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虽然没有三个,把我一个当俩使,也够了,琢磨了一宿倒也没白忙,怎么着也弄了个半成型的计划出来。
第一招——旁敲侧击,这词在这当然不能从意思上去理解,要从字面上去看:敲打他旁边的燕清舞,攻击他身侧的三师兄。从旁人开始下手,阻挡一切会让他性取向产生问题的存在因素。
这一招可是双赢,因为大师兄不清楚其实二师兄也是喜欢男人的,所以啦不可能从二师兄那入手的。再者,那天他说“喜欢男人,但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话是这样说,但既然他有喜欢男人的倾向就要多家注意,三师兄和燕清舞的存在简直是不定时炸弹,这下不喜欢,可是如果天天让他们黏糊着,说不定就来了个“日久生情”,这实在是不妙。
共识达成,计划定好,那么接下来就是实施计划。
每日清早,燕清舞都会早早起床,顺道到二师兄门口等他,而后两人再到训练场,话说回来,这次二师兄回来所为何时我还没弄清楚,师父的话是,只要是本教弟子,在这山上,就要按教规来做事,于是天天都要和众师兄一起训练,燕清舞不是本教之人,也就日日坐在一旁发呆看风景赏二师兄。我看在眼里都觉得燕清舞他日日在一旁观望都不会觉得无聊么?这一次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二师兄才会下山,看他这样子好像二师兄不走他也不走的,真是……那啥,牛皮糖是吧?
说真的,比起三师兄我真觉得燕清舞杀伤力更大一些,别的不说,光看这外貌燕清舞真是妖孽至极,何为妖孽,就是特能勾人魂魄的那种,我还依稀第一次见到他那惊艳的感觉,啧啧,那叫一个标致。
况且他对二师兄又那么的……言听计从吧?甚至更过一点。
于是问题的大头由我本人亲自负责,大师兄那样的粗人就去对付神经同样很粗的三师兄吧。
我的目的很简单,阻断一切他们可以接触相处的机会。
于是我名义上的伤员比燕清舞更早的起来,在他的屋前徘徊,还特夸张的把自己的腿用绑带缠起来,怎么看怎么眼中。
眼瞅那门儿一开,我马上张开双手向大地扑去,眼睛一闭,美妙的尖叫一声,看似摔得很惨其实没那么疼,多华丽的演技啊。
燕清舞虽然讨厌了点,但做人其实也还不错,特别是我如此华丽的他眼皮子下摔倒,他想不理都难呢。
于是乎,他一愣,门都没关马上朝我这跑过来:“小师妹,你这是怎么了?没摔伤吧?”
一边说一边撂起衣摆蹲了下来,伸手扶起我,不知道从哪摸出块手绢帮我擦了擦脸上的灰。
感觉到丝绸柔顺的触感,看着他那柔美的脸上满是关怀,我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多美好的一少年呀,可惜也是断袖,真是对不起你了,要怪只能怪你和我喜欢上了同一个人。
晃晃脑袋,牙一咬泪眼汪汪的看着他:“燕葛格,好疼哦。”
额滴娘诶,这一说,我自个的鸡皮疙瘩都起来,还好我武装的严实,不然可是丢到老脸了。
显然燕清舞也受了惊吓,我明显感觉到扶住的手哆嗦了一下,毕竟是混江湖的人,脸上的表情却是没变:“小师妹真是不小心,我扶你到房里休息一下吧?”
我摇摇头:“不,不回房,燕葛格能扶我到训练场么?”
说话间,燕清舞已经小心的把我扶了起来,那动作叫一个轻柔,而后目光转向我打了绷带的腿上:“你都这样子还去训练?快去休息吧,昨天师父不是准你假了么?”
我还是摇摇头,若不是有目的,还真觉得自己太伟大了:“都休息了一天,再偷懒下去多不好,燕葛格,你就把我扶到训练场吧,我在一旁看也好,日日这样疏于练习以后我更比不上各位师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