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银铃?”
阮仲容有些困惑,但心里总觉得此事不简单。
玄参赶忙接着解释,“世子可还记得当初您刚回京时,收到一份特殊贺礼,一对精致的银铃,声音比普通银铃要清脆响亮许多?后来玄元去查了,这是当初逍遥车的标志部件。”
一听这个,阮仲容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些日子以来,倒是忙得忘了继续追查那件事了。
看来当初的人,送这个礼,可是别有深意。
只是这人到底是谁,又为什么?
眼下重要的是章孝正必定拿这个做文章,问题在于他想怎么做。
此事可大可小,想来也是个棘手的问题。
至于送礼的那个人,还是要追查下去,只不过怕不急于此刻。
“怎么丢的,你且详细与我说说?”
阮仲容觉得还是搞清楚眼前状况,才好出对策。
玄参这才一五一十地把银铃如何丢的过程说出来,其实这事一看不像是有人特地去偷。
也许是真的恰好吧,这些日子以来,桓王府的心腹爱将都随着阮仲容去治雪灾,雪灾归来,世子又让他们休息一个月,回家与亲人团聚。
这本是好意,但这样一来,桓王府本来如铁桶一般的安保,又回到了世子还为回京的状态。
有人趁着这个安保漏洞,偷了些王府内的金银器皿,拿出去卖钱。
这银铃当时被管家收在这些银器里,谁能想到,竟然也被小偷一并带走了。
这偷盗者倒是抓到了,竟然不是外来的,,而是桓王府的家养的奴才。
真是家贼难防,桓王府对下人已算是足够厚道了,竟然也会出这种事。
玄参说到这个的时候,怒气冲冲,一直喊着要把那人撕了,真是养不熟的宝白眼狼等等。
阮仲容听他这么聒噪,心里却不这么想,
虽然他才回府没多久,但是府内的全部人员,上到管家,下到厨房烧火的丫鬟,这些人的身世他都看过了,明明都是些清白家世的人。
想想王府空置的这些年,一直都没出过什么大点的事。
所谓反常必有妖,这其中必定有什么隐情。
他也不是说完全信任那个奴才,只是这事来得太突然了。
桓王府给的月钱,可是京中虽有高门贵府最高的,真的是为了钱吗?
“你且让人好生押着他,让人别苛待他,这其中,或许有什么隐情我们还不知道。”
阮仲容仔细吩咐乐玄参,命他先回府。
他自己晚点跟上,毕竟心里还记挂着那人,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玄参虽然还是嘟嘟囔囔,心里很是不痛快。
但世子都这么说了,那就听世子的吧。
哎,看来以后王府里的人手,该管教的还是要他玄大爷亲自来管教一番才行。
像世子这么良善的人,太过纵容他们了。
玄参一路恨恨想着,一路快马加鞭先回了王府。
一听玄元还没回来,心里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又蹭蹭往上冒。
走到后院听到几个和他一样心里愤愤不平的小厮在踢打着那地上被五花大绑的小偷,也就十二三岁的孩子模样。
玄参哼了一声,也不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