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询了胡来禄的老婆之后,莫伟楠还亲自去了他家,上了房顶。
房顶上已经包好的玉米依然摊着,莫伟楠也见到了胡来禄所说的那丝网,仍放在房顶上。
从这里望去,确实看不到胡来福家猪圈前面的粪池。
这些说明胡来禄说的都是实情。
莫伟楠回到胡来福家,又去看了猪圈旁的那把铁锨,上面的粪水已经干了,但是依然留有痕迹,仔细查看一番,仍然没有发现有用的线索。
他将砚司墨等人召集到一起,相互通报了一下所调查的情况。
当听说胡来禄承认了是他报的案,并且亲眼目睹了胡来福淹死母亲的事实,众人皆惊。
而砚司墨等人从村民口中也调查到了一些消息,或许能够佐证胡来禄所听到的胡来福与母亲对话的内容。
胡口村有个媒婆叫赵亲定,她曾经给胡来福说过三次媒。
前两个姑娘只见了一面便没了下文。
第三个姑娘叫姚婧,是邻村姚庄的,跟胡来福有过一段时间的来往。也没说成,也没说不成,两个人似乎还在交往接触。
现在是下午4点多。
几个人商量之后,决定先不惊动胡来福,毕竟仅以胡来禄的说辞,一个他没有直接看到胡来福淹死邹秋芳的行为,很难判断就是胡来福害死了自己的母亲。
即便这种可能性很大,但也不能妄下结论,还需要进一步调查证实。
毕其功建议,“是不是再问一问胡来福,要不把他带回局里审一审,或许他就招了。”
而莫伟楠回怼他,“上午问他,他没承认是他害了母亲,难道下午问他就能够承认?如果他母亲真的是自己不小心掉到粪池里淹死的,而不是他害的,把他带到局子里会产生不良的影响。人家会不愿意的,我们怎么收场?不管他是不是凶手,他是邹秋芳唯一的亲人,我们把他带走了,谁来处理丧事?”
毕其功哑口无言了。
莫伟楠表示,继续调查调查,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证据。至于是不是把胡来福带到局里去,还需要请示之后再说。这个还会涉及到邹秋芳的丧事是继续办还是暂停。
之后,他让毕其功在这里监视着胡来福,而他和砚司墨,还有杨菲菲找姚婧进一步调查情况。
三人开车到了姚庄。
姚婧很好找,一打听都知道这个姑娘。
当见到她的时候,莫伟楠便明白为什么她在村子里这么出名了。
他们是在桃树地里找到姚婧的。
她正在和父亲收桃树叶,说是回家喂羊。
可是只见到她父亲一个人在地里忙活着,她却站在地头玩耍。
她给莫伟楠的第一印象就是打扮的花枝招展,二十五六岁的姑娘装扮的跟个二次元似的。
头发染的一缕黄,一缕红,一缕青,还有一抹绿色,红绸粉绸黄绸扎了一脑袋。两只银色的大耳环晃来晃去也非常扎眼。
涂着红唇,抹着蓝眼影,更显她的皮肤白晳。两只小手也白得发腻,还时不时的看看自己的手指甲,那十个指甲涂着十种颜色。