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三岁破罐破摔:“有,他提了一嘴陆璟宁,可能是指你的女人!”
恼怒中的薄城骤然眼神发亮地盯住晏幼绥:“陆璟宁是您的人?”
“……”这个不能解释,晏幼绥利落转走话题:“跟她有什么关系?”
薄城肃色道:“老祖宗跟港岛陆家有私仇,但他提出要求,让我们倾尽全力助一个叫陆璟宁的人。但到底是哪个lu?哪个jing?哪个ning?我们无从得知。只是他既然提了,就必定是我们认识或者就在我们身边的人!”
晏幼绥皱眉:“她是在雍城长大,跟港岛陆家应该没关系。”
“老祖宗也说她不是港岛陆家的人。”薄城凝着脸,“大小姐卧床多年,我从未放弃寻找各地名医。半月前,我刚坐轮船从国外回来,某天晚上在甲班喝酒解愁,有人坐在我对面,我看不清楚他的脸跟身形,但是声音非常奇怪,他说收到我的信息,问我如果救醒大小姐,薄家可以付出什么?我当时有点醉,心情很低落,就说只要能救醒大小姐,什么都愿意答应。对方于是开口要薄家一半的家产,我越俎代庖地应了,毕竟都不报任何希望,更何况钱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要那么多有何用?他笑着递给我一块材质非常特殊的青色鳞片就离开了。”
“你说什么?”晏幼绥蓦然抬眼,双眸逼视薄城:“青色,鳞片?”
薄城敏锐察觉到他语气略有波动,“小晏少,莫非你也有?”
晏幼绥摇头,眼神沉郁:“没有。但我有生曾见过一片非常诡异壮观的青色鳞片,可我根本没看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对了,鳞片在哪?”
薄城道:“我以为是做梦,酒醒后发现手中当真有鳞片,起初不在意,只觉得奇特好看,就放在大小姐掌心。但它一触到大小姐就发出刺眼青芒,鳞片随光而散,大小姐就睁了眼。隔日,我手机就收到一条短信,让我准备兑现薄家一半资产的承诺。”
结合今日薄家捐赠三十亿的新闻,晏幼绥明了:“……你们失信了,现在很后悔?”
薄城点头。
薄眠眠忍不住哭出声,“其实都是我的错!是我蠢,宁可相信那群伤害我的亲戚也不愿相信薄城,还冤枉他想谋夺薄家财产,说什么都不肯签署财产转移。”
“大小姐,你出事时还不到十岁,中间又睡了十年,什么都不懂,不能怪你……”薄城安慰道,自动补充后面的事情:“大小姐卧病多年,纵然醒了,身体机能跟不上,十分虚弱。可我再怎么联系都等不到那条短信主人的回复,直到前些时日,短信主人向拍卖行捐赠一条佛珠,我才知道他自称‘老祖宗’!”
晏幼绥问道:“有件事我比较好奇,昨天晚上那辆坠崖的跑车是你驾驶的,可断崖那么高,你却连人带车都没事?”
薄城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具体原因,但是,“应该跟老祖宗有关。他说若非我拼死赢了这场比赛,他正打算收回大小姐的命。”
仍在乌龟空中漫步的谢三岁嗤笑:“他以为自己是谁?能让人生就生,死就死,比阎罗王还厉害?”
晏幼绥俏脸冷凝:“闭嘴!你信不信你下半辈子都是小短腿?”
谢三岁:“!!!”
大侄子,你人设垮了,居然威胁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