的尖刀嚓的一声刺入右贼心窝,右贼手中的尖刀噗的一响扎透左贼颈项,这两贼相靠一起,委顿半跪于地,便耷拉下了脑袋。
二僧听得响动不对,偷偷睁眼一看,见面前二贼正鲜血狂泚,吓得忙闭紧了眼,智镜大声念道:“心解脱者若欲自证,则能自证,我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作,自知不受后有,如观无常,苦,空,非我亦复如是...”兰溪一听智镜这番不念《般若心经》,改念了《阿含经》,也心领神会,立时跟着一起念了起来,便如给这两贼作了法事超度。
杨过哪里还顾得了他俩,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得广场北边一间大房里外挤了数人,又听得贼徒咒骂,妇女挣扎,再无狐疑,脚尖点地,人便闪到了那大房门口。门外站一贼徒,听得场中喧哗,大声小叫,正从石阶走下,这下子几乎与杨过撞个满怀。定睛看处,只见杨过双目若朱漆铜铃,颜面如怒相金刚,吓得浑身一哆嗦,便被一膝盖顶在下阴,横跌出两丈滚在阶下,耻骨骨盆俱碎,就此动弹不得,想要**,剧痛之下却出不来声。
杨过进到屋内,只见屋中是丈许见方一个小厅,空空荡荡,阴黑中挤了七个贼徒,分作两堆,各按一名妇女正在逼勒。近边这个正是郭芙被按在地下,四贼撕扒她的衣衫,也不知幸还是不幸,她身上着了软猬甲,将两贼双手扎得鲜血直流,是以衣衫扒不下来,那两贼老羞成怒,对她头脸拳打足踢。郭芙双眼紧闭,双臂挥舞,既护住头面,又用宝甲格挡,饶是如此,那绝美的凝脂般鹅腮也被打得乌青红肿,嘴唇渗出鲜血,兀自奋力支吾,双腿夹紧,另二贼一时扒不下她裤子,倒有一人已然褪下自己裤子,正把个屁股对着杨过。
这四人正猴急间,忽觉气氛不对,转头一看,杨过早在背后。但见他双目冒火,钢牙咬碎,怒从心起,恶向胆生,左掌挟着劲风,劈头盖脸而来,正中在那脱裤贼徒额头,此一掌凝着杨过撼天般怒气,那还了得?咯的一响,那贼天灵颅骨粉碎,劲力再向下压,颧骨,颔骨,腭骨俱碎,生生把脑袋拍成一团,直打进胸腔,便如没了脑袋,直挺挺软倒在地。四面八方,溅得全是激射出来的红红白白的脑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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